要說世界上有硬漢,那是絕對會有的。但是如果是一刀不能逼供的話,那就是兩刀了。
白祖此刻就抱著這種心態(tài)來對付這個本子的,這一副老混混的表情都嚇死了幾個人了,難道還差著一個?
在白祖只有威逼卻沒有利誘的逼問下,這幾個人先只是搖了搖頭,但是看見白祖手下還有十多把小刀的時候終于怕了:“那個,陳桑,我們也只是知道一點點啊?!?br/>
“你別管我們是什么桑,你趕緊說你知道的?!标愌滓膊荒蜔趺淳瓦@么費勁呢。
日本人一點頭,趕緊說道:“好好,這個組織我們也只是聽說到了一點。英雄先生每次都會在一個新的地方將我們安置好,再去會面另外的幾個人。據(jù)我們所聽到的是,英雄先生在這個組織里面也不算是什么特別高的職位,在他之上應該還有四個干部,兩個干部之上還有一個頭目?!?br/>
“頭目和干部都是誰?”陳炎一聽這咋還是個中央集權的組織呢。
“不知道,但是算上英雄先生這種人來說,同樣的組長差不多有七個。而且有很大的一部分都不是在國內(nèi)。”
這是什么意思?陳炎和白祖互相對眼了,這句話怎么感覺就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重大的事情呢,而且不只是在中國這句話更像是有點匪夷所思。
“因為派我們來到這里的人就是我們的老板?!?br/>
“你的意思是,你的直接雇傭者不是英雄?”陳炎的下巴都要驚掉了,這不是鬧呢嗎?英雄都不是什么直接雇傭他們的人,現(xiàn)在一看這簡直就是鬧。
陳炎沉默了一會兒,好好的歸類了一下到現(xiàn)在為止得到的信息來看,搞不好英雄手下的這些人就已經(jīng)有“薩滿法師”、“湘西趕尸人”、“降術師”,這三種又能耐的能人了。
“最后一個問題,那他們想要什么你知道么?”終于到了為什么他們來襲擊自己的問題,陳炎的心臟都要炸了。
但是結果很明確,很是統(tǒng)一的“不知道?!币驗樗麄儾贿^是組員而已,還是從日本派來的組員,連命都能不要了的組織,能知道個屁。
陳炎有點無奈,這就說明自己永遠都不知道應該防著他們什么,自己接下來還是會不停的被壓制著。
“擺平他們,打暈了,反正他們都用的是邪術,他們也不能說出去我們什么壞話?!?br/>
陳炎一擺手,自己腳下的這個日本人已經(jīng)暈過去了。
白祖一點頭,沒用一分鐘,三個人全部被他打了脖子,倒在了地上。兩個人打包了所有東西之后,朝著工地走了過去。按照所有的道術陣法理論,陰陽平衡還好,只要有一點的偏差,那么稍微弱一點的一方就會被崩潰。
也就是說,每一次都是玩命,都要依靠著距離。
此刻工地里面的柳長宏和柳萬升兩個人對抗著八個鬼人,也是有點吃力。畢竟兩個雖然是柳仙,有著一般人類不能有的力量,但是這鬼人依附在人的身上,一方面兩個人沒辦法下死手,另一方面鬼怪一旦煉成的話,如果打不碎鬼怪的鬼門,那么就會靠著無限的陰氣而修復自己的魂,從而不停的蘇生。
所以在柳仙的想法里,撕碎了魂魄是一種方法。在道士的想法里,以強陽之氣來粉碎是一種方法。
“爹,到底怎么辦?這幾個鬼在人身上附著的太厲害了,怎么打都是一樣。”柳長宏已經(jīng)開始喘氣了。
柳萬升的氣息也稍微有點亂了,但是也只是點了一下頭,并沒有做什么。反而是面前的這八個怪物的陰氣還是籠罩著半邊天??闪f升卻突然發(fā)現(xiàn)了一點異樣,并且越來越明顯:“他們的動作遲緩了,難不成是陳炎他們做到了什么?”
這句話也稍微的提醒了一下柳長宏,父親的話讓他也細細的觀察了一下,果然這八個怪物的身體有了一點不自然的抖動,英雄的身體變得就更僵硬了,就連表情都有點控制不住了。
英雄立刻下意識的就朝著那邊的法壇看了過去,表情猙獰的有點恐怖了。他知道肯定出事了。
“嘿,英雄先生,你覺得,你現(xiàn)在的身體還有點適應嗎?”半男不女的聲音想起來,陳炎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了工地大門的門口處,再一次扎眼的時候瞬間站在了英雄的面前。
英雄看著陳炎那張上身之后的那張不太平和的臉,咬著牙問道:“你做了什么!”
陳炎真的就是不急不躁,畢竟自己現(xiàn)在已經(jīng)掌控住了英雄身上的東西,控尸術和這種駛鬼術就會頃刻之間被瓦解。更何況,英雄身前的這八個人身上的鬼魂現(xiàn)在失控也只是時間上的問題了。
“我什么也沒干?就是將你安插在那邊的幾個日本子兒給打劫了。我還真是不得不佩服,你竟然還真是個深藏不漏的老怪物啊?!标愌撞[縫著眼睛上下打量著有點落魄了的英雄,也不知道自己應該不應該笑出來。
咬著自己的烤瓷牙外加牙套,英雄就眼見著自己前面的八個怪物開始抖了起來。而身邊的溫度竟然開始低了下去。
“你小子可以啊,到底是怎么拿下這幾個鬼人的?”柳長宏見已經(jīng)沒有了什么威脅,干脆就站直了身體,放下了戰(zhàn)斗的姿勢。
“你別不打了啊,柳長宏這才!?。 标愌讋偡潘梢稽c,這邊八個鬼人竟然毫無征兆的就撲了過來,而且這一次就變成了毫無章法,完全的朝著這三個有人氣的家伙撲了過來。其瘋狂程度可以說完全是用手,腳,牙齒共通攻擊,完全就已經(jīng)失控了。帶著血液的口涎更是落得哪里都是,一張已經(jīng)發(fā)黑的臉更是向獵犬一樣向前沖擊著。
這一下課好了,柳長宏也沒明白到底發(fā)生了什么,這一邊兩只手和一只腳分別控制著從三個方向來的怪物,剩下的一只腳眼看著就要撐不住了,不停的向后移動過去。手機用戶請瀏覽閱讀,更優(yōu)質(zhì)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