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振武哥你還沒說來清溪山干什么呢?”在韓國坐直升機,對于金泰熙也是不常有的事,而坐著直升機來到清溪山,那更加是第一次,在飛機上她只顧著欣賞美景了,忘記問king來此的目的。
“得不到還好?”king笑道,“你可真是個怪藝人,誰不知道大賞跟本賞的區(qū)別?就算你是本賞第二名,不是大賞的話,明年的身價也是跟其他九個本賞一致的,而得到大賞,那就完全不同了。”
在齊邵宇的身旁,還立著一人,這人年紀同樣老邁,其氣息不凡,與齊紹宇相差不大,即便是齊紹宇在看向此人的目光都夾雜著一絲尊敬,他便是齊家的大長老齊西羽。
霍逸封在這個時候,他不忘安慰義父,即使從記憶開始,義父對他一直很嚴厲,甚至會用刑罰懲罰自己。
“你叫什么名字?”king并沒有說接收她為練習生,近距離地觀察李孝利讓他突然感到一種莫名的熟悉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