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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錢家回村時, 他找了個機會終于證實真的是錢寶寶,那時他心里的愧疚才少些。
畢竟要不是他開車不專心,也不會出車禍,錢寶寶還在那個世界活的好好的,不會到這里來受苦。
聽到腳步聲抬頭看是她來了, 錢家對她挺好,不讓她干重活。
在加上她本身就有保養(yǎng)意識,現(xiàn)在身材苗條、皮膚白暫、相貌清秀耐看,身上又有股淡然氣質(zhì), 跟她以前上學(xué)時簡直一模一樣。
兩人是高中同學(xué), 又考上了同一所大學(xué), 那時候自然而然走到一起。
畢業(yè)兩年工作穩(wěn)定后結(jié)婚,本以為兩人能幸福的過一輩子的婚姻, 卻只維持了三年。
有時候他特別想不通, 他們怎么會走到離婚的地步呢。
每次回憶好像都是爭吵,而起因卻都是些生活瑣碎和工作忙碌晚歸的事。
兩人決定去離婚也是在一次爭吵賭氣決定的, 他不知道錢寶寶是不是賭氣, 反正他是賭氣,要不也不會開車時總走神。。。
錢七看孫保財在石頭上坐著, 走過去把竹筐放到一旁, 也找了個石頭坐下, 看著他皺著眉頭問道:“孫三娃找我什么事?!?br/>
十年過去了, 在大的怨氣都消沒了, 現(xiàn)在也能平心靜氣的跟他共處了。
坐下后有些無聊, 順手拔了根草在手上把玩。
孫保財聽到孫三娃這個名字,忍不住抽了下嘴角,他這輩子的名字有點土叫孫三娃。
當(dāng)他知道這個名字后,嚴(yán)重抗議最后才有了現(xiàn)在這個大名。
雖然也土但終歸是前世的名字習(xí)慣了。
為了改名的事,跟他這里的爹說了好一通大道理,最后成功說服孫老爹,把他們這輩的名字都改了。
整理了下思緒笑道:“這不知道你要說親了,我趕緊來找你嗎?!?br/>
看錢七沒理會他正色道:“你的名聲不好你也知道,想找個好的難,這事你得明白,在這里女人成親就跟投胎似的,這是你后半輩子的事,你可想好了,這里可不流行離婚。”
錢七聞言看著孫保財問道:“你什么意思,我名聲不好,你名聲就好了,有話直說別跟我繞彎子?!?br/>
她討厭的就是孫保財跟她玩心眼繞彎子。
以前是夫妻時,有什么事坦誠的說唄,有應(yīng)酬直接說她會反對嗎,偏偏這人非要說謊在加班。
這家伙就會自以為是的跟她打馬虎眼,說謊騙她,偏偏騙術(shù)還不高明,最后都會被揭穿,然后兩人就開始不斷的爭吵。
到后來心實在太累了,在說這也不是她要的生活,所以才在一次吵架后提出了離婚。
沒想到最后的結(jié)果竟然是到了這里。
而且還是跟這家伙一起來的。
人家都是猜中了開頭沒猜中結(jié)尾,她是連開頭都猜錯了,更別提這離譜的結(jié)尾了。。。
孫保財組織了下語言,又往錢七跟前挪了挪才道:“寶寶你看讓你找個十五六的初中生,你能下得去手嗎?”
看錢寶寶狐疑的看著他,知道她的意思忙道:“我這也下不去手?!?br/>
天知道讓他對未成年人下手,說心里話他覺的在犯罪!
停頓了下接著道:“你看在這里我們是最熟悉,最了解彼此的是吧?!?br/>
“我這人什么樣你是知道的。”
“我可以做到不納妾,做到等你這個身體成年在過性生活,做到不在對你說謊。。?!?br/>
最后認(rèn)真的看著錢寶寶:“老婆我們結(jié)婚吧,讓我在愛你一次。”
說完有些忐忑的看著錢寶寶等著她的答案。
錢寶寶聽后不知為何竟然想哭,目光看著遠(yuǎn)處眼淚不覺落了下來。
感覺臉上的淚水被旁邊這人擦去,眼淚流的更多了,心里就是覺得委屈。。。
等哭夠了把旁邊的人推開,開始想這人的建議是否靠譜。
兩人有多年的感情基礎(chǔ),彼此了解甚深。
在這里無疑兩人最有共同話題。
經(jīng)過十年時間的沉淀,以前爭吵的事早就煙消云散了,所以現(xiàn)在也不存在怨氣。
就像他說的兩人這名聲都不好,想找好的難。
在說就算找到好的了,她真的能跟個沒有共同語言、共同習(xí)慣、思想不在一個層次的陌生人生活嗎?
