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一道人沒想到兩個人會突然聯(lián)起手來對付自己,不由也是火起,此刻哪里還有半分得道高人的模樣,完就和市井無賴一般,直接掐著腰就指著慕秋白的鼻子說道:“你當(dāng)年到人家家里看風(fēng)水,結(jié)果還順走人家的兩串金鏈子,最后讓人家尋上門來,還不是我出面給你擺平的?還有你。..co說著,又指向南正云:“你就更缺德了,那個鬼宅的事情,也不知道你是從哪里得來的,結(jié)果讓我的徒弟去,搞的我徒弟回來不是瘋了就是傻了,害的我賠了多少錢,你自己心里沒數(shù)嗎?你說你們兩個人,哪個是好東西?”
三人越說越動氣,險(xiǎn)些就動了手,陸凡一陣頭疼,不由大喊一聲:“停。”
三人猶如斗雞場中的斗雞一般,相互誰也不服氣誰,依舊大眼瞪著小眼互相看著對方,只不過是陸凡喊了一聲后,三人都不再繼續(xù)互相揭老底而已。
陸凡和傅雅此刻算是明白了,原來眼前這三個人,都是浪得虛名之輩,也不知怎么就混到了今天這樣的地位,心中不由對眼前三人無好感。
傅雅輕輕拉了下陸凡的衣角,對陸凡眨了下眼睛,陸凡明白傅雅的意思,直接開口道:“好了,今天時間也不早了,我們也要休息了,你們?nèi)灰菦]什么事的話,就請離開吧?!?br/>
三人依舊大眼瞪小眼,互相看著對方,絲毫不讓步。
陸凡無奈,只好說道:“那行,你們?nèi)齻€人在這里接著耗,我們走。”說著,和傅雅拿起自己的背包,就直接走出了房間。
三人頓時急了,急忙上前攔住陸凡和傅雅二人的去路,弘一道長媚笑著說:“大師,別生氣,貧道是真心想向您學(xué)習(xí),還請大師收我為徒。”說著,就直接跪在了二人的面前。
慕秋白也急了,此刻哪里還在乎面子,也跪下身子說道:“大師,我也想跟著大師學(xué)習(xí)玄學(xué)技法,還請大師也能收我為徒。..co剛進(jìn)門的時候,還口口聲聲說收陸凡和傅雅為徒,這才幾分鐘的時間不到,就直接反轉(zhuǎn)過來,要拜陸凡和傅雅為師,這人也太無恥了一些。
南正云自認(rèn)為和陸凡傅雅接觸過幾次,也算略有交情,也忙上前說:“兄弟,不,師傅,說一千到一萬,我們也算是有些交情的,只要師傅收我為徒,這特情處處長的位置就由師傅來做?!?br/>
三人如此糾纏,搞的陸凡不由一陣腦大,平時鬼主意挺多的陸凡,此刻卻不知該怎么收場。
傅雅此刻淡淡地說道:“你們?nèi)粽嫘南氚輲?,也可以?!?br/>
三人聽到傅雅有些松口,不由齊齊看向傅雅,等待著傅雅下面的話。
陸凡也不由看向傅雅,不知道傅雅心里打著什么主意。
傅雅也不著急,直接從身上取出一張自己畫的黃符,往桌上一放,笑著說道:“一個月的時間,你們?nèi)羰悄軐⑦@張符箓畫到我的水平,我就同意收你們?yōu)橥?,怎么樣??br/>
三人頓時起身,急忙擠在桌子前面,南正云手快一些,一把將黃符拿在了手里,弘一和慕秋白頓時急眼,使勁去掰扯南正云的手,想把他手里的符箓圖樣搶過來。
傅雅趁著三人搶符箓的機(jī)會,直接拉了下楞在一旁的陸凡,拿起背包就直接走出了房間。
陸凡和傅雅從房間出來,又到傅雅的房間取上東西,直接從賓館的另一邊樓梯就開溜走了。
三人互相掰扯了半天,最終傅雅留下的那道黃符被三人搶成了三份,三人看著自己手里的部分黃符,頓時互相埋怨起來。
慕秋白和弘一正在互相指責(zé)對方時,南正云大喊道:“別吵吵了,人家都走了?!?br/>
弘一和慕秋白這才發(fā)現(xiàn),陸凡和傅雅不知什么時候已經(jīng)從房間里溜走了,只留下楞在當(dāng)場的三人。
慕秋白將手中撕碎的黃符往地上一扔,就快步向外面追去,希望能追上陸凡和傅雅,三人急匆匆趕下樓來,哪里還有陸凡和傅雅的影子。
慕秋白又準(zhǔn)備開始埋怨,南正云直接瞪了慕秋白一眼說:“夠了,還嫌不夠丟人,我自己都覺得沒臉再見他們了。”
弘一知道南正云以前找過陸凡和傅雅,不由問道:“行了,老南,現(xiàn)在啥也別說了,就說道哪里能找到他們吧?!?br/>
南正云沒好氣地說:“我哪里知道?”
弘一不由說道:“你不是去他們家里找過嗎?”
