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洛城南城區(qū)。
一棟豪華的三層建筑,這是二爺俞光濤的家,離西城區(qū)的烏沙幫很有一段距離。
一名美顏的煉氣女子,正在家里帶著娃兒,這名蹣跚學步的小男孩倒是長得粉瓷雕琢煞是可愛。
這時候顧青武慢慢的走了進來。
女子略有遲疑,發(fā)現(xiàn)是一個筑基境的陌生男子,頓時心里大驚。
遂趕忙問道:“前輩何人,突然來我家作甚?”
“薛采薇對吧,我來此是告訴你一個不好的消息?!鳖櫱辔涞卣f道。
女子聽聞對方能清楚的喊出自己名字,知道事情不簡單,因為來這里居住,幾乎沒人知道她的真實名字,平時大家都稱他為俞夫人。
顧青武看到女子特別緊張的樣子,就在儲物袋里拿出了一塊玉佩。
把玉佩隨手擱在桌子上,薛采薇一眼看到了桌上的玉佩,匆忙趕來拿起。
一臉疑惑地問道:“這是光濤的隨身玉佩,怎么會在你手上?!?br/>
“俞光濤已死,我來就是受他所托,帶你們?nèi)グ踩牡胤?。?br/>
女子聽聞頓時心慌意亂,一不留神下,手中玉佩滑落,摔了個粉碎。
“他半個月前出門都好好的,怎么會?不會的,你肯定是跟我開玩笑。”女子嘟囔著。
但是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流。
其實見到玉佩那一刻,他就知道了,她家的男人,應該是出大事了,這塊玉佩是他貼身之物,從來不允許外人碰的。
說這是他家母留給他的唯一之念想,如今玉佩回來人未歸,說明他多半是真的去了。
“俞光濤已死,我怕他得罪的人,會尋到此處找你們娘倆復仇,所以你們準備一下,我送你們?nèi)ジ踩牡胤剑斎荒阌衅渌ヌ幰残??!?br/>
女子抹了一把眼淚,低泣著說道:“他不是一個幫派的二把手嘛,怎么說死就死了。”
顧青武緩緩的問道:“你對他做的事了解多少,他的死可以說是罪有應得?!?br/>
女子聽到這人,受丈夫所托而來,竟然如此說話,不禁狠狠的瞪了對方一眼。
顧青武無視對方的敵意,輕輕地說道:“我這人做事說話向來如此,有一說一,你勿見怪。”
女子又嗚咽了一會,許久之后。
哽咽著說道:“我對他的事毫不知情,他偶爾回家來,也從不提起他們幫派的事,不過有次我跟他路過西城,隱約聽到他們的名聲不大好?!?br/>
但是我也不敢問,后來他就再也不允許我去西城了。
“哎,”顧青武深深的嘆了口氣,簡單的把烏沙幫做的事敘說了一下”女子聽聞,頓時眼睛睜得大大的,一臉不可置信的表情。
雖然曾預感到,丈夫干的不是什么正當行業(yè),但是從來沒想過竟然做的是如此傷天害理的事。
沉默了良久之后,女子說道:“我不能光聽前輩一面之詞,就跟你走,我要去西城打聽清楚?!?br/>
顧青武點了點頭說道:“理當如此?!?br/>
女子剛準備出門,顧青武說道,你先把家里該收拾帶走的東西,收進儲物袋吧,出去后,你應該就不會回來了。
薛采薇轉念一想,若丈夫真如這人所說,做的是如此傷天害理的事,這里實在是不能待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