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卡頓住身形,細想一番,覺得他雌性還不至于著急成那個樣子吧?著急了交-配早跟他說了,怎么會找一個懶兔子呢?
“不可能,深深那么愛崽崽,肯定不會讓兔子為所欲為的?!彼Z氣十分篤定。
鹿斯基搖頭置否,反問道:“你們之前不是說了嗎?他會魅惑人心,要是他讓深深看成凱撒蒂,你覺得深深會拒絕他嗎?”
“哼!他又沒見過凱撒蒂怎么會讓深深看成他?就算被迷惑,也是讓深深把他看成我了!”一提到‘凱撒蒂’三個字,豹子心火就開始燃起,忽視主題,就是要把自己當做關鍵詞。
鹿斯基有種恨鐵不成鋼的趕腳,也懶得跟他磨嘰,隨口譏諷:“那你的意思是深深看他是你的樣子就不能被迷惑???”
“你是想戰(zhàn)斗嗎?”魯卡見他繼續(xù)貶低他的低位,氣不打一處來,頓時化作豹形,作勢要跟他大干一仗。
鹿斯基不想理他,但了解他的脾性,丟下一句‘你跟我戰(zhàn)斗,是想給兔子制造機會?’便朝遠處跑開了。
魯卡一想也是,便奮力的撈著海貨,想盡快回去摟著他雌性睡覺。
……
池深深懷了崽,嗜睡的習慣便接踵而至,就算心里憂慮較多,腦袋沾了枕頭便睡死了。
不知睡了多久,忽然,身體有了異樣感,她沉吟了一聲,便晃著腦袋迷迷糊糊的醒來。
慢慢變得清醒,就感覺胸口很沉,緊接著,這沉悶的感覺變成一股跳躍的情動,渾身癢意漸強,像是被電流燙過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