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婦兒,一定要小心一點,鬼子的兩個狙擊手已經(jīng)上來了,注意好保護自己?!?nbsp;李宏陽站在石頭后面扯著嗓門大聲的吆喝了一聲,就是想著能夠給他任寧寧提前的提醒對方做了個ok的手勢,然后便趴在了那塊石頭的后面。
可是等了五分鐘之后,遲遲沒有看到鬼子的影子,任寧寧有些做耐不住了。
畢竟他只是一個月一狙擊手罷了,根本就沒有受到過什么專業(yè)心理素質(zhì)訓(xùn)練,于是便想要挪動一些距離,才微微地轉(zhuǎn)過身子,便聽到砰的一聲,一顆子彈直接打穿了他的胳膊,接著便慌張的再一次的躲在石頭后面。
“真的好狡猾呀。”
任寧寧捂著受傷的胳膊,臉色變得格外蒼白,只能夠用手死死地捂住槍口,李宏陽心也是咯噔一聲,知道情況緊急,自己這個傷員也必須要挽回局面。
“居然敢打我媳婦兒,真的太過分了,老子讓你們好看?!?br/>
李宏陽這是在嘴中罵罵咧咧的說著,然后便悄悄地勾著頭向遠處眺望過去,但因為左肩膀受傷了,導(dǎo)致他此時行動格外緩慢。
尋找了一圈也沒有看到這小鬼子的影子,不知道那兩個人到底去了哪里?
“彭?”繼續(xù)又聽到柜子開了一槍,只不過打在了后面石頭的上面沒有傷到任寧寧,這一聲槍響已經(jīng)完全暴露了他的大致方向。
李宏陽此時皺著眉頭向遠處繼續(xù)的,嫂子就在這時突然感覺一棵樹的上面顏色有些不大對,好像有個人影在微微的晃動。
李宏陽微微一笑,知道機會已經(jīng)來臨,把槍架在石頭上,而拖著一個受傷的肩膀趴在地面上。
“看來今天只能夠憑借運氣了,老天爺一定要眷顧我呀。”
李宏陽微微的深吸了一口氣在嘴中一番的低谷,因為他僅僅只是有一把步槍,上面根本沒有什么狙擊鏡之類的想要百米之外的人給打倒,堪比登天還難。
“彭!”一聲槍響之后,李宏陽此時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上,害怕自己別打偏了,僅僅遲疑了兩秒鐘左右,便看到那棵樹上啪的一下掉下來一個黑影。
李宏陽這是興奮的在嘴中歡呼,真的恨不得過去看看對方是不是死了,居然就這樣瞎貓碰到死耗子,格外的自信。
樹上的鬼子狙擊手被打傷了,已經(jīng)倒在地上不能動彈,她的同伴此時在旁邊也是格外擔(dān)憂,是一個女人,頭發(fā)挽成一團,穿著一身緊身黑衣,感覺到是格外的冰冷。
“慧子,不要在這里管我,請繼續(xù)戰(zhàn)斗…”
那倒在地上的鬼子士兵還真的挺倔的,居然對著他的同伴一番的吆喝,生怕別暴露位置,李宏陽此時無奈的撇了撇嘴,知道位置已經(jīng)暴露,只能趕緊的轉(zhuǎn)移陣地,可是他繞了一大圈之后發(fā)現(xiàn)自己這邊居然是個斷崖,根本沒了任何退路。
“**,老天爺,你不帶這樣玩人的吧?!崩詈觋柎藭r在嘴中嘀咕了兩句,感覺到是百般的苦逼,認(rèn)為自己已經(jīng)被趕上死路一樣。
“彭!” 繼續(xù)一聲槍響,看到任寧寧那邊被逼的根本就露不出頭來。
此時的惠子已經(jīng)惱羞成怒,因為倒在地上的是她的男人,現(xiàn)在已經(jīng)奄奄一息,所以這女人一心想要給丈夫報仇雪恨,哪里能夠顧得了什么所謂的任務(wù),不停的對著那塊石頭開槍。
“真的是個瘋子!”
