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他剛抬腿走進里屋,一道白影便躥到他跟前,沒等他反應過來,人就被甩出石屋,先是落到石墻臺上,又從二層滾落到冰面上。
鹿斯基躲的及時,藏匿在門口,透過門縫看里屋門口佇立的白影,他的心猛地震了一下。
是凱撒蒂!寒季還沒結(jié)束呢!他怎么回來了?
也是,本就沒走,也談不上回來。
魯卡在冰面上滾了好久,才停了下來,急忙起身,想要跑進屋看看是什么玩意攻擊他的,卻又因為冰面太滑,連著摔了幾個滾……再次站起,他甩了甩腦袋,突然覺得被打的感覺很熟悉,自從凱撒蒂走了以后,他很久沒這種感覺了!
可蛇獸冬眠,怎么可能說回來就回來呢?外面冰天雪地,他要是回來了,豈不是要凍僵在雪地里?
一定是死兔子搞得鬼!魯卡篤定自己的猜想,便跑上石屋,跑到門口,他長了個心眼,抻著脖子向里面看了一眼,那眼神跟做了賊死的,不經(jīng)意間瞥到趴在門后的鹿斯基,魯卡小聲問道:“剛才是怎么一回事?”
“挨揍的感覺不應該是印象深刻的嗎?你這么快就忘了?”鹿斯基眼也不眨的透過門縫看向屋里,盡管凱撒蒂已進進了內(nèi)屋,他仍不敢貿(mào)然進入。
魯卡得不到回應,詫異的的跳進屋里,機警的四下張望,輕喚著:“深深?”
“深深?”
屢次喚著她的名字,都沒得到回應,他只好視死如歸的跑進內(nèi)屋,看著石板床上,深深熟睡的容顏,懸著的一顆心驟然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