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余家的重心,早就已經(jīng)放在了青田市。
但是被家族下放回佳新鎮(zhèn)的余飛,每年卻還是要完成家族的任務(wù)。
比如,他每年都要為家族賺至少五千萬!
這是一個很難完成的任務(wù),畢竟佳新鎮(zhèn)的煤礦業(yè)已經(jīng)大不如從前了。
哪怕佳新煤業(yè)還是屬于行業(yè)老大,但卻真的很難再湊出五千萬了。
尤其是衛(wèi)子衿來了佳新鎮(zhèn)后,做了一系列的改革,逼迫著他們這些有礦的,要給工人更多的福利。
原本礦工的福利就已經(jīng)夠好了,被衛(wèi)子衿這么一鬧,只要是下礦的月薪就過萬。
而且五險一金,一樣都不能少。
還有各種補貼以及獎金,這算一算可都是大筆銀子。
所以余飛就要想一些別的路子來賺錢,否則完不成任務(wù),他可就很難繼承家業(yè)了。
畢竟,余家內(nèi)部的競爭也挺大的。
余飛便找到了胡志廣,兩個人一研究,便做起了毒的生意。
這玩意,自然是日進斗金的。
尤其是他們還有個制毒窩點,周邊鄉(xiāng)鎮(zhèn),甚至是大一點的村子,都會在他們這拿貨。
卻不想被林木一頓折騰,硬是把胡志廣給折騰進去了。
余飛可不敢讓胡志廣出事,否則他也就危險了。
他就使了很多手段,讓人幫胡志廣頂罪了。
而今天的事情,余飛原本安排的是,把專案組引過去,趁著雙方混亂,再由狙擊手滅口。
卻不想又被破壞掉了。
可好在現(xiàn)場沒有活口,連狙擊手都死了,他也算徹底安心了。
余飛喝了一口紅酒,臉上始終帶著笑,“想收拾林木我支持,大力支持。”
“但是葉輕眉不要動,她家的背景很深,而且用不了多久她就會調(diào)走了?!?br/>
胡志廣有些不滿,但是劉文斌卻勸說道,“餅哥,事已至此,就聽余總安排吧?!?br/>
他是后加入余飛賊船的,最近靠著余家的能量,他們家也得了不少好處,便更死心塌地了。
余飛笑了笑說道,“林木的水庫是真值錢,我每天看著紙醉金迷的流水我都眼紅?!?br/>
“余總,現(xiàn)在水庫和鄭氏集團扯上了關(guān)系,不太好搞了?!眲⑽谋罂嘀?,上次的事情對他打擊很大。
明明已經(jīng)準備的那么充分了,就連青田市的周市都去了,卻還是被林木逃過一劫。
余飛卻是不生氣,他笑著說,“我查過的,林木救了哈妮可沁兩次,而鄭澤勛又最疼哈妮可沁,自然有著她來了?!?br/>
“所以,那件事情不怪你?!?br/>
“可我們雖然無法打水庫的主意,但是卻可以打紙醉金迷和罐頭廠的主意,你們也想想辦法吧。”
胡志廣忽然一笑,陰沉著嗓音說,“余總,那紙醉金迷不是有賭場嗎?”
“巧了,我有個老千兄弟,手法在國內(nèi)堪稱無敵?!?br/>
“紙醉金迷又放出話去,說是多大的單都敢接,我們就給紙醉金迷贏過來!”
余飛聽了后點點頭,覺得這個主意可以,“那你安排一下,我也要試試你說的人有沒有那個實力?!?br/>
而在另外一邊,林木已經(jīng)送葉輕眉到家了。
她家不是本地的,就隨便租了個公寓式小區(qū)。
六十多平的小復式,裝修也簡約,看著還是很別致的。
林木扶著葉輕眉進了屋,便直接蹲了下去。
葉輕眉一愣,接著便一捂她那牛仔短裙,皺著眉說,“這么明目張膽嗎?”
“姐,你這腿腳能脫鞋嗎?”林木抬起頭看著她,目光不自覺的落在了粉紅色小草莓上面。
葉輕眉注意到了他的目光,便在他頭上敲了下,“那你還看!”
但她還是把腳抬了起來,讓林木幫她把鞋脫了。
脫掉鞋的剎那,林木就是一皺眉,忍不住抱怨道,“姐,你這腳也太酸了!”
“哪有出了汗叫沒味道的?”
葉輕眉是女漢子的性格,根本不在乎這些,她就沒把自己當過女神。
“回頭可得給你配點足浴包,這酸爽都趕上我媽腌的酸菜了。”
林木有幫她脫了另外一雙鞋,便扶著她進了小客廳,坐在了沙發(fā)上。
“真不用去醫(yī)院看看,這可是大動脈呀?”
葉輕眉還是有點擔心,嘀咕道,“我也是中邪了,你說沒事我就信你了,我現(xiàn)在真怕忽然飆血!”
她坐下后,便將襪子拽掉,然后摳腳丫。
摳了摳,又聞聞手指,然后也是一臉嫌棄。
“我說沒事就肯定沒事,你要是不放心,我再給你看看吧?!?br/>
林木干脆坐在地上,將葉輕眉的美腿挪開一些,再解開包扎用的襯衫袖子。
傷口已經(jīng)不再流血了,尤其是動脈在炁的滋養(yǎng)下,已經(jīng)快速愈合了。
這便是普通醫(yī)者與道醫(yī)的區(qū)別。
不過外部傷口,看上去卻仍然是觸目驚心的。
林木便右手伸進褲兜里面,掌心符文發(fā)熱,從方寸物中取出一個小瓷瓶。
他將白色的小瓷瓶打開,立刻便有清香味彌漫開來。
葉輕眉深深的聞了一口道,“真好聞,這藥是你自己配的嗎?”
“是啊,都是祖?zhèn)鞯?,看好使了?!?br/>
林木將粘稠的黑色藥膏倒了出來,輕輕涂抹在傷口上,動作很溫柔。
“一點都不覺得疼呢。”葉輕眉一臉新奇道。
林木笑了笑,將瓷瓶放在了茶幾上,“每天涂一次,三天后就能結(jié)痂,就不用再涂了。”
“等到結(jié)痂自己掉下去,我保證不會留疤?!?br/>
葉輕眉點點頭,對林木已經(jīng)是深信不疑了,卻忽然板著臉說,“那你就不要坐在我面前了,還沒看夠?”
“你說你傻乎乎的,但是男人本色卻一點不缺,還以為我不知道你心思?”
林木發(fā)揮了不要臉的特質(zhì),一臉茫然道,“姐,你說什么呢?”
“懶得理你。”
葉輕眉也不害羞,因為在飛起煤礦時,她就已經(jīng)害羞過了。
在她看來,被林木看到一次與無數(shù)次,好像也沒什么區(qū)別。
而且她就是喜歡林木這種猛男,也愿意被林木占點便宜。
“身上臟死了,扶我上樓,我想洗個澡?!比~輕眉笑著說道。
林木起身扶起她,一邊上樓一邊說,“洗澡可不行,傷口是不能沾水的。”
“哦,那你就用毛巾沾點水,幫我擦擦?!比~輕眉沖他拋了個媚眼。
這這這,艷福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