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天宇?”李學文皺起了眉頭,“我不是特意告訴明輝了嘛,要他不要去找紀天宇的麻煩了嗎?怎么還能讓紀天宇弄成這樣?”
“李局長,輝哥以為是你不方便出面才那么說的!更何況,我們也查問了一下,這個紀天宇根本不是什么記者。”
“不是記者?”李學文疑惑的問。
“是啊,李局長,你被他欺騙了。他根本就不是什么市電視臺的記者,而是四高中的一名高三學生!”曾三兒一看李副局長的表情,就知道他是真的不知道紀天宇的身份。
“高三的學生?”這一身份更讓李學文驚嘆?!凹热恢皇且幻麑W生,明輝怎么還傷成這樣?”
“輝哥讓手下的兄弟們?nèi)ゼo天宇家把家砸了,他的父母也住院了。然后……”看著李局長越來越陰沉的臉,曾三兒的話不由的停了下來。
“你們竟然讓人去紀天宇家把人家的家砸了,還打傷了人家的家人?”李副局長泄氣的指著曾三兒的腦袋。“人家要是報警,你們這是什么性質(zhì)?我都告訴你們了,不讓你們再去找麻煩了,你們把我話當耳邊風了?”
“我們不是以為您見他是記者不方便出面嘛!”曾三兒怯怯的說道。
“你把人家砸了,你們怎么受傷住院了?”
“紀天宇和那兩個民工,到星天鬧事……然后就把輝哥給傷成這樣了!”
“你們的人呢?你們星天那么多人怎么在自己的地方還讓人家打成這樣?”
“他們……”想起劉瀟的悍不畏死,紀天宇面不改色的就把黃明輝的四肢廢了三肢。曾三兒就感覺有股子涼氣從脖頸后升起來。
“學文,你可得替小輝作主!”岳母老眼垂淚,看著李學文。
“媽……”李學文遲疑了下。這個紀天宇給人的感覺太神秘了,公安們破不了的案子,他在傾刻間就輕易的破了案子。那是一種什么樣神秘的能力呢?這一點,局里的領(lǐng)導們都在猜測著。
如今又只身帶著兩人把星天的老板欺負成這樣,那還是一般人嗎?向來小心謹慎的李學文對老岳母的乞求猶豫了下。
他心里的念頭轉(zhuǎn)換,他老婆黃明艷卻是不知。見母親的話,李學文還在猶豫,立時生氣起來。
“學文,明輝再有不是也不甚于被傷成這樣!你是他姐夫,他是你小舅子!你就不管?”黃明艷對著李學文嚷了起來。
“明艷,你不知道,不是我不管……”李學文想對老婆解釋。
“不是不管,那就是管!明輝可是你的親小舅子,平時能求到你什么?現(xiàn)在出了事了,你要不管,我們還能沾著你什么光?”
李學文知道此時再與這個歇斯底里的女人說什么,她也是聽不進去了。
“好,別叫了,我會處理的。”模棱兩可的說了句算是承諾的話。
“學文啊,你一定得把那個叫什么紀天宇的抓起來,給明輝報仇啊!”看到兒子全身的三處大骨折,老太太又悲從心起,開始哭啼了起來。
“好,媽,你放心,我一定替明輝討回公道!”李學文安慰著老岳母。
本來自己還以為黃明輝是和哪個幫派火拼才受的傷,不曾想?yún)s是與紀天宇的沖突造成的。自己明明告訴他們不要再繼續(xù)與紀天宇糾纏了,可他們卻做出了這樣的事情。只是真的沒有想到,紀天宇竟然還是個學生,并且還能在星的老窩里把星天的老板傷成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