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本剛走出局長辦公室,正要去拘留室接奧仲麻琴,奧仲麻琴從旁邊小跑過來,甜甜的喊了句∶“山本叔?!?br/>
“嗯,已經(jīng)沒事了小姐,我們現(xiàn)在就去學(xué)校報道吧。”
山本露出一絲微笑,輕聲說道。
“額,不是吧,山本叔,你才剛出來,就不能歇一會兒嗎,有必要這么著急?”
奧仲麻琴嘟嘟嘴,有些不愿意現(xiàn)在就去學(xué)校。對此,山本無奈的搖搖頭,苦笑道∶“可你剛才不是答應(yīng)過我,只要我放了中村功,你就好好聽話的去讀書嗎?”
“是啊,我是答應(yīng)過你啊。不過嘛,我可沒說是現(xiàn)在立刻馬上就聽你的話呀,嘻嘻…;”
奧仲麻琴狡黠得意的笑著,她的山本叔叔又被自己給套路了一回。
“好吧,你贏了。你接著泡完溫泉之后,就必須去學(xué)校報道?!?br/>
山本知道奧仲麻琴不會這么乖乖的聽話,只好順了她的意。
原本他帶著奧仲麻琴去泡火山溫泉,讓五代雄介帶人過來保護她,沒想到五代雄介剛過來不久,就接到了不夜天ktv小弟的電話,說中村功來鬧事了,而且還很嚴重,因此五代雄介就請了山本跟奧仲麻琴一同回去,這才有了甄無敵敗在山本手下的一幕。
“誰說我要繼續(xù)去泡火山溫泉了?”
奧仲麻琴剛才還只泡到一半,就被山本給拉回了不夜天ktv,但她現(xiàn)在不想去泡了,而是心中另有打算。
“我看,你是想去醫(yī)院看那個中村功吧?”
山本一語中的說穿了奧仲麻琴的心思,沉聲道∶“你不可以去看他,因為如果你去了,我就會去,而我去了,就會殺了他?!?br/>
“啊,你不是答應(yīng)過我不殺他的嗎?”
奧仲麻琴吃驚的看著山本,瞬間臉色就變差了。
山本陰沉著臉∶“我是答應(yīng)過小姐你放了中村功,但僅僅是剛才那一次,可沒說每次見到他之后都會放過?!?br/>
“不行,山本叔你耍賴!”
奧仲麻琴手插著腰,嬌哼一聲,沒想到自己竟也被山本給套路了。
“我不管,我就要去見他,他被你打得那么慘,你還要殺他,我絕不答應(yīng)?!?br/>
說完奧仲麻琴氣呼呼的就往外面走去,見此山本連忙追上來,將她給攔住∶“札幌市這么大,你要去哪個醫(yī)院找他?可就算你找到那小子,他也未必會跟你說話,因為我跟你是一起的,說不定還會因此遷怒于你。”
“他不是那樣的人,我相信他?!?br/>
此刻的奧仲麻琴根本聽不進山本的話,雙手推開山本,往大街上走去,生氣的大喊道∶“即使找遍整個札幌的醫(yī)院,我也要找到他?!?br/>
奧仲麻琴的脾氣倔強,山本是知道的,她決定的事情,很有可能會不顧一切的做下去,因此決不能讓奧仲麻琴這么任性下去。
奧仲麻琴剛走幾步,只感覺眼前一黑,身子軟倒了下去。
“為了不讓你亂來,所以對不住了,小姐?!?br/>
山本抱著昏迷的奧仲麻琴,剛才是他將奧仲麻琴打暈的,這也是迫不得已的辦法。
正在這時,山本的電話響起來。
“計劃進行得怎么樣了?”
電話那頭,是一個深沉的聲音。
“我跟小姐已經(jīng)到了札幌,因為剛到這里,我還沒有去跟那些棋子們見面,不過請放心,我會安排好這一切的?!?br/>
山本的表情冰冷,語氣低沉,鷹一樣的眼睛掃視著四周,生怕有人聽到電話的內(nèi)容。
“你要小心了,黑龍會的人應(yīng)該也在路上。”
聽言,山本眉頭微蹙,低聲問∶“黑龍會是怎么知道這件事情的?”
“應(yīng)該是我們身邊的人走漏了消息?!?br/>
電話那頭的聲音沉默了片刻,沉聲道∶“這個等完成了計劃,再說這個原因。我們這段時間來跟黑龍會作戰(zhàn),導(dǎo)致人員嚴重不足,你要好好的利用小刀會,讓他們成為對抗黑龍會的力量。”
“嗯,我知道了,大人。”
山本剛掛斷電話,五代雄介就從公安局里跑了出來,走到山本的旁邊,低著頭獻著殷勤∶“山本大人,我已經(jīng)安排好了住宿,馬上就會有專車過來接你跟小姐,保證絕對的安全?!?br/>
山本輕嗯一聲,說∶“小姐要到櫻花女子學(xué)校讀書,我要你提早準備好的教育局文書,你準備好了沒有?”
