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陽市草書最出名的就是彭振業(yè)!
而彭振業(yè)剛在微信里冒頭說話了,這扇子上的字顯然非出自他的手!
蔣良生用兩個手指頭將吳東墻發(fā)在微信群的扇面照片放大。
扇面右下角落款是落日居士!
落日居士?
蔣良生皺著眉頭思考了大半天,硬是沒想起溫陽市書法界有過這樣一號人物,但落日居士顯然只是一個自號,不過一般的自號都和他居住的地有些關系,只是他畢竟年紀輕輕,在書法界的閱歷沒法和彭振業(yè)這樣的老前輩相比,對一些上了年紀的老藝術家并不是很熟悉,便在群里發(fā)了一條語音向彭振業(yè)詢問道,“彭老,扇面上的幾個字深得草圣張旭的精髓,但他落款的是落日居士,現(xiàn)在溫陽市書法界似乎沒有這樣的人,難道是溫陽市書法界以前的老前輩寫的?”
彭振業(yè)加入溫陽市書法協(xié)會三十幾年,仔細在腦海中回憶了書法界過往的人,想要寫好草書必須從正楷入手,所以能寫好楷書的人有許多,但是能把草書寫好地卻極少,他竭力翻回憶了一番也沒有對應的人物,心里比蔣良生更加納悶,“我印象中也沒有這樣的人!”
蔣良生就非常疑惑,連彭振業(yè)都沒有印象,“莫非是書法圈子外的人?不過這種可能性極小,這扇面上的幾個字,完全是大家級的草書,而且草書能寫到這種級別,在省級書法協(xié)會都能贏得盛譽,一個書法圈子外的人怎能寫出?那就只有可能是其他地方的書法大家寫的了,可為何又出現(xiàn)在溫陽市南石縣一位山村婦女的手里呢?”
解鈴還須系鈴人。
蔣良生是認識吳東墻的,說來吳東墻還是他粉絲,想了一會兒也沒想通,便在群里問了下吳東墻,“吳老板,你從那位山村大姐手里買這把疊扇的時候,有沒有問這個扇面上的字是哪位書法大家寫的?”
吳東墻見自己拍的一張照片,除了吸引出常務副會長彭振業(yè),還把書法協(xié)會會長蔣良生也炸出來了,而且還在主動詢問他有關扇面的事,略微有些激動地道,“蔣會長,我沒有問是大姐誰寫的,但是我親眼看到誰寫的了!”
蔣良生的好奇心提上來了,“噢?你親眼目睹了?快說說是哪個市的哪位位大家?”
吳東墻按著手機微信的語音道,“我之前沒有見過那人,但是從他的年紀看,估計還沒到三十歲!他之前在來我店里買墨、紙,出門遇到那位山村大姐正在買扇子!”
“山村大姐做的扇子沒啥特色,喊了很久也沒有一個人買,那位年輕人估計和山村大姐認識,兩個人說了幾句,那位年輕人拿起毛筆,順手就寫了這么幾個字,然后讓那位山村大姐拿去賣,價格喊到了四千塊錢一把,一下子就吸引了很多人圍觀!”
“我本來以為那位年輕人是故意弄個噱頭,只是打算去瞧熱鬧的,誰知道看到疊扇扇面上的草書,竟然寫得這般精妙,當即就把這把疊扇給買回來了!”
一位三十歲都沒到的年輕人能寫出這樣的字?
書法藝術需要勤學苦練,否則再天賦出眾也沒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