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閹羅的一番訴苦,顏青對那個傳說中的大祭司有了一個大概的了解。“真是過分。”顏青握了握拳頭,蹲下身來安慰道:“你也無需
太難過了,過去的事就當是個警示,只要以后不再犯就好。正所謂君子報仇,十年不晚,這個大祭司留在世上終歸是個禍害,一定要除了他。”
閹羅見顏青周身殺氣騰騰,心里一陣感動:“顏姑娘,如今狼尊已被封印,既然你現(xiàn)在是狼尊的主人,那便也是我的主人。”顏青不說話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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靜靜的看著閹羅,良久才開了口:“既然你知曉那大祭司,想必也應該知道角逐大賽吧,實不相瞞,我之所以今天在這,全都是為將來的角逐
大賽做準備的。”顏青抬眸見閹羅并沒有多大反應,頓了頓又道,“我顏青雖然是一屆女流,但更傾向于做個女流氓而非什么待字閨中的待嫁小姐。我已在我?guī)煾该媲傲⑹模@次大賽要么生要么死,你是個聰明人,應該明白我的意思。”閹羅聽了,頓感一陣心潮澎湃,趕忙從地上爬起來,對著
顏青鞠了一躬道:“顏姑娘有如此雄才大略,實在讓我自愧不如,若顏姑娘不嫌棄,閹羅愿意傾盡所有來助顏姑娘一臂之力。”“不敢當。”顏青扶起
閹羅,輕笑道:“你我之間無需多禮,你以后叫我青兒就行,顏姑娘顏姑娘的聽著實在不舒服。”“是,青兒。”閹羅不好意思的笑了起來。顏青笑
了笑,伸手一把撈過窩在地上的小白狼,寵溺的掛了掛它的鼻子:“終于知道為什么師傅把你扔給我了,這可真是塊寶貝啊。”“嗚嗚。”小白狼
不滿的瞥了一眼傻樂著的顏青,將頭埋進臂彎不看她。“哈哈。”顏青心情大好,繼而看向閹羅道:"我們在這墓室待了很長時間了,你可知道從哪
出去?”“出口?這里只有一個出口,不過是通往冰殿的。”閹羅有些無奈,卻不想顏青聽了大喜:“太好了,真是得來全不費工夫,閹羅你快帶路,
我在路上再跟你詳細說明。”“好。”閹羅見顏青發(fā)話了,也不多問,帶著她向出口走去。
顏青做夢也沒想到出去的路口竟是方才閹羅躺著的那口棺材,顏青趴在棺材上,看了看里面,又看了看一臉復雜的閹羅,忍不住哈哈
大笑:“這大祭司可真夠狠的既然讓你懸空了這么久。”“有什么好笑的。”閹羅惱怒的跺了跺腳沖著顏青嚷道:“你就在這慢慢笑吧,
我先下去了。”話落,縱身一躍跳了下去。“哎呀,別生氣啊。”顏青強忍笑意也跟著跳了下去。
空氣里多了絲寒意,顏青搓著手,扭頭瞪向一旁笑瞇瞇的閹羅怒道:"我方才明明吃了小白臉幾根毛,怎么還是這么冷。莫非是因為多了
你這個世間至陰之物。”“怎么會。”閹羅聽了直呼冤枉,“也許是狼尊封印未解除才導致狼毛靈性沒那么強。”“是嗎。”顏青聞言這才
放過一臉無辜的閹羅,抬眼望向前方黑漆漆的隧道,眸子里透著一絲興奮。應該很快就能見到那位奇女子了吧,真是期待。只是不知道祖老和熱老
現(xiàn)在身居何處。想到此,顏青內(nèi)心不由得有些擔憂。閹羅見先前還瞎嚷嚷的顏青現(xiàn)在突然安靜下來,關(guān)切道:“你有心事?”“沒什么,只是
有些擔心熱老和祖老不知道他們現(xiàn)在怎么樣了。”因為之前顏青已經(jīng)將自己的經(jīng)歷告訴了閹羅,所以閹羅一時也不知道該如何去安慰她,只能抬手
拍拍顏青的肩頭,示意她安心。就這樣兩個人一前一后的走著,誰也不再講話。
也不知過去了多久,閹羅突然停下了腳步,著實讓后面低著頭心事重重的顏青撞了個眼冒金星。閹羅回頭沖著正要開罵顏青做了一個“噓”的
手勢,顏青這才回過神來,趕緊提高警惕。遠處傳來一陣腳步聲,雖然輕的幾乎聽不見,不過顏青是習武之人,聽力自然非同尋常。“是兩個人?”
“聰明。”閹羅贊許的點了點頭輕聲道:“也不知對方是敵是友,你我千萬不要掉以輕心。”“嗯。”隨著腳步聲越來越近,顏青的心差點提到了
嗓子眼。“來了。”顏青一聽閹羅發(fā)話,眼神驟冷,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刷的一下抽出了背后的寶劍,朝著面前的兩道黑影刺去。“咦?顏丫頭。”
一道熟悉的聲音傳來,顏青身體猛地一僵,手中的劍瞬間就被甩了出去。“祖老,熱老?你們怎么會在這里。”顏青驚喜的睜大了眸子,還好剛才反應過來了
不然后果簡直無法想象。閹羅尷尬的看了看面前的兩位老者,一陣心虛。“哎呀,可是找到你了。”熱炎一把推開擋住視線的書閣祖,擠到顏青跟前笑個不停,“說來也有意思,當日我從高處跳入漩渦后,醒來就發(fā)現(xiàn)自己正和那老家伙躺在這個黑漆漆的隧道里,然后我們就來找你了。”“我呸。”
書閣祖啐了一口唾沫惡心道:“你這糊涂蟲,一把年紀眼睛也不中用了,差點沒烤熟了我,還有,你哪是來尋顏丫頭的,你分明就是迷路了。”顏青
見熱炎和書閣祖兩人爭鋒相對,互不相讓,心中很是無奈:“好啦好啦。您二老消消氣,生氣可對身體不好。”聽了顏青的話,書熱兩人不情愿的
調(diào)頭互相看了一眼,又是同時哼了一聲又將頭掉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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