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深,要不是他讓鷹獸那么做,為什么他們只攻擊我和蓋亞啊?”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隨你怎么說!”特洛懶得跟他辯駁,他又不是傻子,他說的越多,深深越不相信他!
“猜來猜去有什么意思呢?特洛,你說不是你讓他們做的,你把他們找回來,對峙一下就可以了。”
池深深的話讓特洛倍感傷心,她竟然一點都不相信他?雖然早有心理準備,但沒料想到會這樣徹底!
“如你所愿!”特洛展開雙翅,飛速向南部飛去。
魯卡看著特洛身影越飛越小,憤憤不平道:“深深,就這樣放他走,萬一他去跟鷹獸串通好,還有對峙的必要嗎?”
“我覺得我有教訓你的必要!”池深深瞇著看向他,一身血污狼狽,還想著打架,到現(xiàn)在還沒搞清楚是誰放過誰?她再不教訓他一下,下次估計就得她來收尸了!
魯卡耳朵被重重的扯了一下,下面又有了反應,‘嗷嗚’著叫了半天,池深深也不打算松手,就這樣,慢慢悠悠的走回石屋。
蓋亞和鹿斯基看在眼里,羨慕在心里,不約而同的想著:啥時候才能被深深重重的扯下耳朵呢?
……
魯卡屢次被深深碰了耳朵,感覺不好受,回到屋里,就貓在石板床邊角,捂著他的那坨,一直忍一直忍。
若不是深深非要幫他的傷口處理草藥,他早就跑到外面沖涼去了。
實在忍不了,他只好變成獸型,可憐巴巴的趴在石板床上,轉著眼珠等深深數(shù)落他。
“你這是干嘛?”
池深深手上全是草藥渣,剛要給他腰部抹上藥,古銅色的肌膚就變成了黑點金色豹紋皮毛,對上他閃爍著光斑的眼神,心里那叫一個惆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