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孫總說整個商業(yè)圈他就是領(lǐng)頭人,商業(yè)走向都在他的掌控中,并且,他說他已經(jīng)打點好,莫書記一定能高升,而您的女兒又即將嫁與他,成為一家人,所以日后,商界、政界都屬一家,他隨便跺跺腳,這蘇城的地就能顫三顫?!?br/>
“胡說八道!”莫鐘懷大吼一聲反駁了提問的記者,他怒極了,今天他可是宴請了所有有頭有臉的人物!孫開山這個人做事情一向緊密,而且商業(yè)手段一流,所以莫鐘懷才會選擇他作為他的左膀右臂,并將女兒許給他,沒想到他今天居然給他來這么一手!現(xiàn)在可是選舉前最關(guān)鍵的時期,被孫開山這么一整,他別說能高升了!恐怕還會惹來檢察院的人!
莫鐘懷此時沒心情在這兒解釋什么,在保鏢的護(hù)送下,他上了車走了。
莫凝聽了記者的話之后,就躲在了柱子后不敢出來了。不用說,記者口中的那個孫總,肯定是孫開山?jīng)]跑了!她頓時感覺自己渾身發(fā)涼,她才剛把自己獻(xiàn)給那個老男人,他就出現(xiàn)這種狀況!她本以為他老奸巨猾,圓滑的讓人拿捏不住他的任何缺點,可是,他竟然會說出這么愚蠢的話!
沒想到爸爸也有看走眼的時候!莫凝躲在柱子后面暗暗著急,現(xiàn)在這種情況,她是不能再出面去喊著大家一起去五樓了,可那么精彩的大戲,倘若沒人看豈不是便宜了安落那賤人!
她負(fù)氣跺腳,她又不傻,這種情況下還是先自保吧!她趁著別人不注意一溜煙跑了出去。出門口的時候看到站在門口的陳帥,莫凝腳步停頓了一下扭頭陰狠的瞪著他。
陳帥一看是她,就咧嘴一笑問她,“莫小姐,其實那天我只是剛好關(guān)了燈在練模仿秀。我整天和東哥在一起,自然就想著先把他的聲音模仿好了,再模仿大明星,只是你那天為什么那么配合我?我好惶恐??!”
“我早晚會收拾你!”莫凝氣的就差七竅生煙了,上了車,她雙手搭在方向盤上默默喘著粗氣,但一想到安落現(xiàn)在正被兩個鴨騎在身下,就又忽然笑了起來。
...
幾分鐘前。
在監(jiān)控室里,楊柏讓監(jiān)控后退,一雙眼睛在大型的顯示屏上不停的游走,倪昊東一直盯著手腕的表,冷聲的催促,“快一些?!?br/>
“找到了!”楊柏驚呼一聲,“五樓!”
倪昊東聽了轉(zhuǎn)身就跑,楊柏緊隨其后。
當(dāng)虛掩的房門被用力的踹開時,倪昊東看到里面的場景時臉色黑的想要殺人。事實上,他沖過去的時候,確實拎起了凳子,猛地朝著那兩個男人砸去。
安落抱上那個男人時感覺他不是倪昊東,倪昊東的身材更緊致有力,而且皮膚光滑如綢,這男人一身的雞皮,摸上去扎手,所以她哼了一聲,伸手去撓,那男人一下子就被她尖銳的指甲給撓的出了血,他怪叫一聲,也沒了耐心,也不管她禮服的拉鏈有沒有夾到她的頭發(fā),摸到了拉鏈頭就用力的向下拉。
禮服是裹胸的,拉鏈一開,胸前的隱形文胸就露了出來,就在那兩個男人伸出咸豬手去扯她文胸的時候,就被忽然闖進(jìn)來的人給用重物擊倒在地了。
兩人暈過去之前還一臉淫穢的丑陋模樣,還沒弄清什么情況,就這么被KO掉了!
安落的衣服被扯,涼氣沾身,身體猛烈的顫抖了起來,忽然感覺一件衣服從天而降。然后身體被擁入了一個溫暖的懷抱。
“滾開?!彼槐ё?,身體卻顫抖的更厲害了。她的雙眼已經(jīng)一片黑暗,最后一絲自控能力被這個懷抱給輕松擊敗了。
“是我。落落?!?br/>
倪昊東抱緊她輕聲的在她耳邊說。安落以為自己出現(xiàn)了幻覺,她用力的咬著自己的唇,不停的搖著頭,雙手卻抵不住他懷抱的溫度,緊緊的勾上了他的脖子。
她的唇已經(jīng)被她咬出了血印子,倪昊東怕她咬傷了自己,他伸手掰開她的嘴,將自己的手指伸進(jìn)去讓她咬。
“倪少,車準(zhǔn)備好了。這里交給我吧?!睏畎卣驹陂T口對他說。
“嗯。”倪昊東眼神冷冽的又看了看地上赤身裸體的兩個男人,倘若,他晚來一步,后果不堪設(shè)想!
“想辦法,讓他倆把牢底坐穿。”
倪昊東撂下這句話,就抱起安落大步向外走去。安落被他蒙在他的西裝下,她的手伸進(jìn)他的襯衣中,在他的胸前用力的揉搓。安落覺得抱著她的人好像倪昊東?。”M管理智告訴她她是被藥物所迷惑了,她明明是被兩個鴨帶上來的,怎么會變成倪昊東?但是她控制不住了怎么辦?
西裝下的人兒非常不老實,在他的懷里不停的蠕動,攪得他撓心撓肺的癢,她還抱著他的脖子,兩片柔軟的唇發(fā)出陣陣誘人的輕喘,不停的在他的頸間親吻。
倪昊東一出來看到停在門口的房車,朝旁邊站著的祁偉峰挑眉看過去。祁偉峰攤開手一臉的無奈,“楊柏看到我開著房車來的,所以打電話給我借車。我的親哥!這車本來是我買來泡妞的,結(jié)果我還沒在上面快活過,竟然便宜了你!”
“謝了!”倪昊東不客氣的上了車,上了車倪昊東總算是信了祁偉峰的話。這房車?yán)镱^的裝飾...一張大床,一個小吧臺,一個影視墻...
喝多了能調(diào)情,還能邊看片邊做...
陳帥坐上了駕駛室就升起了駕駛室的隔斷,然后他開車行駛。隔斷的隔音效果很好,聽不見什么聲音,但他依舊漲紅了一張臉,他皺起眉咬著牙吐槽,“這車有毛病??!怎么一直晃!”
安落徹底管不了那么多了,身體某處的麻痛感已經(jīng)使她無法承受,她急需找到一個慰藉。她摟緊這個抱著她的男人,變親吻為瘋狂的撕咬。倪昊東皺眉,懷中的小女人就像一頭瘋狂的困獸。究竟是怎么變成這樣的先暫且放在一邊,現(xiàn)在最重要的是先幫她脫離這種痛苦。
...
陳帥開著房車圍著二環(huán)轉(zhuǎn)了兩圈,車才總算不搖晃了。倪昊東為她整理好衣服,低頭在已經(jīng)睡著了的她的臉上落下一個輕柔的吻,然后走去敲了敲駕駛室的隔斷,陳帥放下了隔斷從鏡子中看到神清氣爽的倪昊東,頓時明白為什么楊柏不來開車要留下來處理現(xiàn)場了。真他媽虐狗??!
倪昊東垂下眼簾看了眼陳帥的褲子擰眉,“你尿褲了?”
陳帥一張臉頓時通紅,低頭看了眼,立即關(guān)了房車?yán)锏臒?,郁悶的低聲反駁,“搖你兩個小時你試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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