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吃就行,沒毒的。”
鹿斯基湛藍(lán)色的眼睛里流露出一絲柔情,但因?yàn)轫謇?,不太容易被人察覺。
他一直知道自己的狼族有古雪狼的血脈,一直以為自己灰白的皮毛是被下了詛咒,原來是他繼承了古雪狼的純正血脈,也正是與深深那個吻,才讓他現(xiàn)在是雪狼的樣子,唯一的敗筆是他的臉還是鹿……
這樣也好,他去食草部落兌換菜也沒那么費(fèi)力,在愚鈍的食草獸人面前,只要不露出尖牙他們就不會怕。
“你這個該不會是從食草部落偷來的吧?”
“不是,我可以發(fā)誓?!?br/> “哦,那個……”想到她是食肉獸人,池深深到嘴邊的‘自己留著吃’便咽進(jìn)肚里。
想了想,她又問:“你在這里都吃什么呢?”
“餓不死的?!甭顾够辉刚f自己這幾天到底是過得怎么樣風(fēng)餐露宿的生活,她過得好,他怎樣都可以忍受。
“中午留下一起吃飯吧!一會莉澤應(yīng)該會帶回來很多魚蝦,吃了以后再走吧!”
“好?!?br/> 鹿斯基毫不推脫,只要能跟她在一起,才不會管面子、里子。
“你怎么突然變樣子了?”
兩人沉寂了一會,池深深主動詢問。她很喜歡鹿斯基現(xiàn)在的眼睛顏色,不過,她更喜歡的是他的皮毛,一眼看去,矜貴無比,那不沾染雜質(zhì)的雪白一直吸引著她想要觸摸。
“因?yàn)槟??!?br/> “我?是古墓的那次?”池深深在經(jīng)歷跟兩個獸男的啪啪啪后,臉皮在不知不覺中變厚了,再加上魯卡整日在他面前說些污言污語,她回想起那個不算纏-綿的吻,也沒怎不覺得害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