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是蛇王的毒液,你們貓族不是做過蛇王的侍衛(wèi)嗎?應(yīng)該知道有多毒,你有多少條命我心知肚明,最多我噴九次,你就真的會被埋,不想這樣,那就醒來!”
池深深說完便要起身,因為穿太多,腿彎褲褶太厚重,始料不及的向后蹲了一下,若不是蓋亞及時的攙扶,她肯定會摔的很難看。
感謝的話還沒說出口,蓋亞便將她扶起,待她站穩(wěn)迅速收回手,池深深正巧看到了這個小細節(jié),心里霎時感到有些小別扭。
蓋亞被她推開的那剎那,先是難以接受的愣住一會,隨即便釋懷了,能在她身邊保護她,已經(jīng)是莫大的榮幸了!他又不是她的雄性,她的做法是對的。
兩人的小尷尬并不影響旁觀‘兇案’的吃瓜群眾積極的發(fā)言,很快便將這尷尬化解,池深深再次陷入舌戰(zhàn)群獸的境地。
“她是不是心虛了?”
“巴索圖說他是中毒的,她手里的東西是不是毒?。俊?br/> “不知道,看她一副得了便宜好賣乖的樣子好討厭,我們部落最偉大的雌性都沒這樣,要說巴索圖不是他們殺得,我還真不相信?!?br/> 短短的幾分鐘,圍觀獸群就變得黑壓一片,當然,能這樣嘀咕的一定是在部落身份不低的食草獸人。
經(jīng)過這幾次的接觸,池深深有些了解食草部落的階級制度,結(jié)合凱撒蒂之前對食草部落的描述,她覺得這些食草獸人的階級跟他們腰間圍著的獸裙有關(guān)。
例如象王,他的體型固然龐大,但身下的獸裙不至于用幾種動物的皮毛縫成,大概數(shù)了一下,是七種,這樣復(fù)雜的獸皮裙也只是打底,裙子表面還裝飾著七種不同種類的羽毛,尤其是中間倒垂下的孔雀尾羽,簡直是整個獸皮的點睛之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