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年年在譚商灝面前是很冷淡,可是轉(zhuǎn)身后,她一肚的煩悶苦惱。她只好在外打發(fā)一天的時間,逛著逛著,肚子就餓了。她走到一條小食街,看到有自己愛吃的麻辣燙,還是自己家鄉(xiāng)的手藝,就坐了下來。
點了些青菜和豬紅,好久沒吃這么美味的東西了,她還記得讀高中時,和幾個好友晚飯不吃,就專門跑去一個阿姨家吃麻辣燙。那愉快的記憶,想想現(xiàn)在,余年年又開始多愁善感起來,唉,還是不要想了,余年年甩甩頭,夾了一塊柔滑的豬紅,放進口中。
“嘩,好好吃!”一句夸張的贊嘆聲在余年年的頭頂響起。
余年年差點咽住,她抬起頭,一直線上去,是一張欠扁的臉——那天在公園和自己搭訕的男人!精神病院今天沒關(guān)好門嗎!
“Hi,小美女,我們又見面啦,還別說,你剪了頭發(fā),我還差點認(rèn)不出你來了!嗯,這個年代,是要裝裝嫩!”那男人一屁股坐下余年年旁邊那張小凳子,腿太長,椅子有點矮,讓他看起來有點滑稽。
說自己裝嫩,余年年把口中的豬紅咬碎,一低頭,吐到離他鞋子不遠(yuǎn)的位置,這才發(fā)現(xiàn)他竟然穿了一雙白色的球鞋,裝起斯文人來了,不過穿起龍袍也不像太子!余年年對這個人印象差極了!
“不好吃嗎?干嗎吐掉?”男子有點奇怪她的行為,他之前看她吃得津津有味的呀!
“在我家鄉(xiāng),豬血可以避瘟邪!”余年年一字一句說道,還帶了一個豐富的面部表情,那就是嫌棄加討厭。
“還有這種說法啊!”不知男子是真的不明白,還是假的不明白,反正他恍然大悟地說了這一句。
這人簡直蠢到?jīng)]藥醫(yī),余年年不再理會他,低頭繼續(xù)吃東西。
那男子見自己受到冷落了,只好出最后一張皇牌,他挑挑眉,語氣驕傲:“你知道我爸是誰嗎?”
余年年突然想到網(wǎng)絡(luò)上流行的一句話,一時口快:“你爸是李剛!”
呃,男子嚴(yán)重愣了一下,半天反應(yīng)過來,連忙搖頭:“我爸是大名鼎鼎的蔡徳生同志,聽過沒?想起來沒?”
蔡德生?誰啊,她真的沒聽到。
果然是頭發(fā)短見識短??!男子仰天長嘆,才幾秒,又恢復(fù)了輕浮的本性,和余年年套近乎:“本人行不改性,坐不改名,蔡廷皆是也,敢問姑娘芳名!”
“想知道我叫什么名字?”看到這男人一驚一乍的樣子,余年年開始覺得有點好玩。
“最好把身份證復(fù)印一份,把微信,微博,QQ統(tǒng)統(tǒng)告訴我也行!”蔡廷鍇笑得一臉靦腆。
看到他那小媳婦樣,余年年差點把吃進去的東西都吐出來了。她指了指地上自己吐的豬紅:“如果你把地上的東西給處理好,我就把身份證復(fù)印給你!”
“好!”蔡廷鍇立刻跑到前面去,瑟佑檔主,順利拿到垃圾倒和掃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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