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殤皇走到高位上,拍了拍殤無心的肩膀,那雙銳利的眼露出的是對自己女兒的袒護(hù)。
殤無心微微行禮和幻莫澈退下坐在下位,而眾人看著氣色紅潤的殤皇有些吃驚,畢竟這些日子里宮中對于殤皇的病情都是十分嚴(yán)重,可是此時那個病情嚴(yán)重之人竟然坐在上位上,不論是氣勢還是身體都看起來一點病容都沒有。
“皇上,剛剛太子竟然和左相大庭廣眾之下…竟然做出那等事情!”一個老臣坐不住了,連忙跪倒在大殿中央磕頭痛呼,那模樣仿佛太子做了什么人神共憤的事情。
殤皇看著那些老臣不悅的說道“太子這是做了什么,讓你們一群人都驚慌成這樣?”
若是朝臣們?nèi)缃褡屑?xì)看就會看出殤皇對他們的不滿,可是他們卻認(rèn)為這個殤皇在不滿太子,大膽的官員更是出聲“太子和左相竟然當(dāng)中親吻,他們兩個可都是男人??!”
殤皇的眼眸一亮立刻轉(zhuǎn)過頭來看向自己的女兒,那眼神中的趣味和憧憬看的殤無新都微微有些后退,但這落在眾人的眼中就是皇上發(fā)怒,太子有些畏懼罷了。
殤皇看了眼似乎有些別扭的女兒就看向了幻莫澈,那眼眸中的光芒更是讓幻莫澈頭皮發(fā)麻?;媚阂娺^殤皇的次數(shù)數(shù)不勝數(shù),從小時候第一次入宮到現(xiàn)在每次上朝他都會看到殤皇,雖然殤皇的威壓很高但對于幻莫澈來說根本沒有任何懼怕??墒谴舜慰粗鴼懟实难凵窕媚弘y得有些不好意思了,畢竟他可是當(dāng)著滿朝文武的面在勾搭殤皇的兒子,自己怎么著也是在以一個女婿的身份在見老丈人吧,幻莫澈越想就越坐不住,生怕會受到殤皇的阻止,然后自己的追愛之路又難上加難。
“皇上…”幻莫澈看著似乎想要站起身來仔細(xì)看自己的殤皇只得出聲,心里已經(jīng)閃過幾個解釋了,卻發(fā)現(xiàn)不論自己怎么解釋他的心思都是不變的。
“哎!”殤皇雖然高興但卻生生忍住了,然后壓低聲音“什么時候你叫朕父皇啊!”殤皇想著就想到若是女兒和幻莫澈在一起有一個小外孫的話,越想殤皇越開心看著幻莫澈的眼神也越詭異起來。
殤皇的聲音很輕只有坐在高位上的幾人聽見了,幻莫澈當(dāng)然也聽到了。若不是場合不對幻莫澈真的想挑挑自己的耳朵,看看自己是不是幻聽了,自己這是被殤皇給認(rèn)同了?
幻莫澈正準(zhǔn)備想吼一聲父皇的時候,卻看到身邊的殤無心那吃人的眼神看著皇上,頓時幻莫澈知道自己這是被嫌棄了,搞定了岳父大人卻沒有搞定本人。
殤皇看著下面的臣子發(fā)現(xiàn)雖然有很多人反對但同樣的太子一派也是支持的,讓殤皇欣慰的是新晉的文武狀元竟然是站在太子這邊,想到此次科舉的事情殤皇就為自己的女兒一陣驕傲。
“父皇,此次太子做的這件事情有失體統(tǒng),兒臣覺得此次的事情或許太子是被人迷惑了,畢竟太子不過十六歲不懂事實很是平常,請父皇不要怪罪太子!”殤安蒼一身錦繡青袍跪在那里為太子求情,所言所行讓眾人不得不稱贊他的愛護(hù)兄弟。
幻莫澈看了眼下面的殤安蒼,又是一只不怎么叫的狼。殤安蒼這是將所有的過錯都推到了幻莫澈的身上,若是其他人敢這樣的話幻莫澈絕對會直接翻臉,但是若是為了殤無心,幻莫澈覺得就算是黑鍋自己也樂意背負(fù)。而且似乎也真的是自己在勾引太子,這罪名也不算冤枉了自己。
眾人看著左相覺得左相一定會發(fā)怒,也一樣會對太子心寒從而今后會退出太子黨羽,畢竟大殿中很多朝堂在收到慶國公的眼色時都開始討伐起了幻莫澈,說他是一個妖媚惑主的人。
殤無心只是坐在殤皇的下方冷眼看著下面眾多朝臣對幻莫澈的討伐和鄙視,從沒有開口說一句為幻莫澈辯解的話語,更是將幻莫澈給推上了風(fēng)口浪尖。
聽著眾人越說越難聽,直把幻莫澈給說成了一個大逆不道之人。幻莫澈從始至終都沒有半分變化,就連面上的笑意都不曾消減半分,那模樣就如同在看眾人唱戲一般。
“說夠了?”看著那些大臣說的有些累了才停止,幻莫澈笑著問道。
朝臣們看著這樣的左相不知道為什么覺得有些害怕,畢竟左相看起來斯斯文文但在朝堂中的手段卻不輸任何人,明明年紀(jì)不大但心思卻是彎彎曲曲不知道讓多少朝臣丟了腦袋。
“本公子聽你們說了許久不過也不是全部都是無趣,畢竟的確是本公子攀附太子的!”幻莫澈承認(rèn)的十分坦然“不過,本公子的才學(xué)、相貌、能力又是哪一個女子可以相比的?今日本公子就將話放在這里,本公子就是愛慕太子又如何?”
