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任它們?nèi)グ?,本王想看到?..正是這種景象!”
“記得注意傷亡,別死太多!”
秦牧敲打著王座扶手,目不轉(zhuǎn)睛的端詳著畫面中的景象,
此刻的卡文迪許.金雖然被逼至絕境,但俗話說得好,
兔子急了也咬人,更何況是內(nèi)心無比驕傲的西方貴族!
一招一式間皆帶著決絕之意,染血的金發(fā)無風(fēng)自舞,頗有邊疆死侍的兇煞氣質(zhì)!
手中三尺長劍每每橫掃都能帶走一兩只小樹精性命,
此舉絕非秦牧自斷手臂,白送魔物給他陪葬,而是借著可掌控的局勢磨練這只初出茅廬的魔物軍團!
卡文迪許.金在不知不覺中成了他的磨刀石!
長期被他和幾只強大的單體魔物羽翼庇護,這樣只會不斷削弱它們的銳氣和強度,
再好的寶劍滯留在倉庫中許久也會變得銹跡斑斑,再好的健將安于享樂也會提不動刀,拿不動劍!
他秦牧想要的...是一只久經(jīng)沙場足以面對一切突發(fā)情況的無畏魔軍!
“遵命!”
“謹(jǐn)遵吾王誥命!”
獨眼和圖奇鄭重的頷首領(lǐng)命,
下一刻,紛紛收起武器,站在距離戰(zhàn)場中心百米外的位置靜觀其變。
另一邊,圍攻卡文迪許.金的魔物軍團不斷變著法的襲擊他,
前有披著重甲的牛頭人揮舞著巨斧大開大合,后有小樹精和蛛網(wǎng)爬行者趁機侵襲,
時不時還有幾只膽大的小哥布林從牛頭人胯下鉆出,朝著落地的卡文迪許.金腳跟上來上幾下!
“混賬東西!敢不敢單挑———!”
卡文迪許.金披頭散發(fā)長時間的博弈中他似乎也發(fā)現(xiàn)這群不著邊調(diào)的魔物有意戲弄他,
這種感覺讓他很窩火,卻只能強忍著慍怒咬破舌尖保持清醒,
不讓自己陷入混亂的地步...
“嘻嘻!這個人類快死了!”
“俺要把他頭剁了!”
“牛哥,金發(fā)鳥人的翅膀歸我,咋樣?”
...
聽著四周魔物不斷討論著怎么殺死自己或是分配自己的尸體,卡文迪許.金怒目圓睜,氣急攻心下,喉嚨一甜,吐出一口鮮血!
“該死的!惡心東西!”
他大吼著劈砍長劍的速度越發(fā)迅速,
可一眾魔物仿佛無懼死亡般,哪怕身旁的小哥布林被削去一條胳膊,還能朝著它的傷口上捏上一下,
用著滿不在乎的語氣調(diào)侃道,
“嘿!兄弟,你胳膊斷了!嫂子我會替你照顧的!”
“哦?我有老婆?我怎么不知道?”
“哈!那昨晚鉆你窩里的母哥布林是誰?”
“哦!那是你老婆!”
撲哧———!
刀光劍影!手刃兄弟!
少頃后...在牛頭人的巨斧劃過卡文迪許.金的喉嚨時,這注定是場生離死別的悲痛時候!
“他的腦袋歸我!”
“可以,翠花歸我!我愛了它足足兩天!”
“翠花死了...”
“...”
“啊———!嗚嗚~!”
一只負(fù)傷的小哥布林跪伏在有著明顯女性特征的小哥布林“翠花”身上,哭的稀里嘩啦...
沖突,永遠(yuǎn)都是帶著血腥味的!
“哥,那是大丫...這才是翠花...”
“你...你是說翠花還活著!”小哥布林又燃起了希望,顫顫巍巍的站起身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