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段德!”加刑天嘴角流血,吃驚地看著神色悠哉而邪魅的段德。
他沒想到段德的實力如此變態(tài),他幾乎沒看清楚段德是如何動手的,他就被擊中了。
而且段德施展的完全是純?nèi)?、體的力量,直接突破空間距離,出現(xiàn)在加刑天的身前,一舉將其擊傷。
加刑天在那一刻,他甚至感覺到自己的身體不能動彈,以至于無法躲避段德的攻擊。
“怎么?我看起來不太像帝國最年輕的四品煉藥師?還是因為長得過于俊朗不凡呢?”段德淡笑。
加刑天臉色難堪,根本不知道如何反擊。
“跟你說了,現(xiàn)在不要惹我。”段德聳聳肩道:“否則,后果很嚴(yán)重,現(xiàn)在知道了吧。”
“你……”加刑天被氣的七竅生煙,憤怒不堪。
段德冷笑一聲,而后悠哉繼續(xù)往煉藥師公會深處走去。為了不影響一個月后的取代計劃,他并沒有在這里直接殺掉加刑天。再者,這次給加刑天一個小小的教訓(xùn),說不定可以直接起到威懾作用,讓加刑天投鼠忌器,主動宣布投降豈不爽。
加刑天眼睜睜地看著段德走遠,竟然連半個屁都不敢放。
這時候,加刑天也沒有心情去找法犸了。
因為剛才太丟人了,竟然被段德一招打傷。
他現(xiàn)在必須返回皇室療傷……否則,云山一番發(fā)難,他將沒有任何抵抗力。
“此人如此年輕,實力卻如此恐怖,而且此人跟云嵐宗云韻關(guān)系匪淺……難道這次我皇室的大劫,就應(yīng)驗在這姓段的小子身上?”加刑天驚駭?shù)叵氲馈?br/> 一想起這種可能,他就不寒而栗,身體顫、抖,一股叫做恐懼的感覺在滋生。
此刻,帝國皇室的最強守護者,終于害怕了。
而且他真正害怕的人,不是云山,而是段德。
因為段德表現(xiàn)出來的戰(zhàn)斗力,絕對超越了斗皇強者。否則不可能一招打敗加刑天。
就算是云山,突破到了斗宗,也不可能輕而易舉地打敗加刑天,加刑天畢竟是十大強者之首??刹⒎抢说锰撁?。
“太可怕了,帝國竟然有如此變態(tài)的年輕人存在?!奔有烫斓纳碛叭谌肓颂摽?,普通人根本無法察覺。
他以最快的速度,返回了皇室閉關(guān)之所。
“皇室的情報人員,到底都是干什么吃的,統(tǒng)統(tǒng)該殺,竟然漏掉了如此重要的情報?!奔有烫煨闹幸琅f充滿憤怒。
“這古河投靠我皇室,該不會是給我引來了一頭龐然大物?然后導(dǎo)致我皇室徹底走向覆滅?”加刑天越想越感覺古河的投靠,屬于居心不良。
瑪?shù)?,這老家伙的想象力真的很豐富啊。
古河估計悲催了。
他不可能猜想道加刑天竟然懷疑他投靠的用心……
“哼,古河的那個弟子柳翎,如今重傷,或許應(yīng)該從此人嘴里敲出一些東西……”加刑天冷冷一想,而后他立即下了個命令,讓最忠實的屬下將柳翎秘密抓了起來,然后嚴(yán)刑逼供。
柳翎做夢也想不到,跟隨古河背叛云嵐宗之后,在皇室竟然也如此的不待見,重傷還未接受治療呢,竟然又遭遇嚴(yán)刑逼供?,?shù)拢蹏适业娜?,真他爺爺?shù)牟皇侨税?。柳翎在心底怒罵著皇室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