弘一這么一提醒,頓時讓南正云想了起來,對啊,跑的了和尚還能跑了廟啊,就到他們家里去堵。
第二天接著舉行的玄學(xué)交流大會,也未能正常舉行,弘一和慕秋白擔(dān)心南正云會直接背著兩人去找陸凡和傅雅,只好程跟著南正云,防止南正云直接開溜。
三人只顧著找陸凡和傅雅,哪里還顧得上管玄學(xué)交流大會,所有參加的人員從早上坐在會場,一直等到下午太陽下山,都沒有見到評審團(tuán)的三人,不由開始議論紛紛。
不管再怎么議論,玄學(xué)交流大會,最后也只能草草收場。
南正云三人直接坐飛機(jī)來到了安寧,首先就直接去陸凡家門口去堵陸凡,結(jié)果三人干坐了一天,連個陸凡的影子也沒見到,不由有些氣餒。
期間,南正云不斷撥打陸凡的手機(jī),結(jié)果是光振鈴,就是沒人接通,氣的南正云真想把自己的手機(jī)給摔了。
最后實(shí)在無奈,南正云只好把陸凡的門店位置,還有傅雅工作的地址和弘一,慕秋白兩人說了,三人商量好,分頭來堵陸凡和傅雅,結(jié)果一連幾天,都沒能見到兩人的身影。
最后實(shí)在沒辦法,只好悻悻返回各自的地方而去。
其實(shí)陸凡和傅雅從賓館出來之后,并未直接離開天京,而是換了一家賓館重新住了下來,陸凡猜到南正云有可能會到安寧找自己,所以提前給雷哥打了個電話,讓雷哥這段時間注意一下這個情況,還正如陸凡猜測的一樣,南正云三人在安寧市待了好幾天,始終沒能找到陸凡和傅雅的行蹤,最后只好不了了之。
陸凡和傅雅在天京待了幾天,兩個人又報(bào)名參加旅游團(tuán),跟著旅游團(tuán)跑到了崇州游玩了一圈,再次返回天京已經(jīng)是半個多月以后了。
這段時間,雷哥也一直和陸凡傅雅通著電話,得知南正云幾人在安寧待了幾天離開后,游玩歸來的二人這才從天京返回到了安寧。
返回安寧后,陸凡依舊每日在門店繪制一些符箓來銷售,有時也和傅雅一同外出引渡一些橫死之人的魂魄,日子到是過的還算舒坦。
又過了近一個月,炎熱的夏天已經(jīng)接近尾聲,迎來的是颯爽地秋風(fēng),陸凡和平時一樣,來到門店準(zhǔn)備新一天的工作,剛坐進(jìn)門店不多時,店門就被人推開了。
陸凡抬起頭一看,原來是南正云,不由微微一愣。
南正云看上去比上次見的時候要瘦了一些,陸凡還未開口,南正云就先笑著說道:“陸大師,我這次來,是有事求你的。”
陸凡也不和南正云客氣,一邊收拾桌上的東西,一邊問道:“南處長,你不會還想著拜師這一出吧?!?br/>
南正云干笑一下,說道:“你也別叫什么處長了,這都是我給自己自封的,今天我來找你,確實(shí)是有事需要你幫忙,估計(jì)除了你之外,沒別的人能干了這活了?!?br/>
陸凡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微微一笑說:“哦,南處長這么看得起我啊?!?br/>
南正云腆著臉笑著說:“大師,你別在磕磣我了,我和說說正事?!?br/>
陸凡微微一笑:“我哪一句和你說的不是正事?”
南正云張了張嘴,心里雖然把陸凡罵的一文不值,但臉上還是帶著媚笑,低聲下氣地說:“是這樣的,我成立的特情處,通過一些特殊渠道,得到一些詭異事件的線索,當(dāng)然,也是有人出資懸賞,所以特情處才有了生存下來的機(jī)會,這樣說您明白吧。”
陸凡點(diǎn)點(diǎn)頭,南正云接著說:“其實(shí)這么些年以來,特情處也確實(shí)接了一些關(guān)于鬼物的怪事,還好,有不少玄學(xué)高人幫忙,也只能說是勉強(qiáng)應(yīng)付過去,再加上我通過一些手段宣傳,所以才有了現(xiàn)在這樣的名氣?!?br/>
陸凡淡淡地問道:“你不是在符箓和風(fēng)水一道有所建樹嘛?像這些事情,你一個人不就搞定了嗎?”
南正云苦笑一下說道:“唉,實(shí)話和你說吧,我也就是會畫幾道平安符之類的小玩意,要是說有真本事,我自己幾斤幾兩還是知道的,這么多年在外面胡吹海扯混出一些名堂,也僅僅是有個虛名罷了,不過這次還真要您來幫我,要不然我這后半輩子估計(jì)都要在苦窯里度過了?!?br/>
陸凡此刻才聽明白南正云的真實(shí)目的,他是擔(dān)心自己騙人的把戲被人戳穿,給送到局子里,關(guān)乎自家身家性命安危,怪不得南正云會如此低聲下氣地來求自己。
雖然南正云的為人不怎么樣,陸凡從一開始就對他也不感冒,如果真是鬼物作祟的話,身為渡靈人的陸凡自然不會不管,想通了這些,陸凡淡淡說道:“具體說說是什么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