“放心吧,都準備好了哩?!?br/>
五代雄介的臉上笑得春光燦爛。
“嗯,我還有一件事情讓你去辦?!?br/>
山本眼中掠過一絲兇芒,低沉的說道∶“中村功那小子必須得死,你通過警方之手,去殺了他,永絕后患?!?br/>
聽言,五代雄介有些不解∶“可中村功那小子連子彈都打不死,警察怎么能殺得了他?”
“普通的子彈,只能用來殺死普通的人,而中村功他是一個修仙者,所以就要用非常的手段?!?br/>
山本做事,向來都是心狠手辣,而且滴水不漏,一旦有危險的征兆,他都會在危機還沒有起步之前,就斬草除根,以絕后患。
雖然他跟中村功之前并沒有任何的恩怨關(guān)系,但卻因為救小刀會而與他交手,并把他打成重傷,這就已經(jīng)扯上了關(guān)系,所以山本得出的結(jié)論,就是他必須死。
此時此刻,甄無敵正躺在醫(yī)院的手術(shù)室里,接受著很有可能成為植物人的手術(shù),酒香悠美子守在手術(shù)室門口,有些魂不守舍的看著手機。
聞訊趕來的倉井舞得知甄無敵的病情之后,當即兩行熱淚就流了出來,整個人崩潰了一樣蹲在手術(shù)室門口,在酒香悠美子的勸說安慰下,她才勉強穩(wěn)住悲傷的情緒。
手術(shù)進行了四個多小時,隨著叮當一聲響,手術(shù)室的門被推開,護士們將甄無敵給推了出來。
“怎么樣了醫(yī)生,他有沒有事???”
倉井舞立馬圍了上去,抓住一名醫(yī)生的手,情緒激動的問道。
“手術(shù)是成功了,病人保住了性命,但他很有可能已經(jīng)…;…;”
醫(yī)生說到一半,就不再說下去了,眼神黯然的推掉倉井舞的手∶“好好照顧病人吧,讓他玩得開心一點,快樂一點。其實能夠保住命,有個人在這里,也算很好局面,你們也不用太過于悲傷?!?br/>
倉井舞明白了,甄無敵已經(jīng)變成了一名植物人!
那一瞬間,她的心像玻璃杯脫手掉落在地上,吧唧一聲摔得粉碎。
酒香悠美子也是一陣不忍的心酸,雖然甄無敵看上去那么的冰冷,還把自己給扔在鄉(xiāng)下,但在她心中,卻并不對甄無敵感到厭惡,甚至還有一些莫名的情緒夾雜在當中。
甄無敵被送進了重癥病房,現(xiàn)在他還沒醒過來,醫(yī)生說他手術(shù)過后,需要正常的休息。因此倉井舞跟酒香悠美子只能站在病房門口,通過玻璃看著甄無敵。
這兩個女人心中,都在擔(dān)心著甄無敵,除此之外,還有被山本打暈的奧仲麻琴,只是這些人的擔(dān)心,甄無敵卻并不知曉。
“要不要打個賭?”
她嫵媚的聲音,如同白花花的豆腐一樣,是那么的柔軟動聽,一頭紅火色的長發(fā)下,長著一張無比精致的臉蛋,再搭配上緊身的橘紅色牛仔衣,將她那曼妙的身材,完美的展現(xiàn)出來。
“賭什么?”
在這紅發(fā)女子身旁,還站著一個身材魁梧的光頭男子,他眼神兇狠,渾身戾氣滋生,給人感覺十分的難以接近,跟紅發(fā)女子形成了一個鮮明的對比。
“賭中村功不會變成植物人,如何?”
紅發(fā)女子嬌滴滴的說著,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看著不遠處甄無敵的病房。
聽言,光頭男子哼了一聲∶“我相信他會成為一名可憐的植物人,要知道山本的實力,足可以碾壓十個中村功?!?br/>
“嗯哼,那既然這樣,咱們這個賭注是成了,輸?shù)娜艘獰o條件為贏家做一件事情,不許反悔喔~”
紅發(fā)女子嚶嚀一聲,似乎對甄無敵恢復(fù)健康,很有信心∶“希望你不會輸?shù)锰珣K,到時候我一個女人家的,贏了你就不好了~”
“你能贏再說。山本馬上就要奧仲麻琴送去櫻花女子學(xué)校,來執(zhí)行他們的計劃?!?br/>
光頭男子眼中兇芒閃爍,面目猙獰的低聲說著,旁邊走過的病人看到他這副模樣,不由得加快了走動的腳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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