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臭美了!非得我一口咬斷你脖子,你才能清醒嗎?上次的賬還沒來得及跟你算呢!”
魯卡念在曾經(jīng)一起作戰(zhàn)的份上,屢次繞過他,但他還是死盯著他的雌性不放,這不是一心找死嗎?
鹿斯基毫不畏懼,冷哼道:“等我變成人形的那天,估計(jì)十個(gè)豹子都不是我的對手!”
“少說大話了,凱撒蒂都不敢這么說,你算老幾?就算是真的,你現(xiàn)在也只是一頭變不了身的無紋獸!”
魯卡在凱撒蒂那討不到好生一肚子窩囊氣就算了,如今還被一個(gè)無紋獸嘲笑,若不一口咬斷他的脖子,豈不是被他打了臉?
“好了,魯卡不要跟他爭執(zhí)了,放他走。”若不是她身上有毒,真想扯著他的豹子尾巴,把他拉回去。
但看著他禿了毛被燒糊的屁-股,池深深趕緊跑過去,很緊張的問:“你屁股上的毛都沒了,肉都黑糊一片,不疼嗎?”
疼!
可疼的卻是心……他引以為傲的屁-股竟然禿了!
“你別看了!”魯卡趕緊將屁股轉(zhuǎn)到一邊,略為羞澀的說。
“你說你傻不傻?。刻鄱疾恢懒?!”
“沒事,我皮厚!毛很快就會(huì)長出來的!”
魯卡在意的是池深深會(huì)不會(huì)因此嫌棄他,豹臉又?jǐn)D成一團(tuán)。
“好了,回去給你處理一下?!背厣钌钕氲叫坌蕴焐鷲勖孀拥囊?guī)則,只好作罷!
“哼!還不快走!”魯卡屁股朝向鹿斯基,不屑的催促著。
鹿斯基見池深深如此緊張魯卡,羨慕的不得了,想到自己不被接受,帶著哀傷依依不舍的看了一眼池深深,邁開四肢,小步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