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guān)于三位部長的搶人事件幾乎沒有什么意識的龍馬如今只是按照生理本能朝著那個溫暖的懷抱里拱了拱。這一拱之下,讓幸村精市同志立刻顫抖了一下胳膊,于是跡部眼明手快地就將她接了過來。
“菜菜子學(xué)姐曾經(jīng)吩咐我照顧她的表弟。你當(dāng)時也在場的,手冢。”
見此情景,手冢的確想起曾經(jīng)跡部的那個漂亮女朋友對他說過類似的話,而那個女生也的確是越前的表姐。
于是手冢遲疑了一下。只這一下就足夠跡部將人給抱走了。
手冢:我只是稍稍眨了眨眼而已。
眾人:跡部這速度……給他一風(fēng)火輪興許就能上天了。比神九還利索。
而那邊廂正和切原赤也那深井冰兒童終于打到中場休息的桃城好不容易跑了過來,卻竟然發(fā)現(xiàn)自家的吉祥物被冰帝的跡部給擄走了。一激動之下,整個人都摔了一個狗j□j,末了胳膊還伸得老長,聲音凄慘——“越……越前?。。?!”
“……”
對青學(xué)的那些學(xué)弟控跡部是徹底沒想法了——他又不是老虎,難不成還會吃了這臭丫頭不成?還有啊,他早就看出來了,這臭丫頭明顯是因為沒睡醒所以才故意裝病想躲著了吧。這樣想著,于是跡部在交待了龍馬的安置地點后就讓樺地將她扛了進(jìn)去。
開玩笑,他自己才不會干那種抱著女生上下樓的蠢事呢。
不過即使沒有抱著龍馬,跡部還是跟在樺地和龍馬的身邊。
“喂,臭丫頭,還演呢?!?br/>
一句話下去卻不見平時伶牙俐齒的反應(yīng),于是跡部微微皺了皺眉。仔細(xì)看去,發(fā)現(xiàn)龍馬一雙手緊緊抓著腹部的衣服,緊緊抿著唇就是不說話。
“樺地,速度稍微快一點?!?br/>
“是。”
冰帝包下的這塊場地包括網(wǎng)球場還有食宿,后頭甚至還有一個桑拿房。看上去占地面積頗大,但也其實只比尋常的布置豪華了那么一點點。
青學(xué)的房間在兩樓,但跡部猶豫了一下,卻將龍馬直接放進(jìn)了頂層自己的房間里。于是樺地看著跡部的眼神是這樣的:“……”
跡部扶了扶額頭,就連自己也沒有想通事情怎么會變成這樣子,自己竟然覺得對她不放心——不放心把她放在那群不明真相的人面前。
跡部努力催眠自己,這是一種怪異的心理現(xiàn)象罷了。于是他有些不自然地命令樺地,“你去問問她,她到底哪里不舒服?!?br/>
鑒于明明是跡部自己離床上的龍馬更近,于是樺地看他的眼神再次變成了這樣:“……”
這一次,樺地還沒有出手,龍馬倒是自己先醒了——其實她沒有完全暈過去,只是沒有力氣說話,而這一次,她覺得自己不說話是不行了。
“你想說什么?”
跡部緩緩靠近床邊,看著她。
龍馬:“我……我想拉粑粑。”
跡部:“……”
敢情你捂了那么久的肚子就是為了想干這事?!跡部極力忍耐著自己如同火山噴發(fā)一般的情緒,指著她就開始怒吼,“別在我房間拉!去你自己的房間!”
龍馬:“可我忍不住了?!?br/>
說完就沖進(jìn)了衛(wèi)生間。只留下跡部和樺地兩個人有種難以言喻的情緒在緩緩醞釀……
他究竟做了什么?!他竟然還對她放心不下?!這樣的小禍害究竟有什么讓他放心不下的?!他的衛(wèi)生間……他原本香噴噴的衛(wèi)生間全被毀了……
然而跡部萬萬沒有想到,這還不是噩夢的終結(jié)。對于跡部是這樣,對于龍馬也是這樣。她呆愣愣地蹲在馬桶上,茫然地發(fā)現(xiàn)自己根本就沒有帶女生必備品。她躲在這間小小的衛(wèi)生間里狠狠地握住拳頭——她不想出去。
“嗯?跡部帶著越前去了房間怎么還不回來?”
想不到第一個發(fā)出疑問的竟然是河村隆。自從亞久津和龍馬相遇后,河村隆和亞久津的關(guān)系也緩和了不少,亞久津甚至還時不時地旁敲側(cè)擊問他一些關(guān)于越前的事情,所以對于這個學(xué)弟他也是越來越上心了。
……雖然說以前的時候他對越前也挺上心的。
對于這個問題其實在場的大家同樣很關(guān)心,尤以桃城武最為嚴(yán)重。他一度爆發(fā)出了比平時兇蠻無數(shù)倍的戰(zhàn)斗力打得對面的切原赤也硬生生從深井冰狀態(tài)變成了智障兒童狀態(tài)。眼見著就要獲勝,緊接著在休息的時候,幸村精市悄悄對切原說了一句話,然后……
然后——gameover玩家桃城武撲街。
幸村精市:“沒有人可以阻止立海大的勝利。”
“……”
眾人:“那你到底對他說了什么?”
