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了!”云雀啪的合上筆記,手上動作飛快,同時口中低念,接著……嗯,不用說了,一道光芒從他體內竄出嗖的鉆進了綠間大腦。
綠間疼的五官都擠在了一起,額上青筋直冒,但他牙根緊咬,愣是沒發(fā)出一點聲音。
云雀卻像沒事人一樣又端起了筆記本,我悄悄看見他已經又翻了一大半,估計全記下來了。
等了大概五分鐘,綠間緩過勁來,沒等我看清他的表情,他猛地沖進了衛(wèi)生間……我豎起耳朵仔細聽了會,發(fā)現(xiàn)只有水龍頭的嘩嘩聲而沒什么蹲大號的聲響這才松了口氣。
云雀瞪了我一眼,語氣很冷的說:“草食動物!閉上你的腦子!”
我表示很無辜。術法里的讀心術跟齊木的不一樣,可以任意開關,而且每次只能針對一個人。可素,云雀他居然就耗著我的靈力從早到晚開著那個一點用都沒有的讀心術,隨時隨刻聽我吐槽!!是這個世界變化太快還是云雀被哪個不知名的孤魂野鬼給穿了?
“只是想看看你有沒有隱瞞什么罷了。”云雀一指頭戳在我腦門上,好像有什么東西飛快從額頭往下鉆入腹中沒了蹤影,雖然從來不知道中咒是什么感覺,但是我立刻就明白了他給我下的是陽x咒!
默默捂臉。
云雀,你猥瑣了!
而且給我下這種咒是想做什么?抱歉,除了上廁所我還沒用過那玩意呢!
腦袋上方燈泡一亮,艾瑪,這難道是另一種意義上的貞/操/帶?
感覺……唔……挺不錯,這豈不是證明我以后可以拿來賺錢的業(yè)務又多了一項么?!
云雀面色不變,唰唰唰又給我身上扔了幾個咒法,別的我倒沒感覺出是什么,只其中一個叫我渾身一緊,真的是字面意義上的一緊,似乎有一根無形的繩子捆在我身上,而繩子的另一頭抓在云雀手里。
我抬起胳膊,卻并沒有感受到任何束縛。
云雀翹起嘴角,右手虛空一拽,我立刻被牽扯的往前一撲,鼻子撞到了他的大腿上。
“疼疼疼!”我的眼淚也差點掉下來,索性爬那不動,雙手環(huán)住他的腰不再動彈!心里打定主意,要是云雀再扯我,我就抱著他一起撞墻!
結果云雀也不扯了,身上的繩子開始一點一點收緊,慢慢勒緊皮膚……
我:“……”
究竟是我的腦子太猥瑣還是云雀你真的變猥瑣了?
要不要這么生猛啊真是,才剛剛進入拉手階段就立刻轉入捆/綁什么的,我真心消受不起。
事實證明確實是我想太多,聽到我的吐槽,云雀腰部肌肉微僵,接著立刻就把咒法收了回去。
呵呵……還是太嫩了啊,少年。
幾分鐘之后,磨磨唧唧的綠間總算從廁所里出來了,他的頭發(fā)有點濕,看起來為了醒腦沖了一會,眼睛一點也不紅,就是臉色看起來真的有點便秘。
“我是被人封印了記憶,”綠間推了推眼鏡,說,“十年前,在你幫忙讓桔梗變成和普通人差不多之后,有一個人突然找上門來,他要桔梗做他的手下。”
那個人應該就是白蘭沒錯了。
在那些平行世界里,有一個桔梗是類似于霸主的超牛x人物,于是他跑到這個世界來尋找桔梗。而這個世界的桔梗卻是剛變成人不久的小妖怪。
他單蠢,漂亮,可愛,重要的是,他無知。
白蘭不知道如何取得了他的信任,然后要跟他打賭,他居然就聽從了。賭約是,在綠間參加比賽的那一天,騙他說桔梗被抓,看綠間會不會放棄比賽去找他。
賭注是如果桔梗輸了就要求他忘掉綠間跟他走!【白蘭居然又來了場強取豪奪真是夠渣!這么龐大的后宮他的腎還好嗎?】
于是比賽那天綠間真的放棄比賽去找他了,可素卻被白蘭的手下抓起來沒能到達指定地點,天真的桔梗于是哭哭啼啼的被白蘭帶走并順手篡改了記憶,至于綠間……由于反派必然話多原理,白蘭在告訴他真相之后就抹去了他的記憶。
那之后,綠間也忘了我的能力,只當我是普通朋友沒有再找過我,后來還出了國,于是一別十年。
我腦海里唱起了一首歌。
十年之前,我還認識你,你還屬于我,每天唧唧歪歪,陪在相愛人的左右,走過東京每一個街頭。
十年之后,我去打籃球,你去征服世界,從此相見不相識……
我也不知道該為他們可歌可泣的愛情流兩滴眼淚,還是該抓住桔梗一陣咆哮!
