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然可以?!绷河癯绞种盖么蜃烂妫拔?guī)煾??!?br/>
任飛眼瞳收縮,即使很鎮(zhèn)定但也有瞬間慌神,“那你和哈澤……”
“沒錯(cuò),我們是師兄妹?!绷河癯窖龐频男α耍斑@樣的回答,你還滿意嗎?”
任飛攥緊拳頭,臉上沒有絲毫的溫度,“你說我抓了你,能得到有用的情報(bào)嗎?”
“應(yīng)該會(huì)吧。”梁玉辰喝了一口伏特加,“只不過你抓了我,哈澤也不會(huì)出現(xiàn)的。還有你能打過哈澤嗎?”
任飛冷冰冰的笑了,“沒打過怎么知道?!?br/>
“不是沒打過,而你根本不是?!绷河癯酱盗寺暱谏?,“我和哈澤的實(shí)力差不了多少,你打不過哈澤也不可能打過我。”
“要不試一下?”任飛目光如炬,火辣辣盯著梁玉辰。這和愛無關(guān),只是想單純分出勝負(fù)。
“別這樣看著我,我會(huì)以為你愛上我?!绷河癯侥樕系男θ萦行┬镑?,“這樣凌離會(huì)傷心的,畢竟都有好幾個(gè)月身孕?!?br/>
話音剛落,從外面沖進(jìn)來一群男人。
“任飛,我要你的小命!”
叫囂的聲音喊得山響,酒吧其他喝酒的人頓時(shí)被嚇了一跳,紛紛尖叫一聲往出去跑。
任飛和梁玉辰同時(shí)看著包圍他們的人,瞇起眼睛。
“先生,你們這是干什么!”酒吧老板訕訕笑著走向開口說話的男人。
男人的額頭上有一道猙獰傷疤,極其嚇人。衣服遮擋不住的皮膚上,有好多密密麻麻的刺青。他長得很高,大約有一米九,氣勢逼人,完全就是虎背熊腰的大男人。<>
“你誰啊!”男人一巴掌揮向酒店老板,呲牙,“你想活著就滾遠(yuǎn)一點(diǎn),不然老子弄死你?!?br/>
威脅聲響起,老板被男人一巴掌打的鼻血狂流。
“任飛,你真是讓老子一通好找。”男人瞧任飛不看他,脾氣瞬間炸了,伸手就去拽任飛,“我和你說話呢,你拽什么拽,信不信老子抽你丫?!?br/>
不等著挨到任飛,任飛冷颼颼望著他,“你誰?”
男人被氣得不輕,“擦,我你爺爺!”
任飛伸出手,快如閃電一把捏住男人的手腕,用力,“我問你話!”
冰渣子一樣的話,冷的凍人。男人顧不上任飛說話,只是紅著眼睛嘶吼,“放開,你快點(diǎn)放開我!”
“你到底是誰,別讓我問你第二遍?!比物w顯然已經(jīng)沒有耐心,臉色不耐。
梁玉辰瞇起眼睛,拿起酒杯走到男人的面前,“喝了這杯酒?!?br/>
“你誰?。俊蹦腥艘汇?。別說他,就是任飛都不清楚梁玉辰要干什么。
梁玉辰?jīng)]有和男人多余的廢話,捏住男人的下巴就把伏特加全部灌進(jìn)去。
酒嗆在嗓子里面,男人劇烈咳嗽,臉漲的通紅。
梁玉辰皺起眉心,低吼一聲。抓住任飛的胳膊,“走?!?br/>
“……”任飛沒有跟上梁玉辰的思維。
梁玉辰握緊酒杯,拉著任飛突破人群沖出去。毒辣的拳風(fēng)從門外襲來,梁玉辰側(cè)頭閃躲,任飛扣住對方的手腕。<>
“別那么著急走,我可是才來。”一個(gè)女人幽幽的笑了。
梁玉辰勾唇,手中的酒杯就打向女人的腦袋。
嘖,一聲嘲諷。任飛沒有反應(yīng)過來,女人的手已經(jīng)抽出去,一拳打在梁玉辰的小腹上。
能明顯看見梁玉辰渾身一顫,不自覺退后兩步。要不是任飛站在梁玉辰的身后,梁玉辰因?yàn)檫@一拳早就倒下。
嗓子腥甜,鮮血忍不住溢出嗓子從嘴邊流出來。
任飛單手握住梁玉辰的腰,悄悄退后幾步。
“你沒事吧?”
梁玉辰大腦一陣的暈眩,“我沒事?!?br/>
“喝了藥,還能挨我一拳還沒有暈過去,你真強(qiáng)?!迸酥S刺的笑了。
任飛手一頓,吃藥?吃什么藥?悄悄望了眼吧臺(tái),調(diào)酒師真看著他們壞笑。媽的,這群人是一伙的。
梁玉辰吐出一口鮮血,伸出拇指全部擦掉,“你是誰?”
“我是誰?”女人譏諷的笑了,“你猜?!?br/>
“你不說是吧?!绷河癯綇亩道锬贸鲑N身武器,從腿上劃了一刀,痛疼刺激著梁玉辰,不至于大腦昏沉不能戰(zhàn)斗。
酒里下著安眠藥,多虧她只是喝了一口。該死的,那個(gè)調(diào)酒師有問題。怪不得特地說伏特加度數(shù)高,原來是有備而來。是她太大意了。幸好任飛沒事,不然是真的有麻煩。
“自殘?”女人噗嗤一聲笑出來,“你可真夠舍得?!迸ゎ^看向一開始沖進(jìn)來的人,“她是a市地下通緝第一號(hào)人,砍了她的腦袋能有五千萬,現(xiàn)在她喝了安眠藥,誰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