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的意思是說他醒了?”
“嗯?!?br/>
池悅?cè)灰荒樚谷唬瑑?nèi)心卻憋著壞。
凱撒蒂早就醒了,還是池悅?cè)惶嶙h要給他給深深驚喜,讓他等到24點時出現(xiàn)。
結(jié)果他卻使壞的故意讓深深問他,他再跟沒事人似得說出他醒來的事實。
“他一聲不吭的走了?”
“嗯。”
“為什么?”
“誰知道呢!可能是不想跟你過了吧!”
“你撒謊,他才不會!”
深深白了池悅?cè)灰谎?,不想繼續(xù)聽他說讓她心里難受的話,一個人躲在房間里。
凱撒蒂就猜到他沒那么好心,剛出門就折回來了。
他覺得他能出現(xiàn)在深深面前,比什么禮物都好,所以,就從窗戶爬到了屋里,等著深深回來。
深深十分沮喪,連燈都沒打開,直接躺在了床上,想哭卻哭不出來。
“凱撒蒂,你要是離我而去,一定沒人敢要你!你長得那么恐怖!哼!”
嘴上是這樣說,可心里卻在想,萬一就有那種花癡呢?她不就是其中的一個嗎?
“小薩,給媽媽拿點威化餅?!彪y過的時候,吃點甜品比較好。
深深已經(jīng)等了很多,像這樣的情況又不是頭一次發(fā)生,她難過后就自愈了。
凱撒蒂出門后,看到這小區(qū)對面有好多吃的東西,隨手就偷了一些榴蓮酥。他不知道深深說的是什么,只好把揣進(jìn)兜的榴蓮酥遞到深深嘴邊。
“咦?現(xiàn)在都能跳到床上來了?”
深深的夜盲癥還是那樣嚴(yán)重,加上剛才鼻子酸,一時半會兒,就沒嗅到榴蓮的味道。
她吃到嘴里才知道是榴蓮的口感,當(dāng)即拉開了臺燈,這才看清楚了,躺在她身邊的是凱撒蒂!
“你,你一直都在??!”
“是呀!”
凱撒蒂微微一笑,跟以往冰冷的形象完全不同,看的深深以為是幻覺,摸了摸他的臉,是有溫度的,便直接丟掉所謂的矜持,將他撲倒猛親一頓,觸碰到他的蛇芯子,這才確定是她的凱撒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