天真不是你的錯!但是十年就長歪真的是你的審美太差!!哦哦哦哦那糟糕的波浪卷長馬尾是什么鬼?那妖艷的眼妝,那鞋拔子一樣長的臉龐,說話時“哈哼”的口癖,出手時的狠辣果決……完全毀了我記憶中那個柔軟可愛的萌系騷年啊啊啊啊!!【捶地】
我抹了把臉,由衷的對他說:“時間真是把殺豬刀!估計現(xiàn)在見面你已經不認得他了。”
“是嗎?”綠間沒有什么波動的樣子。
“那個……咳,你現(xiàn)在還想找他嗎?”十年啊,臉都記不清什么樣了吧,還可能愛著嗎?
綠間倒是干脆:“我只想找到他,告訴他當年的真相。畢竟那個人,看起來是很危險的人物,桔梗被他蒙蔽,以后可能有危險。”
“你的桔梗現(xiàn)在也是相當危險的人物呢,連恭彌都打不過他……”云雀亮出拐子,我立刻改口,“不不不,云雀大人一根手指就可以解決掉他!”
“是嗎……”
我們沒有再聊天,綠間被綁架消失了幾天現(xiàn)在還需要給自己的朋友打電話聯(lián)系,我和云雀無所事事,于是又跑出去溜達了一圈。
直到晚上,看著客房那一張不怎么大的雙人床,我陷入了沉思。
究竟要不要變身呢?雖然變身省事,但素不變身……福利多啊!
正當我猶豫不決的時候,云雀穿著睡衣與我擦肩而過,他掀開被子鉆進去,躺在了正中間。
我:“……”沒辦法,只能變了。
……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已經日上三竿,我精神不太好,好像做了很多的夢,身體有點清爽還有點說不清的疲憊,尤其當我發(fā)現(xiàn)我居然在睡夢中變身之后,臉都裂開了。
如果說云雀還睡著的話,我可以裝作什么都沒有發(fā)生的立刻變回去,但要命的是他已經起床離開了。【捂臉】碎掉了,這下節(jié)/操真的碎的渣都不剩了。
我都做了什么啊摔!
滿臉陰郁的收拾好自己,漱了好幾次口才弄掉嘴里莫名其妙的怪味之后,我頭頂烏云的坐在餐桌旁,無視綠間詭異的目光,飛快的把早餐塞進胃里,然后抬頭看了下時鐘……!!!!
“艾瑪,出大事了快回去并盛!!”
云雀不緊不慢的喝著牛奶,舔了舔唇角的白沫,他抬眼看我:“怎么了?”
“白蘭去搶可愛的尤尼醬了,阿綱一伙根本打不過啊啊啊啊!”雖然沒有搶走,不過阿綱他們那真的是一幫老弱病殘,云雀能去幫忙也省點力。
他瞇起眼:“你怎么知道?”
現(xiàn)在才想起追究這個問題了嗎?
我冷靜下來,學著他們兩個的樣子面無表情:“需要我從頭道來長話短說嗎?”
“算了。”
我等了一會,云雀還是沒反應,我:“是我會錯意了嗎?為毛還不去并盛?”
云雀伸出手,果斷道:“靈力。”
艾瑪,我辣么雄厚的靈力你昨天究竟是做了什么才用光的?瞬間移動的話幾個來回都夠了噢!
我遲疑了下,猶豫道:“其實我也可以……”
云雀:“你確定?”
