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浣玉再睜開眼睛的時候,眼前便是浮現(xiàn)出了黎千薄的臉來。
“我以為我要摔了呢?!笔掍接衤冻鲇行┐翥兜哪抗?,很顯然是未從方才的狀況之中跳脫出來:“多謝你了?!?br/>
“這便是你口口聲聲說的好了?”黎千薄看著懷中的蕭浣玉,有些驚魂未定的責(zé)備道。
原先他本是悠然地坐在石凳上,無奈于蕭浣玉那有些得意的樣子。
分明之前還疼得就差痛哭一場,如今便好了傷疤忘了疼,倒在他面前顯擺了起來。
不過黎千薄自然是拿蕭浣玉的這般孩子心性沒辦法的,見著她要炫耀,便也不攔著她,隨著蕭浣玉自己的心意去。
可誰知下一刻,便是蕭浣玉樂極生悲。若不是他眼疾手快,趕忙接住了蕭浣玉,恐怕她便又要再臥床休息十天半個月的才能康復(fù)了。
“我那是不小心,又不代表我沒有痊愈。”蕭浣玉小聲抱怨著,卻在下一刻發(fā)現(xiàn)了不對勁。
方才蕭浣玉摔得急,故而黎千薄也沒想太多,便朝著蕭浣玉所在的地方撲了過去,故而此時的黎千薄便是半倒在地上,把蕭浣玉護(hù)在了懷里。
雖說應(yīng)當(dāng)感謝黎千薄的挺身而出才是,可現(xiàn)下兩個人的姿勢卻是有些讓蕭浣玉曖昧不清。
她趕忙從黎千薄的懷里抽身,挪得離黎千薄遠(yuǎn)了一些。
“我還沒說什么呢,你倒是先嫌棄起來了?”黎千薄見著倉皇離開的蕭浣玉,不用想也知道她在在意什么,故而有些哭笑不得地問道。
“我是姑娘家,當(dāng)然也是要臉面的?!北焕枨П∵@么一問,蕭浣玉就更是紅了臉,她把頭扭到一邊,低聲嘟囔著:“這要是讓別人看了去,還不是要誤會了?”
“誤會了倒是正好,有句話說得倒是在理,生米煮成熟飯,不是挺好的?”黎千薄跟著小聲回道。
不過在黎千薄說話的同時,蕭浣玉正沉浸在自己的情緒之中,故而未聽清黎千薄所說。
她抬起頭,有些疑惑地問道:“你方才說什么?”
“沒什么?!崩枨Пu搖頭。
沒聽清正好,只是為了救她故而抱了一下,蕭浣玉都抗拒成這個樣子,若是真的聽清了他所說的話,說不定兩個人的關(guān)系會更尷尬一些。
“我說你下次便老老實(shí)實(shí)地不好嗎?總是這樣,難怪會受傷?!崩枨Пo奈地站起身來,把手伸到蕭浣玉面前:“起來吧,地上涼。”
反正這也是她的院子,不會被無關(guān)的人看了去,故而蕭浣玉便伸出手,被蕭浣玉扶了起來。只不過接受了黎千薄的幫忙,并不代表她接受了黎千薄的意見。
聞言,蕭浣玉有些不服氣地說道:“都說了,方才跌到是不小心的事,和我好動不好動根本沒有關(guān)系,你倒每次都要小題大做?!?br/>
“我沒壓傷了你吧?”在抱怨的同時,蕭浣玉還關(guān)切的問了一句。
只是這一句,便是讓黎千薄足以開心一天:“沒事。你輕,所以我并沒什么感覺?!?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