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寵溺的揉了揉女子的頭,“剛才只是去狩獵了?!?br/>
楚漾眨了眨眼,“今日楣姐姐也來了,弈哥哥不去找姐姐嗎?”
男子面上沒有絲毫的停頓,“不必了,弈哥哥今日便只陪著漾兒,可好?”
女子愣了愣,隨即露出了一個(gè)大大的微笑,“那當(dāng)然好了,漾兒最喜歡弈哥哥了?!彪S后便親昵的挽上男子的手臂,旁若無人的離開了。
許煙雨望著離去的兩人,不由的皺了皺眉,這楚漾到底在想什么?明明表現(xiàn)的很喜歡梁清楣,也知道梁清楣喜歡那朝旭弈,為什么還要在她面前故意和那朝旭弈親密?
她到底想干什么?即便她真的也喜歡那四王爺,也不必故作這般姿態(tài)吧?難道是在氣梁清楣?
許煙雨頓覺的有些頭疼,她真的越來越看不懂楚漾這個(gè)尊貴的丞相千金了,若說她只是小孩子心性,她卻怎么也覺得她沒那么簡單。
那楊維朝是被隨從抬回去了,期間還悠悠醒過幾次,可一見頭上插著的箭便又暈了過去。
朝旭風(fēng)雖射了四箭,可每一箭也不過只是擦破了點(diǎn)他的皮,不過是嚇唬他一番罷了,也著實(shí)沒什么大礙。
這個(gè)小插曲過后,眾人又恢復(fù)了原來的活躍,飲酒的飲酒,賽馬的賽馬。倒是那幾個(gè)心儀朝旭風(fēng)的大家小姐們,睹見了那心心念念男子的風(fēng)采,卻更是按耐不住了。
于是便有幾個(gè)膽大不懼羞的小姐,放下了身段,親自去找那王爺搭話。
那王爺雖舉止客氣疏離,但好歹也沒有拂了她們的面子,只要是有人搭話,他都會禮數(shù)周全的一一應(yīng)答,全無不耐或怠慢。
所以即便她們也未得那王爺青眼,卻也全然不惱,反而更是對那清雅脫俗的男子稱贊有佳,心生歡喜,想著以后即便不能嫁他,能喜歡上一回如此舉世無雙的男子,倒也不枉年少了。
唯一讓她們覺得膈應(yīng)的是那王爺身邊自稱作妹妹的上官郡主,雖然也沒對她們說些、做些什么,但她投來的目光,就是讓她們不覺冷意橫生,著實(shí)瘆得慌。
雖說心中是不舍那王爺?shù)模鴮?shí)被那上官郡主炙熱的視線盯著背脊發(fā)涼、全身不自在,于是便接二連三的紛紛告辭了。
坐在一旁的朝旭興方吁了一口氣,才似笑非笑的道,“不愧是咱家月明風(fēng)清的五王爺啊,怕是朝中大半的閨秀小姐們都來了吧?!?br/>
“那是自然,王爺如此出色,自是惹得她們傾心。”上官穎眼帶癡戀的望向前方面色如常的男子。
朝旭興挑了挑眉,他倒是差點(diǎn)忘了,這上官穎也是心儀著他五哥的,嘖嘖嘖,這么多桃花,卻也不見他春風(fēng)十里度,花開上一回。
說來也是,縱然女子蕓蕓,各色爭妍,可又有哪一位能與那位女子媲美呢?那女子絕代風(fēng)華,確是他五哥唯一的良配。
又過了半響,上官穎徐徐起身,開口道,“王爺,阿穎覺著有些發(fā)悶,這便下去走走?!?br/>
“去吧?!蹦凶拥攸c(diǎn)了點(diǎn)頭,視線卻一直停留在下面的賽馬場上。
待上官穎走后,朝旭興才湊到朝旭風(fēng)的身邊,他就奇怪了,他這五哥來半天了即不騎馬,也不打獵,就一直呆在這閣樓上,看著下邊的人賽馬。
那有什么好看的?他怎么不知道他對賽馬有這般興致?
朝旭興看向下面的賽馬場,突然靈光一現(xiàn),難不成那馬場下面藏有什么東西?怪不得他那四哥也來了,還只坐了一會,就說要活動活動筋骨去楓林狩獵,先行離開了。
這樣想來,兩人這般有預(yù)謀的來,莫不是這楓林圍場藏了什么東西不成?可到底是什么呢?朝旭興一時(shí)有些摸不著頭腦。
想了半天也想不出是什么,朝旭興干脆不想了,反正也與他無關(guān),愛藏什么藏什么吧。比起這個(gè)來,他可更在意他五哥剛剛在溪池邊不似平常的舉動。
于是清了清嗓子,貼近了些,“五哥,你這幾箭過去,把那楊維朝給嚇暈了過去,只怕那西平候不會就這樣草草了事,此事怕是要鬧大。”
“你平時(shí)可不是這般行事的,今日怎的如此直硬?不留余地?”
“他險(xiǎn)些便要了梁將軍性命,無論這兩方哪一方傷了,這事勢必要鬧得人盡皆知,驚動王上,梁將軍是國之將才,又怎可為此事而累及自身。”男子面上依舊淡淡。
“你是不想讓梁清楣?fàn)窟B進(jìn)去,所以才這般高調(diào),就為將此事的矛頭指向自己,想獨(dú)自攬下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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