幸村精市,括弧笑,“我只是對他說,要是輸了就去撿肥皂?!?br/>
“……”
“乾,你去看下狀況吧。”
手冢終于發(fā)出了命令。然后過了沒幾分鐘,乾貞治就回來了——“越前將自己關(guān)在衛(wèi)生間里不出來?!?br/>
眾人:“……???”
“你到底怎么了?說話!本大爺沒有那么多功夫陪你玩。”
跡部覺得自己快被這個臭丫頭給逼瘋了——自從遇到她,他就沒發(fā)生好事。要不是知道她是個女孩子,他肯定已經(jīng)一腳踹飛衛(wèi)生間的門了。
“我沒事?!?br/>
“你哪里像沒事的人了!我再提醒你一遍,剛才手冢已經(jīng)叫乾來看過你了,說不定現(xiàn)在他們一群人已經(jīng)在來的路上了,你要是再躲在里面……”
跡部話還沒有說完,就聽見樓梯上響起雜亂的腳步聲,接著下一秒他的房門就被蠻狠地推開了——“我苦命的學(xué)弟!越前喲!”
門剛被打開桃城就率先竄了進(jìn)來,緊接著就被樺地給一胳膊打回了原形。跡部只能無語地看著他們。
好,很好。青學(xué)的人全體都來了,冰帝的還算他們識相,沒有一個人出現(xiàn),立海大的只來了幸村和真田。
“我事先聲明,我可是絲毫沒有虐待你們的學(xué)弟?!?br/>
跡部干脆坐了下來,對著他們道。
“越前,你還好么?”
不二看了一眼眾人,然后緩緩走到門邊敲了敲。這不敲還沒什么,一敲之下龍馬更是緊緊抿著嘴唇不說話了。
“到底怎么回事?”
真田都有些慌了——別給他家部長給打傻了吧?
跡部只好緊繃著臉道,“他說他要來大的,然后進(jìn)去了之后就沒出來?!?br/>
眾人:“……”
“猴子山大王……”
就在眾人紛紛沒轍的時候,忽然就聽里面?zhèn)鞒隽寺曇簟V劣谶@個“猴子山大王”的愛稱……指的是誰不言而喻。
跡部乍聞之下簡直想要沖進(jìn)去一把掐死她,但他還是忍住了。在青學(xué)一干人等的施壓下他還是站了出來,“你又想干什么?”
“你進(jìn)來?!?br/>
……幻聽……這一定是幻聽……
“就你一個人進(jìn)來。”
為什么不是幻聽……
手冢:“跡部……”
忍足:“跡部,你懂的……”
幸村:“跡部君……”
——“交給你了!”
此時此刻,跡部景吾特別想用七七四十九朵玫瑰花扎死這三個人渣。
深呼吸一口氣,跡部飛快地掩鼻沖了進(jìn)去,接著光速一般地關(guān)門。然后,他就被眼前的一幕給驚到了,以至于他掩鼻的手也不自覺地緩緩落下。
越前龍馬什么也沒有做。她只是獨自一個人抱著膝蓋蹲在角落里,然后用淋浴沖洗著自己的腦袋。衛(wèi)生間里因為熱水而顯得煙霧繚繞,以至于跡部看不清楚她臉上的表情。
不,她應(yīng)該是沒有表情。
沒來由的,跡部感到一陣火大。他大跨步地沖了過去,一把關(guān)掉淋浴,然后將她拽了起來,“你在干什么?!”
“冷?!?br/>
“什么?”
“你把它關(guān)掉,我會很冷?!?br/>
龍馬抬起頭,睜著一雙有些迷茫的眼睛看著他。大概是因為霧氣的原因,又或許是因為他們今天都有些不正常,跡部竟然從一向無甚表情的龍馬眼中看到了一點無助的樣子來。
“我要是個男孩子就好了?!?br/>
“你要是個男的,整個青學(xué)就都被你鬧翻天了。你還是放過他們吧?!?br/>
“猴子山大王……”
“本大爺是有名字的?!?br/>
“你能把菜菜子表姐叫來么?”
“為什么?”
事后跡部真的很后悔為什么要去質(zhì)問她那么多問題,簡直是自討苦吃。等到他明白這個臭丫頭竟然是因為每個月的生理問題所以才不舒服的事后,整個人都斯巴達(dá)了。她竟然還睜著大眼睛無辜地問他怎么辦。他能怎么辦?!
于是在眾人目瞪口呆的足夠可以殺死人的視線中,跡部就這樣將裹著自己外套縮成一團(tuán)的龍馬給抱了出來。在眾人震驚的眼神中,他這樣解釋道——“本大爺在深思熟慮后決定舍生取義,在集訓(xùn)的這段時間里就代為照顧他了。放心,我絕對不會虧待他的,不要太感謝我?!?br/>
鬼才會感謝你啊?。。『湍阍谝黄鹉遣痪鸵馕吨堮R要和睡同一張床?!你搞沒搞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