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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近午時,蕭尋終于停了下了功法。(鳳舞文學(xué)網(wǎng))
經(jīng)過聚靈陣的恢復(fù),他此時周身的靈力,早已恢復(fù)了七八成。而那讓他擔(dān)心不已的石碑吞噬狀況,也沒有再出現(xiàn),這讓蕭尋終于松了一口氣。
外面?zhèn)鱽砟_步聲,娘親的輕聲呼喚再次傳來。
其實這已經(jīng)是娘親來的第四趟了。但蕭尋的屋門一直緊閉,而二虎也一直在沉沉睡著,蕭尋由于著急恢復(fù)靈力,所以一直未曾答應(yīng)和開門。
此時見自己也恢復(fù)的差不多了,蕭尋便立刻應(yīng)著去開了門。
可門一打開,蕭尋頓時一愣。
原來外面來的,不止娘親,竟還有蕭鼎。而在蕭鼎身后,蕭慶也一臉yīn鶩的站在那里。
蕭尋不知他們用意,所以一時間并沒說什么。
而娘親則示意道:“兒啊,你…爹已經(jīng)來了好久了,本來娘說把你叫起來,但他說怕影響了你和二虎的修養(yǎng),所以才一直等到現(xiàn)在??涩F(xiàn)在已經(jīng)…”
“哎!”
蕭鼎攔住了話頭,隨即一臉笑意的對蕭尋道:“尋兒,二虎的傷如何了?”
“已經(jīng)沒事了!”
蕭尋心里依然沒有順過勁兒來,所以態(tài)度有些冷淡。
蕭鼎卻不以為意,伸手一指:“那我可否進(jìn)去看看?”
蕭尋略一猶豫,但還是側(cè)身讓出了道路。
蕭鼎便緩步走了進(jìn)去。
一股略帶清香的藥味充斥房間,此時的二虎,氣sè已經(jīng)好了很多,但不知蕭尋用的什么藥,他依然還在呼呼沉睡著。
蕭鼎走到床邊,單手抓住了二虎的脈門。蕭尋雖然站在一旁,但一雙眼睛卻隨時盯著蕭鼎的一舉一動。
娘親也跟了進(jìn)來,一臉心疼的看了看二虎,隨即望著蕭鼎的背影,并不發(fā)一言。
蕭慶卻并沒進(jìn)屋,蕭尋心道這正好。對這個傷了二虎的兇手,蕭尋甚至已經(jīng)暗暗下定決心,遲早讓他連本帶利全都還回來。
此時的蕭鼎,已經(jīng)結(jié)束了把脈,將二虎的胳膊塞進(jìn)被子,又為他掖緊被邊。隨即起身走向門外。
蕭尋在娘親的示意下,也跟了出來,并輕輕帶上了門。
“尋兒,我們前邊走走?!?br/>
一指前邊藥園方向,蕭鼎微笑著邀請道。
蕭尋自然明白,這是他有話想對自己說。
看了眼娘親,見她一臉的鼓勵,似乎并不愿自己拒絕蕭鼎。不由得心底暗嘆一聲,點了點頭。
蕭鼎見狀,眼中閃過一絲喜sè,但仍然一臉平靜的當(dāng)先走去。
“尋兒,我知道你心里可能會恨慶兒,也可能對我這個爹也有微詞?!?br/>
走出丈許遠(yuǎn),沒想到蕭鼎開門見山的直接說道。
蕭尋先是一愣,卻并沒有說什么,其實等于默認(rèn)。不過他心里已經(jīng)隱隱有些厭煩,猜測蕭鼎八成還想當(dāng)說客,調(diào)停自己于蕭慶之間的矛盾。不禁暗暗冷笑。
不過,蕭鼎接下來的話,卻讓他非常意外。
就聽蕭鼎道:“尋兒啊,其實我今天來找你,并不是奢求你再原諒慶兒,也不是想來給你說教什么。我今天來,就是想向你保證兩件事?!?br/>
說到這,蕭鼎忽然停下腳步,一臉肅然的望著蕭尋。
蕭尋一愣,不知蕭尋這是要唱哪出?
