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來無憂無慮的生活在這個世界上,有愛自己的父母,有親愛的同學(xué),但是直到那一年,一切都變了!
“白森,白森!你的父母出意外了,快去看看吧!”花蓮看著面前這個單純無知的少女,深色有些悲哀的告訴她的父母發(fā)生的事情。
“在哪?他們怎么了?”白森的語氣有些慌張,臉色的笑容也消失的一干二凈。!
花蓮看著面前還處于無法自理年齡的女孩,嘆了口氣,輕聲的說道:“你父母今天早上上山干活的,雙雙跌入了懸崖,現(xiàn)在尸體還沒有被打撈回來!但是……”
花蓮長嘆一口氣,并沒有把接下來還的話說完。
散落涯邊的鮮血卻不是活人,能夠留得下來的,醫(yī)生已經(jīng)斷定他們必死!
聽到這里白森臉色十分痛苦。
“他們不會死的,他們說一定會陪我過完生日的!怎么會死呢?”
隨后瘋狂的大叫道。
“不會的,不會的!怎么會這樣?”
白森把頭深深地埋進(jìn)了腿,對以后的生活充滿了迷茫與無知。
花蓮看著少女傷心的模樣,默默的離開了,因?yàn)橐粋€傷心的人最喜歡一個人獨(dú)處,她要給這個女孩一個相對空曠的空間,用來發(fā)泄她的情緒。
花蓮走后,整個屋子內(nèi)只剩下了白森嗚嗚的哭泣聲。
十分凄涼……
三月的天,春意正濃。
一輛馬車在白森家門口停了下來,距離白森父母的去世已經(jīng)過去兩個星期了,白絲現(xiàn)在全部靠鄰居們的救濟(jì)才能存活!
“白森,你舅舅來了!”
伴隨著一陣呼喊聲,一個儒雅的青年男子便走到白森的面前。
“舅舅?”白森略帶疑惑的聲音響起。
她從未聽母親提起過她的舅舅,也從來不知道她有一個舅舅,但看著面前這個男人和母親相似的眼睛,她便明白了,面前這個男人確實(shí)是自己的舅舅。
隨后便猛地?fù)溥M(jìn)了男人的懷中。
“我可憐的小白森,我可憐的姐姐,你們怎么這么苦呀?”男人擁抱的親了白森一口,痛苦的嗚咽著,似乎對他姐姐的感到很傷心。
和舅舅一起來的女人,似乎也感到很難過,只見她慢慢的拿出白色手帕,默默的擦著眼角的地方。
白森看到這里便真情流露,痛哭了起來,似乎想要把這兩個星期內(nèi)的苦悶全部給抒發(fā)出來。
“舅舅!舅舅……”只見白森痛苦深情痛苦,現(xiàn)在她終于有了依靠,舅舅就是這個世界上自己唯一的一個親人。
“在呢,孩子!在呢!”
男子不停的安慰著白森,似乎想要補(bǔ)償這個孩子兩個星期所受的痛苦一樣。
大概過了兩個小時之后,兩個人終于從他們的情緒中緩了過來,隨后和舅舅來的那個女人說道。
“我是你的舅媽,以后你可以把我當(dāng)作母親一樣。我真的希望你有一個好的童年!”
說吧,便把白森抱進(jìn)了自己的懷中,對著舅舅揮了揮手,兩個人便相繼走出了房間,坐在馬車上,帶著白森離開了。
一年后
白森似乎長大了不少,但是臉上的笑容卻依舊沒有。
“舅舅,這是舅媽種的花!漂亮吧?”白森假笑的看著面前的這個男子,她覺得當(dāng)時答應(yīng)和他們生活在一起是個錯誤的決定。
因?yàn)樗饾u發(fā)現(xiàn)面前這個看似儒雅的男子,其實(shí)是個徹頭徹尾的瘋子,他殺人無數(shù),但卻無人發(fā)現(xiàn)他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