不,我不確定,因為我至今還沒有練習過遠距離瞬移,而現(xiàn)在的情況也容不得我浪費時間,我不情不愿的拉住他,就聽到云雀說:“全部。”
他倒是用著我的靈力玩的嗨的停不下來。
只好把靈力送了一半過去,在云雀開口之前我截住他:“這兩天不知道會發(fā)生什么事,還是給我留點吧!”
云雀沒有計較,直接拽著我,我拽著綠間瞬移回了并盛中學……
跪了!
“為毛是并盛中?!”
云雀:“當然要先檢查我的學校是否有受到波及……”他四處轉了轉,“似乎沒有呢!”
當然啦,雛菊都死了誰還對你的破學校感興趣?!
“草食動物們現(xiàn)在在哪?”
我:“……我怎么會知道?”都這個時候了,彭格列基地肯定是已經ovr了,說不定山本和斯夸羅還在,不過找他們干嘛?倒是可以找那個川平不動產,但是誰知道在哪?!天空上方也沒有正在打斗的跡象,估計是已經結束那一段劇情,那么接下來……似乎是跑去了森林?究竟是哪片森林啊摔!
結果還是白跑了么……
綠間用一種充滿回憶的十分滄桑的眼神望著并盛的街道,過了一會,他問:“完全沒有辦法知道他們在哪嗎?”
“到了晚上,倒是可以從高處找找看哪里有火光……”我有點不甘心的說,家教的劇情完全按照它原本的軌跡在走,就算我拖走了云雀,也因為他本身就沒什么戲份而產生不了什么大的影響。我倒是沒有什么改變劇情的想法,只有一件事……不得不去做。
“來得及嗎?”他問。
“沒事,就算晚上找不到也沒事,決戰(zhàn)在明天,到時候他們打斗會產生很大的動靜,很容易就能找到。”
“這樣的話,我想離開一會,明天早上會趕來和你們會和的。”
我當然沒有理由阻止,看著他高大的身影漸漸走遠,我有些奇怪的看著云雀:“今天……沒有使用讀心術嗎?”
云雀:“無聊。”
意思是新鮮感過去已經玩膩了是嗎?
再說,那個讀心術完全沒什么意思吧……除了阿綱那種內心世界豐富又可愛的小少年,其他人根本不感興趣。。比如說云雀,我敢肯定讀心術用在他身上什么都聽不到!或者說坂田銀時,估計只會聽到類似于“十四昨晚真是【嗶】【嗶】看來以后還是要用后【嗶】……”之類的話。
“其他人都忙著生死戰(zhàn)斗,我們卻在這邊閑的要死……這真是……”
【叮!主神出于好意提醒,你,完全忘了昨晚發(fā)生什么了嗎?】
啊嘞?
我愣住,昨晚,回想起云雀給我施的那些不知名的咒法,難道……
難道是傳說中的攻略主角結果被主角反攻略,然后半夜里睡得毫無知覺被主角醬醬釀釀嗎?……昨晚……云雀……
【叮!少年你想太多!】
【叮!介于第一次圍觀宿主嗶嗶,為表嘉獎,發(fā)放《b-xing知識大全》一部,望宿主早日融會貫通,以不負房/事之□□譽!】
主神你特么說清楚!!!
我苦惱的抓亂頭發(fā),昨晚……昨晚……
說實話我變成豚鼠窩進去以后立刻就睡著了,我只隱約記得好像做了很多亂七八糟的夢……其中一個夢里我發(fā)現(xiàn)云雀依偎(大霧)在我懷里,我想著反正是做夢有便宜不占王x蛋,于是……
捂臉。
原來不是做夢?
啊嘞?你們在想什么?沒有噢,才不是辣么污,我不過是捏了捏云雀的臉,然后被人家一拐子抽暈而已,才沒有趁著云雀迷迷糊糊就跟人家來一/發(fā)!
絕對沒有!!
我怎么可能有那么大狗膽?
“哼,想起來了嗎?”就在這時,云雀突然這么對我說。
我:“……啊嘞?”
我有點控制不住自己的視線,難道說真的……?
目光閃爍的偷瞥著云雀腰部以下,我暗自嘀咕,真的?不可能啊,可是……似乎……
好像是真的有做了一點不河蟹的事,可素我滴腰以及某個不可言說的地方真的一點感覺都木有啊!總不會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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