“尋兒,我今天就以蕭家家主的身份,向你保證,從此以后,你蕭尋就正式成為我的嫡子,而我過些rì子也將在靈堂擺香案向列祖列宗的靈位發(fā)誓,親自將你和你娘納入我蕭家族譜,從此不容再有任何人懷疑或異議!”
蕭鼎的話很是出乎蕭尋的預(yù)料,本以為他會和稀泥,調(diào)解矛盾,沒想到竟會說這個。不過馬上,蕭尋就意識到,這個蕭鼎真是不簡單,竟然用一種更巧妙地方法在舒緩雙方的關(guān)系。
這不禁讓蕭尋暗暗佩服。
納入族譜,在古代,這可絕對是件很轟動的事,遠(yuǎn)非他之前被挑明庶子身份可比,而且不僅他,竟然連他娘也可以確立地位,從而徹底變得名正言順,這就等于向所有人宣布,蕭尋的地位從此與蕭慶一樣,再沒什么庶子與嫡子之分了。
看著蕭鼎真摯的面孔,蕭尋可以看出,他說的應(yīng)該是真的。
當(dāng)然,若說這點對于有后世閱歷的蕭尋有多大吸引力,卻也談不上。但對他娘親來說,絕對算是個相當(dāng)不錯的事情,因為這足可以讓他娘親,從此改變在蕭府乃至當(dāng)今這個世俗社會上的地位,而從此再無后顧之憂。
但蕭尋明白,天上不會白掉餡餅。這個蕭鼎即便再想調(diào)節(jié)昨天的事情,也不可能拋出這么計“重磅炸彈”。
無事獻(xiàn)殷勤,只能說,還有別樣插曲。所以蕭尋等著蕭鼎后話,看看他的條件是什么?
蕭鼎對蕭尋的態(tài)度似乎并不意外。
本來在來之前,他就已經(jīng)決定好了,無論如何想辦法解開蕭尋的心結(jié)。而蕭尋這孩子重感情,重孝道,所以號準(zhǔn)了脈的蕭鼎索xìng對癥下藥,與其許諾給蕭尋好處,不如許諾給他娘親足夠的好處,只要他娘親徹底好了,那蕭尋即便想要拒絕,恐怕也不忍心了。
所以蕭鼎并不著急,又接著說道:“尋兒,這第一件事你先考慮著,為父接著說第二件事。這第二件事嘛,就是關(guān)于赤元宗拉你入宗的事?!?br/>
“嗯?!”
蕭尋一聽這個,心中一動,雙目灼灼望了過去。
見自己說的起了作用,蕭鼎更加的不慌不忙:“尋兒啊,為父也不想兜圈子,如果我猜的不錯的話,你一定是不想去那個赤元宗,但是,又一時沒有其他的辦法拒絕,不知為父說的可對?”
蕭尋半晌無言,但心里,卻佩服這蕭鼎果然是心機(jī)深沉。拿出的這兩件事,都是目前自己最為上心,也是最為煩心的。
當(dāng)然,娘親的安置問題還不算太無解。
大不了他可以帶著娘親離開蕭家,他相信憑借自己的能力,養(yǎng)活老娘還是不在話下。但那樣畢竟落到了下乘,先不說前途未卜,單說老娘這身體能不能和自己走,又從心里愿不愿意走,都是個問題。而若是蕭鼎說的這件事真能落實,那他也等于是徹底沒了后顧之憂。
至于被強(qiáng)拉去赤元宗的事,則是蕭尋目前最頭痛,最無解的一件事,甚至可以說是他眼前面臨的一次極為重要的坎,跨不過去,很可能會有極為嚴(yán)重的后果,甚至說有xìng命之憂也說不定。
其實他從昨天到現(xiàn)在,除了恢復(fù)靈力外,就是在苦苦思索解決方法。奈何他直到現(xiàn)在也還沒想出任何能解決問題的道兒。
而此時蕭鼎主動提出此事,難道他有什么解決辦法?
想到這,蕭尋面上遲鈍,但心卻不爭氣的蹦蹦蹦急跳了起來。
看到蕭尋還是不說話,人老成jīng的蕭鼎頓時就明白了,他微微一笑道:“尋兒,為父有辦法幫你解開此局?!?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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