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伊人苦澀笑了,“如果這樣,我的孩子遲早會沒的,會被氣沒了。”
“別過去!站在這里看戲!”
程晨想到了剛才的那一幕,不由得感嘆一聲,如果不是因為鬼公,自己四人可能就真的被逼到了海邊,甚至逃到海里也不一定。
大概是酒勁兒燒的我吧?雖然寒氣頗重,可我依然覺得渾身燥熱難受,解開了衣領(lǐng),擼起了袖子。手腕上那個散魂咒的印記越發(fā)清晰凸起了,我摸索著它,苦笑著,這他娘的,禍害啊!胡老四說那個金疙瘩里剩下的一魄是白狐子精的,而白狐子精自爆了那一魄為的是想要重傷老太歲,那我身體里的這黃狼子的一魄,是否也能自爆?萬一自爆了,我會是個什么下場?
“當(dāng)然了,”道借著佛那寬闊的面孔笑道,“現(xiàn)在天道最大的敵人就是你所謂的父—人和它創(chuàng)造的新世界,它需要有力量對付這個新的敵人,那唯一可以選擇的合作者就是我。我合了天道就也有了世界之力,代表得失舊世界,人代表新世界這一仗將在他再次出現(xiàn)之后立即展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