想到這里剛想回話,這時卻聽到有腳步聲匆匆想起。
驚愕的抬頭看,卻只看到了一個匆匆下山的背景。。。
孫保財站起來,看已經(jīng)追不上了,清秀的臉上布滿陰沉皺眉說道:“寶寶這回你不嫁我都不行了?!?br/>
這人他沒看出來是誰,但是可以肯定的是,這人回村后肯定會散布他和錢七的私會流言。
這事都跟她解釋過了,還揪著不放。
小何氏聞言當(dāng)即眼淚就下來了,二兩銀子啊,她娘家一年也就賺個二兩,這么多說給小姑辦嫁妝就辦了,她當(dāng)然想不通了。
都是哥哥為什么其他幾個當(dāng)哥哥的不出呢,偏偏是他們家錢五出呢。
錢五看媳婦在那默默哭的樣子,心里一軟索性坐下,把小時候怎么誤導(dǎo)小七,從此讓小七背負(fù)這樣的名聲的事說了。
最后看著媳婦道:“這個家里的哥哥就我欠小七的,我這樣就是想彌補下,要不是我當(dāng)年亂說,你想想以咱家的條件,小七嫁個好人家不難吧,說不上就是那秀才也配得上是吧?!?br/>
“所以小七現(xiàn)在只能嫁給個名聲不好的孫保財,我要負(fù)很大責(zé)任的?!?br/>
小何氏聽后愣住了,她不知道還有這事,小姑的事她是知道的,但沒想到還跟錢五有關(guān)。
想想當(dāng)年小姑才五歲,是聽了哥哥的話,才做出趴私塾窗戶的事。
這名聲對于女孩來說意味著什么,她是在清楚不過了。
就像孩他爹說的,他確實欠小姑的,小姑本應(yīng)有個好姻緣的。
震撼的看著錢五久久才道:“我不知還有這緣故,小妹嫁人咱們是應(yīng)該多出些嫁妝?!?br/>
錢五看小何氏明白了,對于媳婦通情達(dá)理很滿意,兩人又說了幾句才睡下。。。
孫寶金夫婦此時也在房里算計著自家現(xiàn)在有多少錢,他們今天問了,私塾的束脩大約一年六百文。
筆墨紙硯書籍等,要自行去書肆購買。
張氏聽了束脩一年要六百文,心里一顫這么多。
當(dāng)去書肆打聽了書籍價格和筆墨紙硯后,心都開始疼了。
光一本三字經(jīng)就要三百文。
而且這書越往后越厚越貴。
大概算下來一年最少要二兩銀子啊。
分家時沒有分銀子,他們手上的銀子,都是這些年農(nóng)閑時,寶金去打短工和她做些鞋底賣了一文一文攢的。
一共有八百文錢,孫寶金看媳婦還在那數(shù)銅板,這點銅板都數(shù)了三遍了,多數(shù)幾遍還能變多。
真是的,出聲道:“別數(shù)了,還有一個月就收莊稼了,收完莊稼賣了糧食,就送祥子去私塾吧,到時候我在出去打個短工,這日子也能過的去?!?br/>
張氏聞言只能點頭應(yīng)了,把銅錢小心翼翼的收好,想著雖然現(xiàn)在難些,但等她家祥子考個秀才回來,那時就不用繳納糧稅了。
等到那會,她家那就是紅棗村的頭一份,到時誰家不得巴結(jié)著他家。
這般想著心情也好了,對未來的好日子充滿憧憬。
翌日一早孫保財和錢五告別爹娘往縣城走,到了縣城到鏢局跟何二匯合。
等了有一刻鐘王家的馬車來了,還跟著十幾名家丁,孫保財打量著這些家丁,應(yīng)該都會些武藝吧。
他不練武看不出來,但是憑著猜測也能猜出個大概來,出遠(yuǎn)門還預(yù)想到有危險,帶的人肯定是練家子才是。
看著這些人眼神逐漸變的深遠(yuǎn),就是不知這些人里,有沒有別人的眼線了。
心里決定他的主要任務(wù),就是盯著這些人,看看有沒有可疑的人。