“不知道廉恥!”有人不憤的說了出來,可是幻莫澈完全沒有動氣,只要能夠跟隨太子這些話語又有什么關(guān)系,而且幻莫澈眼眸深處閃過趣味,果然聽到了太子的聲音。
“是本宮過于仁慈才讓你們竟然如此無視于本宮?”殤無心拿起一把長劍直接將剛剛那個還在辱罵幻莫澈的官員一劍刺死,這動作來的太快讓眾人都沒有反應(yīng)過來。
殤無心扔下手中的滴血的長劍“今日這鬧劇到這里也該散了,若是還有誰想要丟了腦袋本宮倒是不介意累上一番親自來砍下你們的腦袋!”
朝臣們雖然很不滿太子的做法,但很多朝臣都不敢發(fā)言,但這不代表齊候補(bǔ)敢說,齊候看著太子如此做法心里更是開心,畢竟太子這樣做就是失民心啊。
“太子,這些忠誠就是因為說了這么幾句忠言就要被殺嗎?忠言逆耳啊,太子怎么可以這樣罔顧這些人的性命,皇上還在那里,太子膽敢這樣殺人,這殤國還有王法嗎?”齊候說著就說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
“忠臣?”殤無心嗤笑一聲,從無畏的手中拿過厚厚的一沓紙張直接甩給了齊候,紙張四散開來,但上面的一條條罪狀卻讓眾人都吃驚了,這都是那個剛剛被殺的那個大臣曾經(jīng)的貪污受賄的證據(jù),還有這位大臣搶占民女,一條條一樁樁可謂能夠讓那個大臣死上百次。
“這…”齊候看著手中的罪狀說不出話來。
“還有人要說什么忠言嗎?”殤無心笑得陰詭,笑得寒涼,笑得如暗夜之月般清冷。其實這些證據(jù)并不是血殤軍調(diào)查出來的而且寒星閣調(diào)查出來的。
沒有人再說話,誰知道太子還有沒有握著他們身上的證據(jù)。身為官員誰能保證自己是干凈的,誰又能保證自己沒有做過違心的事情,此時太子就是捏著他們的命脈。
看著眾人都安靜了下來,殤無心一擺手“歌舞,畢竟今日是個好日子不是嗎?”不過片刻歌舞就在大殿中開始,卻沒有一個人去看歌舞,哪怕那些宮女跳的再怎么賣力,眾人也是心驚膽顫。
經(jīng)此一事讓太子這樣一打攪眾人反而不好去追究太子斷袖的事情,而且太子到現(xiàn)在也沒有親口承認(rèn),但左相的態(tài)度過于明顯,今日的選妃也不了了之,而且殤皇的態(tài)度過于復(fù)雜也讓很多人看不清也不敢輕易動,在許久之后也沒有人敢提太子娶妃這件事情。
“無心!”幻莫澈和殤無心走在出皇宮會太子府的路上,兩人的心情都不平靜所以并沒有坐馬車而是直接步行。
殤無心點點頭,夜色下幻莫澈的的身影顯的更加的清貴,兩人并肩走在路上,不遠(yuǎn)處跟隨的屬下不敢發(fā)出一點聲音,但在其他人的眼中兩人的背影是那么的般配。
幻莫澈正想說什么的時候,從街道處卻出現(xiàn)了一個身穿黑衣的女子,女子蒙著面拿著長劍就往殤無心刺來,口中更是大喝“殤無心,你去死吧!”
幻莫澈一把將殤無心給推開,自己也跟著躲避開襲擊過來的長劍,不過一會他們的周圍就出現(xiàn)了十位這樣的殺手,而不遠(yuǎn)處的無畏和幻論等人也飛奔過來,將殤無心和幻莫澈給圍繞其中。
殤無心看著那個和無畏打的難舍難分,總感覺這個女子似乎很熟悉的感覺。
無畏的武功不錯但底子并不是太好,而那個女子殺手的武功不僅僅毒辣身手更是少有的高強(qiáng),跟隨殺手而來的其他殺手都被解決了,而幻論等人準(zhǔn)備去相助無畏卻被殤無心給攔了下來。
“太子!”幻論看著無畏已經(jīng)開始受傷體力也開始不支有些著急,畢竟對于無畏這個女子幻論還是有些佩服的。
“退下!”幻莫澈呵斥道,不論殤無心的決斷是什么幻莫澈都是支持的,更不希望自己的屬下去質(zhì)疑什么,而且幻莫澈清楚殤無心雖然很冷清但同樣也十分護(hù)短。
“小美!”就在女刺客的長劍快要刺向無畏胸口的時候,殤無心突然出聲。她一直都覺得這個女刺客很熟悉,如今一想才想起這女子和那日在星星閣所見的小美過于相像。但看到女刺客在聽到名字時候,握著長劍的手臂抖動了下,殤無心就知道自己猜對了。
在女刺客慌神的那一刻,無畏手中的長劍卻沒有停,一劍刺向女刺客,輕而易舉的將小美給控制了下來。兩人交戰(zhàn)一分神,那么就代表著輸了。
無畏將女刺客的面紗給拿了下來,殤無心仔細(xì)一看果然就是小美。
“送到星星閣給老鴇,等著軒浩回來再處置!”殤無心命令道,直接就回了太子府,而跟隨一路的幻莫澈鱉了那么多的話卻一直都沒有機(jī)會說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