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是怎么回事的,驚嘆不已,又是一種無解的能力。不明白的依舊在云里霧里,沒看明白發(fā)生了什么。
王恒和風(fēng)行之都是帝都響當(dāng)當(dāng)?shù)娜宋?,卻敵不過不知道從哪兒來的毛頭小子,可著實讓好事者目瞪口呆。
游蘇擺擺手,滿臉笑意,望向諾王府的方向,“還有誰想出來試試,麻煩請快一點,我們急著趕路。”
本來索相府和諾王府是想殺殺桑格城學(xué)院的銳氣,不曾想游蘇的實力居然如此強,再一次被打了耳光。游蘇言語中滿是不屑,可又有誰會認為他狂妄呢?輕描淡寫力挫兩名帝都有名的強者,正如王恒所言,他足有自傲的資本。
好事者把目光都落在了諾王府一行。
諾王府雖不是皇族正統(tǒng),但皇族的名號可不是隨隨便便能頂?shù)?,再來幾個法王強者還是沒問題的。當(dāng)下很快站出一人,黑袍加身,看不見臉。
黑袍男子雷電加身,大步流星而出。
“諾王府梁易,請指教?!?br/>
蘇南離翻著書冊大聲念道:“38級雷系,傭兵出身,臭名昭著,為躲避仇家而投奔諾王府。”
游蘇笑道:“諾王府是為了制衡世家力量和處理很多棘手事而成立的,歸帝室直接管轄,招攬的人居然也不看看人品?!?br/>
梁易微微抬頭,漏出一雙嗜血的眼。
諾王府后面卻有人高聲道:“人無完人,改過自新就好,何必追究過去?!?br/>
說話的是一名年輕人,穿著高貴,在眾人的簇擁之下,形成保護,又以他馬首是瞻。
“說得也是?!庇翁K贊同的點點頭,又道:“可當(dāng)下卻成為個人的泄憤工具,又該如何解釋?”
諾王府存在的性質(zhì)相當(dāng)于是帝室的供奉,為帝國處理一些棘手的事,相當(dāng)于拿錢做事。帝國是他們的靠山,也受帝國約束。
諾王府和索相府就是打著泄憤的目的來的,好事者也看得明明白白。若論對錯,他們肯定是不占理。但他們何須要講理,面子才是最重要的。你打了我的人,我就打回來,僅此而已。
但諾王府和索相府終究不一樣,索相府屬于個人,諾王府卻屬于帝國。諾無炎被打成重傷,你諾氏族子弟出面把打人者教訓(xùn)一番,還情有可原,借助外力也行。可借助帝國的力量,實在有些說不過去。
道理大家都懂,可誰敢如此直白的說出來呢?不是自己給自己找不痛快嗎?
好事者中有人討論,都說桑格城學(xué)院的隨行導(dǎo)師是個較真的家伙,今日一見果然如此。
游蘇此話一出,可就把諾王府推到了風(fēng)口浪尖。而且諾王府連補救的機會都沒有,因為被游蘇秒掉的風(fēng)行之也是諾王府的供奉。
有人不禁想,游蘇是不是故意的??捎痔舨怀雒?,因為他的書冊上并沒有風(fēng)行之的名字,似乎真的不認識此人。畢竟是外地人,不認識也正常。
“慕名而來,切磋而已,怎么能說是泄憤呢?”剛才搭話的青年笑著說道,舉止端莊儒雅。
“別給自己臉上貼金了,一名法王慕名后輩,說出去誰信?。 庇翁K轉(zhuǎn)換姿勢,做出戰(zhàn)斗準(zhǔn)備,又道:“少說廢話,要打就打,我們也不是好欺負的。”
諾王府一行人面色難看,總覺得哪里不太對勁,不是你開始說話的嗎?