李宏陽有些擔(dān)憂的看向了任寧寧位置,看到他躲的那一塊石頭顯得特別狹小,隨時都有可能遇到危險。
所以李宏陽當(dāng)機立斷,果斷的拿著這桿步槍,拖著疼痛的肩膀向槍聲的方向跑去,看到了一個女人,此時恰巧趴在地上。
“啪!”
本來李宏陽是想要趕緊一槍解決對方為任寧寧化解危機,那曾想著扣動扳機時直接打了個空槍,**,關(guān)鍵時刻居然沒子彈了。
李宏陽現(xiàn)在真的想要跪在這里,唱一首苦逼的歌來抒解一下心中的不滿,但這種情況下只能急中生智,趕緊把手中的這桿破槍丟在了地上。
“只能如此了!”
心中一橫,李宏陽知道自己根本沒了機會,只能悄悄得向其方向爬了過去,與這個鬼子狙擊手進行競爭搏擊。
但愿這鬼子只會遠程狙擊,近身搏斗會特別差,不然自己這個傷員根本找不到什么優(yōu)勢。
“呀!”
等距離對方只有兩三米之遠后,李宏陽心中一橫直接從地上站了起來,向這敵人的方向撲去,而且最終大吼。
“呼呼呼~”趴在地上的惠子嚇了一大跳,不知道這后面怎么會突然之間沖個大活人,而且對方此時好像是把手放在了不該的地方。
李宏陽微微的抓了兩下,臥槽,還軟綿綿的,原來是個女人,但這只能讓李宏陽停一個,僅僅只剩那0.0幾秒,在這種情況下失之毫厘差之千里,李宏陽可不會因為性別的問題而手下留情。
“今天老子就叫男女通吃?!?br/>
李宏陽此時瞪著眼睛看著對方,然后騰出手來想要掐住其脖子,但是這胳膊上隱隱的傳來的疼痛感,讓李宏陽有些難以忍受。
“嗚嗚嗚!”
惠子被掐著脖子難以呼吸,在地上拼命的動彈,卻沒任何用處,眼看著就要斷氣了。
突然看到對方肩膀上好像有血液把衣服浸濕,計上心頭,于是便騰出手來死死地掐在了李宏陽的傷口之處,痛的李宏陽大聲的吆喝。
“**你***,真的太過分了吧?!崩詈觋栁孀「裢馓弁吹母觳玻瑢@個女人進行一番的叫罵,恨不得直接上前去給這女人兩個耳光。
“呸!混賬?!被葑幼熘型鲁鲆豢谔祦恚龔澭训厣系囊话衍姶虛炝似饋?,擺出了一副戰(zhàn)斗的姿態(tài)。
這女人因為穿著一身緊身黑衣,把整個人都勾勒的格外驚艷。李宏陽知道自己今天是遇到強敵了,自己一個傷員哪能夠是這女人的對手。
但逃跑已經(jīng)來不及,只能夠硬著頭皮緩緩的從地上站起來,然后從腰間掏出那把尼泊爾軍刀。
“今天我必須要為自己的男人報仇雪恨?!?br/>
惠子在水中冷冷的說著用著機器生硬的華夏語言,李宏陽轉(zhuǎn)頭看了一眼,恰巧看到樹底下躺著的那個黑衣人,此時已經(jīng)斷氣了。
“你這女人真的太死心眼兒了,作為一個侵略者還有理了還要報仇,那我今天就要為華夏4萬萬的老少爺們報仇雪恨?!?br/>
李宏陽此時直接甩了一下胳膊,不再顧及身上的疼痛感,無論如何也要硬著頭皮往前沖,任寧寧聽不到了陣陣槍聲之后,試探性的往外面多看了兩眼,恰巧看到了此時李宏陽和那鬼子之間的情況。
“這團長是不是瘋了?他還有傷呢,怎么能夠直接逼近了?!比螌帉幋藭r心里有些慌張,急忙忙的把旁邊的狙擊槍拿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