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一進(jìn)門,段德就意識到不好,這可不是別的地方,守靜堂這等莊重之處,隨便哼小曲成什么體統(tǒng),何況田不易還在,
不過,段德倒也沒有太在意。
反正他就是這種性格,再說了,他實力強(qiáng)大,青云門無人可以與之抗衡。
可田不易是田靈兒是爹,段德與田不易的關(guān)系也算是莫逆之交,這兩層關(guān)系,使得段德對田不易其實還是比較尊敬的。
田靈兒跟著段德身后走進(jìn)守靜堂,見到自己爹娘之后,眼光為之一亮,連忙笑著問候道;“爹!娘!你們都在?。 ?br/> 田不易與蘇茹都點了點頭,然后田不易眼神狠狠地瞪了一眼段德。
段德訕笑,聳了聳肩。
見此,田不易不悅道:“說了你多少次,還是沒個正行,你要?dú)馑牢也鸥吲d是吧?”
“不敢,不敢!”段德連忙表態(tài),不過臉上的表情卻明擺著告訴田不易,他丫的根本沒當(dāng)回事。
反正這種事由來已久,段德修為實在是太過高深,只是太過隨意,行事肆意妄為,說了他多少次也沒見改改,田不易這個便宜岳父雖然實力也很強(qiáng)大,可與段德相比,卻還是差了一大截!
若是田不易實力比段德強(qiáng)大,田不易絕對不介意狠狠地教訓(xùn)段德一番。
擦,岳父教訓(xùn)女婿,天經(jīng)地義的事情啊。
偏偏田不易打不過段德,就跟鬼王打不過段德一樣,都是恨得牙癢癢。
田不易這輩子也不指望段德能改掉這些壞毛病,這次權(quán)當(dāng)沒看見,反正說了也不聽,他也懶得費(fèi)口舌。
蘇茹看著二人較勁的樣子,忍俊不禁的笑了出來。
恐怕青云門就屬這一老一少最讓人奇怪了,敢對岳父這般無禮的也只有眼前這貨,偏生田不易挺喜歡這個女婿,還就拿他沒什么辦法。
“行了,知道你不會改,別在我面前裝模作樣!”田不易沒好氣道。
段德嘿嘿一笑,諂媚道:“還是你了解我,沒辦法,我天生就是這性格,改不來的!”
田不易登時吹胡子瞪眼,怒道:“歪理,全是歪理!”
段德毫不在意,一臉無所謂的聳了聳肩膀,其實這種個性是養(yǎng)成的,讓他改還真有點難度,俗話說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多年養(yǎng)成的習(xí)慣,要改還真不容易。
田不易沒興趣跟他置氣,眼下還有正事要商量,索性也不等用飯的時候,想想田不易開口道:“你老實告訴我,天帝冥石是不是被你所得?”
“是啊!”段德一愣,暗想,好端端的怎么問起這個來,至于田不易是如何得知的,段德不問也知道,應(yīng)該是從道玄哪里得到消息的。
畢竟蕭逸才,曾書書等人都知道段德獲得天帝冥石的事情。道玄是掌門,從蕭逸才等人嘴里知道這件事情并不難。
似乎沒想到段德承認(rèn)的這般干脆,田不易有些愣神,緩了緩才道:“掌門希望你能將天帝冥石交給宗門,讓各位首座參悟這件異寶,你有什么看法?”
原來是這么回事?段德心下了然,他還以為是什么大事,沒想到竟是這種事,他就知道會有這么一天,天帝冥石是何等厲害,蕭逸才等人已經(jīng)見識過,回來這么一形容,道玄不動心才怪。
可是吃到嘴里的肉焉有吐出來的道理,從得到天帝冥石的時候起,段德就沒打算讓出來。
天帝冥石,他自己沒有參悟之前,誰敢搶,那就拿命來填,就算是道玄真人也不行!
“您要聽實話不?”段德笑著問道,臉上寫滿詭異邪魅之色。
“廢話,不聽實話難道還聽假話!”田不易一臉怒色,心想這女婿越來越?jīng)]正行。
段德嘿嘿一笑,一字一頓道:“倆字,沒門,一句話,窗戶都沒有?!?br/> 見段德這般霸道強(qiáng)勢,蘇茹忍不住笑了出來,不過這話說的倒是有些意思,就連田不易也被逗樂了,不過好歹需要維持自己的形象,想笑卻不能笑,只得忍??;當(dāng)然這話說到他心坎里去了,交出來根本不可能,別說是門連窗戶都給你鎖上。
不過現(xiàn)實還是得考慮,田不易也沒了正行,隨意道:“好,不過掌門怕是不會同意,他要砸門怎么辦!”
這回輪到段德吃驚了,沒想到竟會有這么一天,從田不易嘴里說出這種滑稽的話,還真不容易。
田靈兒也吃了一驚,不禁揉了揉眼睛,仔細(xì)的瞧了瞧眼前站的人,好像要看清楚到底是不是自己的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