當(dāng)然鏢局這里也要看著點,回頭叮囑下錢五,讓他也幫著盯著。
鏢頭姓蔡是個粗壯的漢子,這時他喊了句:“準(zhǔn)備了,咱們啟程?!?br/>
押鏢的一共有二十人,在加上王家的人,一共有三十五人左右,隊伍也不是很長,在后面完全能看到前面發(fā)生的事,也能及時應(yīng)變。
王家的家丁散布在王夫人的馬車周圍,蔡鏢頭帶著人在前面開路,他和何二錢五等在后面跟著。
何二期間來回穿梭和不同的人閑聊,這些都是他認(rèn)識的,也能說的上話。
中午時在一間茶寮休息,大家喝著茶解渴,簡單的吃了點干糧。
孫保財同樣拿著一個茶碗,只不過他是找了個背陰涼,又能看清眾人的地方。
坐在那里邊喝茶邊觀察,還真叫他看出名堂來了。
瞇著眼看王家的一個家丁,手在桌底下來回劃拉。
不禁猜想這是在干什么,因為有點遠(yuǎn)也看不清具體的,只能看到這反常的動作。
這會何二過來了,遞給孫保財一個肉包子笑道:“吃了吧,這個是從蔡鏢頭那里弄來的,他那的伙食可跟咱們吃的不一樣?!?br/>
孫保財笑著接過,也沒客氣直接就咬了一口,嗯好吃,還是牛肉餡的。
示意何二坐下,把剛剛發(fā)現(xiàn)的跟他說了,最后笑道:“你說那人是不是用什么東西,在桌子腿處做了什么暗號??!”
何二深思了會點頭:“有可能,一會都走了,我留意下,這趟咱們要打起十二分精神了,可不能把自己折了進(jìn)去,等我確定有問題了,跟蔡鏢頭說說,到時我們直接找王夫人說這事。”
蔡鏢頭跟他師父柳慶魁是表兄弟,有這層關(guān)系,才能接到這趟押鏢的活,對于他的話蔡鏢頭一定能信的。
孫保財聽了點頭后,繼續(xù)吃包子,他能做的不多,關(guān)鍵還得靠何二。
等都吃完飯了,蔡鏢頭組織開始上路,他們要抓緊時間,在天黑前到下一個歇腳點,不然就要露宿野外了。
等所有人都走了,何二落后眾人,到孫保財說的那張桌子下看了,果然有暗號,不由暗罵了句,把暗號記下后,才小跑的追上隊伍。
他本來就在最后走,也沒引起其他人注意。
找了個機會湊到前面找到蔡鏢頭,說了他們發(fā)現(xiàn)的事:“我看了那暗號,就是告訴人咱們走的什么路線,叔,咱們得趁早商量對策,可不能被人給端了?!?br/>
蔡鏢頭聽后陷入沉思,何二的話他當(dāng)然相信,他表哥柳慶魁還特意叮囑過他,要他照看下他徒弟何二呢。
想了會道:“你先當(dāng)不知道,繼續(xù)觀察著,先別打草驚蛇。那幫人不會選在第一天就下手,肯定要等到咱們走了幾天后,走的較遠(yuǎn)了才會動手,而且從中能看出,既然現(xiàn)在就在跟咱們走的路線,那么多半是要設(shè)伏了,等會我找王公子商量下,你等我消息。”
何二點頭應(yīng)了,為了不讓人看出破綻,繼續(xù)又跟蔡鏢頭聊了一會才回到后面。
大家對于何二亂串找人聊天都習(xí)慣了,都知道他師父是吉祥賭坊的柳慶魁,都會給他幾分臉面。
當(dāng)行程到第四天時,走到橫川岔路口時,這里有兩條路都能到海城。
一條是大家都會選擇走的路,是離海城最近的路。
還有一條是先到川縣在去海城,這條路要多走兩天,所以蔡鏢頭理所當(dāng)然的選擇走最近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