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貝,想什么呢,琴送來了?!弊榆幍穆曇魝鱽?,雪兒興奮地蹦到他的懷里,“你來啦!”
“真是的,肚子都六個月大了,還這么跳,小心點?!弊榆幱趾脷庥趾眯Α?br/>
葉大人打量著子軒懷里的這個可人,還這是難得的美人兒啊,雖然懷孕了但也不會影響到她的美麗,若是把她獻給皇上的話……葉大人開始打起雪兒的主意來,完全不知道他動了雪兒之后,死后是死的多么難看……
崇政殿。
雨按照雪兒的吩咐,把紗簾放下,雪兒接過琴,不由得驚訝,竟然是小提琴,看來古人的思想很先進,真的。
“既然八王妃都準備好了,那請八王妃開始彈吧!”段子寒笑道,這個她肯定不會的。
“段公子,這把琴不錯哦,若是我可以讓它發(fā)出聲音的話,你會怎么做?”
段子寒完全沒有想過這個問題,要怎么做,還有,她的聲音,我是不是在哪聽過?是她嗎?怎么可能是她,她不在這的。
“這,若是王妃彈出來了,子寒答應王妃一個要求,若是子寒辦得到的話。”段子寒笑道,干嘛自己嚇自己呢!
“好!”雪兒爽快的說道,還用彈的?騙人的吧,是用拉的,不過,拉什么曲子好呢?隨便吧,月色下,雪兒慢慢的拉起曲子,這曲子的音調(diào)時而高時而低,變換多樣,難度很大。
殿內(nèi)的人很是驚訝,看來八王妃果真是奇人啊,當年一曲《執(zhí)子之手》傳遍軒岳,前次一曲《青花瓷》十多年未動琴的才女再次問世,這次竟然會彈奏這樂器,當真很厲害。
最驚訝的莫過于段子寒了,怎么會,怎么是這首曲子,她……雖然音調(diào)有點像,但是還是不能證明 是她。段子寒自我安慰著,可是結(jié)果那“錚”的一聲,讓他內(nèi)心有一股想要扯開簾子的沖動,他想要看清里面的人是誰。怎么會彈這首曲子?
曲畢,殿內(nèi)傳來驚天動地的掌聲,“敢問這首曲子,是……”子寒有些試探性的問道。
“24首隨想曲,段公子,你輸了?!毖﹥旱靡獾恼f道。
“這首曲子……”段子寒站了起來,走到紗簾旁邊,輕聲道,“可是帕格尼尼的24首隨想曲?”這聲音很小,只有雪兒才能聽見。
“嘭”雪兒手里的琴掉了下來,還好及時接住,子軒連忙站了起來,拉開簾子,看著臉色不好看的雪兒,心疼的把她按在自己的懷里:“寶貝,怎么了?”
“他怎么知道,他不可能……”雪兒在子軒懷中小聲嘀咕著。
正當子軒要對段子寒出手的時候,雪兒及時卡住了他:“我沒事,請問段公子,你是怎么知道的?”
正在思考事情的段子寒回神過來說道:“我是……”正好看見雪兒,他愣住了,是她?她也在這里?“你是雪兒?姓陌嗎?”
雪兒眼底一絲驚訝,他到底是誰,怎么知道我的身份,我的身份只有子軒跟我知道而已,他到底是誰?
子軒也察覺到雪兒的異常,既然他知道雪兒的身份,那么他的命絕對不能留,“父皇,雪兒她的身體不舒服,兒臣要先帶她回去?!?br/>
“這么晚了,住宮里吧,段公子,既然王妃彈出來了不過身體不舒服,那么這事明兒再說也不遲?!蹦艿恼f道。
“好吧,恭敬不如從命?!倍巫雍畽C械般的回答道。
——房里——
門外傳來風的聲音:“王爺,段子寒求見。”
子軒原本要拒絕的,雪兒卻說道:“讓他進來!”
段子寒進門,就看見窩在子軒懷里休息的雪兒,雪兒開門見山道:“你是誰,怎么知道我的身份?!弊榆幦魺o其事般的喂雪兒吃瓜子,貌似這些事跟他沒有關(guān)系似的。
“哦?敢情雪兒忘記了我,跟了歐陽哲就把我忘了?小迷糊?”段子寒心底一高興,真的是她!
能叫她小迷糊的只有一個人,那就是……“學長!是你嗎?學長?”雪兒從子軒懷里蹦出來,坐在椅子上,拉著段子寒的手,興奮道。
“是啊,小迷糊,沒想到你都要為人母了?!倍巫雍行┦涞恼f道,“要是當 初我沒有讓你跟歐陽哲走的話,或許你還是我的女朋友,我們還會結(jié)婚生子?!?br/>
雪兒尷尬的笑了笑,“沒辦法!不過子軒對我很好,我很幸福!”
雖然雪兒跟子軒說過在她們那個年代男女平等,拉拉手也沒什么,可是他就是看不慣,一把就把雪兒拉到自己的懷里,雪兒哭笑不得,這個男人呦,到現(xiàn)在還會吃醋,不怕被酸死啊!
段子寒見雪兒跟子軒這般相愛,心底劃過一絲苦楚,貌似有千萬只螞蟻在啃咬他的心,這種感覺令他窒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