既然敢做,還怕讓人說嗎?游蘇很清楚這一點,嘴上賺足了就收。話音剛落,他手一番就是一個火球成形。還在慢慢變大,一直大到足矣秒殺梁易。
梁易也不甘示弱,雙拳捏得咔咔直響,頓時渾身雷電大盛,手中有銀色光芒閃爍。拿人手短,吃人嘴軟。受到諾王府的庇護,還有資源修煉,才不管合不合理,他只知道有奶便是娘。下一刻,朝著游蘇猛沖過去。
游蘇身周泛起一圈圈火苗,但并沒等火苗成形就四散蔓延開去。這一招火焰沖擊威力很弱,但對游蘇來說足矣。隨即手中的火球朝前扔了出去。
火焰沖擊意在釋放火之印記,火球才是正戲?;鹧鏇_擊威力實在太小,沖擊在梁易身上猶如撓癢癢。雷系爆發(fā)的速度也不弱,很容易躲開火球。
當(dāng)梁易身中火焰沖擊后,火球飛行的軌跡就開始有了變化,拐彎朝他飛去。
或許剛才大部分人沒看明白是怎么回事,現(xiàn)在清清楚楚的看到火球如流星擺尾,在空中劃出一道火焰弧線,朝梁易飛去。
梁易大驚,因為有風(fēng)行之的前車之鑒,所以他離游蘇的火球遠遠的。當(dāng)他看到這一幕時,頓時放棄攻擊游蘇的想法。一咬牙,再次爆發(fā)速度逃命,因為火球足夠重傷他。
金石幾人想看的一幕終于出現(xiàn)了,火球再追,梁易再逃。無論他怎么逃,火球始終跟隨而去。
在一聲驚呼聲中,火球爆裂,梁易身體被掀翻,如死狗般癱軟在地。
全場無一不震驚,游蘇這一招避無可避,只有硬抗。
看著如死狗般的梁易,諾王府為首之人眉頭緊蹙。他很清楚,游蘇這特殊的能力恐怕在法王之中,沒人是他對手。
短暫的震驚之后,他嘴角冷冷一笑,往前踏出一步,“好霸道的能力,真叫人手癢。”
為首之人瞬間成為全場焦點,可惜桑格城一行卻沒人認識,蘇南離睜著大眼睛,一副等待他自報家門的模樣。
場面一度陷入尷尬。
此時,后面有鳳攆急速駛來,一隊精兵悍將,摩拳擦掌。鳳攆之上,楚清語倩影如松柏迎風(fēng)搖擺。
好事之人紛紛好奇,這是什么情況,帝都至少有十多年沒有見到鳳攆了。
楚清語昂首挺胸,顯得十分高貴,他望向諾王府一行人,對為首之人道:“諾天逸,你身為法皇強者,難道也要出手嗎?”
桑格城學(xué)院一驚,沒想到面前的年輕人居然是法皇強者,和他們見過最年輕的法皇夢痕年歲也相差無幾。
諾天逸并沒有把楚清語放在眼里,笑道:“弟弟被人打,做哥哥的自然要出面討個說法?!?br/>
“此事可否就此結(jié)束?”鳳攆中突然傳來一聲威嚴高貴的女聲,不見其人,只聞其聲就足以讓眾人為之一驚。
諾天逸臉色大變,當(dāng)下恭敬道:“帝后開口,此事當(dāng)然可以就此結(jié)束?!?br/>
桑格城學(xué)院眾人面面相窺,連游蘇都摸不著頭腦。
楚清語氣質(zhì)和在學(xué)院完全不一樣,此時的她更像皇女。他恭敬對游蘇點點頭,道:“各位,藥彌山見?!?br/>
減少麻煩是桑格城學(xué)院樂意見聞的,回禮之后,在諾王府一行人的夾縫中悠悠離去。
見桑格城一行人遠處之后,鳳攆再次啟動,竟然轉(zhuǎn)身回城。
諾王府身為帝國的編制,當(dāng)然要隨行保駕護航。諾天逸一馬當(dāng)先,在前領(lǐng)路。
只留下不知所措的好事者們。他們心中有一疑問,十幾年沒見過的鳳攆突然出現(xiàn)在此,為誰而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