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的陸廣寒整個驚呆了:“這……是附加的生日禮物?雖然很精彩,但你別想跟我要小費(fèi)?!?br/>
“小費(fèi)泥煤!”陸完完哀嚎:“還不快扶我起來,看看有沒有毀容!”
“你這臉,毀不毀有什么區(qū)別。”
“你大爺!五千萬整的臉能隨便毀嗎!”
路人聞言,紛紛朝陸完完看去,五千萬整的臉?十分想近距離觀看一下呢。
陸廣寒一排黑線,都不想去扶她了。忽然,手機(jī)鈴聲響起,來電顯示是韓京墨,他怎么會給自己打電話?
晚一步出來的趙景行,看見這情形,立即上前扶起陸完完:“這才六月份,您就開始給大家拜早年了?”
陸完完:“……”
因?yàn)榇┑氖侨棺樱觳餐榷悸对谕饷?,這一摔,把她手掌、手肘和膝蓋全磨破了,血絲混著泥土粘在傷口上,疼的眼淚都快出來了。
裙子邊邊還被勾破了,碎布條似的飄蕩在風(fēng)中,看起來特別凄慘。
陸完完眼中含著淚花,嘴巴一鼓一鼓的,吹著手掌的擦傷,企圖緩解幾分疼痛。
趙景行眉峰微蹙:“去附近醫(yī)院處理一下?!?br/>
陸完完點(diǎn)頭,傷口肯定要清理的,若是感染就麻煩了。
不過這時(shí),陸廣寒把手機(jī)放在了她耳邊,陸完完以眼神詢問,怎么了?
陸廣寒沒好氣道:“韓京墨?!?br/>
陸完完雙眼一亮,聲音都軟糯了幾分:“喂,親愛的找我干嘛?”
陸廣寒瞬間起了一層雞皮疙瘩,牙酸的不行,要不是看她兩只手腫成饅頭,沒法拿手機(jī),早就把手機(jī)扔她懷里,才不給她人工舉著。
趙景行微微后退一步,沒有聽她和韓京墨談話。
電話那頭的韓京墨,第一句話沒有問她在哪,也沒有問她在干什么,只問了一句:“還好嗎?”
陸完完愣了一瞬,困惑道:“怎么這么問?”
“剛才突然……”心慌了一下。
他話沒說完,陸完完卻莫名的感同身受,看著自己還在流血的手掌,一臉委屈巴巴:“特別好,今天晚飯吃的特別多,又胖了。”
“胖點(diǎn)沒關(guān)系。”
“嘻嘻,那我再多吃一點(diǎn)?!?br/>
“……嗯?!表n京墨驚悸不安的心跳歸于平靜,沒事就好,而且,有陸廣寒在,陸完完和趙景行……沒什么可擔(dān)心的。
“說完沒,手都舉酸了。”陸廣寒無情的控訴。
陸完完飛給他一個白眼,和韓京墨說了一聲,依依不舍的掛斷電話。
然后去附近的醫(yī)院,用雙氧水清理了一下傷口,因?yàn)榈诙爝€要拍戲,就沒有擦紫藥水,不然顏色太明顯,影響上鏡。
隨后,趙景行獨(dú)自離開,陸廣寒把一瘸一拐的陸完完送回影視城附近的酒店。
車上,陸廣寒不解:“剛才怎么不把摔倒的事告訴韓京墨?”
“我告訴他,他肯定會擔(dān)心,他一擔(dān)心,我就心疼。唉,談戀愛的感覺你這個單身狗不懂。”
“……”他就不該問。
送到酒店,陸廣寒叮囑了幾句才驅(qū)車離開,卻在半路遇見一群人圍著一個人吵吵嚷嚷的,騷亂的都有些影響交通了。
這種陣仗,要么是仇人,要么是粉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