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本來沒什么,但助理告訴我,她并沒有直接回顧家,而是到Chairman上班!
A市就這么?。?br/>
我倒要看看,這丫頭能翻出什么花來。
四年不見,她有沒有點(diǎn)長進(jìn)?
這四年,A市的所有人都知道,我余焺有一個未婚妻,叫白綺穎。
但我依然在外面花天酒地,喜歡留戀歡場,而且,還很變態(tài)。
那么,顧風(fēng)塵,她再見到我,是會恨我,還是會想要?dú)⒘宋遥?br/>
我很期待!
聽助理說,她到Chairman應(yīng)聘的時候,我差點(diǎn)就讓他安排冰姐把她拒絕在外。
她怎么能到這種地方!
但我沒有,我想知道,她到底要玩什么!
顧家不回,也不在第一時間找我!
呵……
我這次沒有叫陸昀澈,而是約了一個叫左三兒的人花天酒地,順便談?wù)勈虑椤?br/>
在一號包房里,我等著米雪過來,順便可以問問她,顧風(fēng)塵的情況。
但不用問,她來了。
我故意不看她,因?yàn)橐豢吹剿砩弦虏槐误w的布條我就來氣!
莫名地感覺到憤怒!
帶有劣質(zhì)香水的低胸吊帶,穿著離大腿根僅有五公分左右的熱褲,跟在米雪后面。
她還真是,把自己放得夠低!
這四年的牢飯,當(dāng)真把她給教乖了!
米雪看出我不高興,走過來坐在我旁邊。
“余少……”米雪喊我,有點(diǎn)哄我的意思。
我沒有轉(zhuǎn)頭看她,而是將桌上的一杯酒拿給她:“先喝?!?br/>
米雪接過酒,并沒有喝,而是撒嬌:“余少,你壞。我不管,第一杯你要陪我喝,不然人家喝不下去?!?br/>
這個滑頭!
她說著,還把另一只手放在我腿上,輕輕滑動。
“是么?”我終于轉(zhuǎn)過頭看她。
幾乎是同時,顧風(fēng)塵也認(rèn)出了我。
她的表情,就像見到了閻羅王。
她就那么怕我么?
我對她夠好了!
難道不是?
米雪把酒杯放到桌上,伸手準(zhǔn)備挽住我的胳膊,我有些厭煩,干脆避開了。
她一愣,隨即若無其事地笑了:“余少既然不想跟我喝酒,那我給你介紹一個新來的姐妹。哆啦?!?br/>
哆啦?
“哆啦,你愣著干嘛,快坐?!泵籽┱泻羲?。
有點(diǎn)意思,連名字都換了。
什么奇怪的稱呼!
我抬眼看她,她忙不迭低下頭,一副生怕我認(rèn)出她的樣子,所以我只是淡淡地一眼,便看向了米雪。
她坐到米雪旁邊,不敢離我太近。
“哆啦,這是余少,敬余少一杯?!泵籽┌蜒b滿酒的杯子端給她。
我終于領(lǐng)教到,顧風(fēng)塵的演技是有多拙劣!
“余少,我叫哆啦,請多指教?!彼龥_我笑了一下。
一瞬間,想起十八歲那天,她捧著禮物走到我面前的樣子,想把他撈進(jìn)懷里疼愛一番。
我看著她化著濃妝的臉,重復(fù)了一遍:“哆啦?!?br/>
“是?!彼酥票氖衷陬澏丁?br/>
“想讓我怎么指教?”這是我此刻想知道的事情。
她竟然裝不認(rèn)識我,這種幼稚的把戲,我反而不想這么快拆穿。
果然,她不敢回答我,而是左三兒過來起哄,說是要玩兒牌。
我故意和她抽到一組,這種紙牌游戲,要動點(diǎn)手腳,還難不倒我。
她嚇壞了,真把我當(dāng)閻王了。
故意輸了一把,左三兒抓住機(jī)會要吻她,我就在一旁看著,等著她想我求救。
可是,她沒有!
該死的!
我上前把她拉進(jìn)我懷里:“今晚到此為止,散了?!?br/>
不自重!
說完還不等我她站穩(wěn),我拉著她就走出了房間,一路拽著她,也不管她的鞋是不是合腳。一路上,她都在我旁邊吃力地小跑。
“余少,你……你要帶我去哪里?”她有些驚慌。
我沒有理她,把她扯進(jìn)一條走廊,猛地轉(zhuǎn)身,把她抵在墻上。
她眼里的怯意,她的害怕,在這張漂亮的臉蛋上,一覽無余。
眼里閃著誘人的光,但卻是在抗拒我,在抵觸我!
我另一只手,拳頭已經(jīng)握緊:“顧風(fēng)塵,出獄了?”
既然問出口,如果,她告訴我的答案,是肯定的,那么我既往不咎,不會怪她。
但如果,她繼續(xù)跟我玩這種低智商游戲,那我絕對,不會放過她!
她,讓我失望了。
她說:“余少,你認(rèn)錯人了,我叫哆啦,第一天上班,不懂規(guī)矩,還請余少莫見怪?!?br/>
聽到這句話的時候,我差點(diǎn)一拳砸在她身上。
好,很好。
那么你要玩,我便陪你玩!
“哆啦?”我抬了抬右眼眼皮。
“是,余少。”她深呼吸,不敢跟我對視。
“第一天上班?”我湊近了些,嘴唇似有似無地碰過她的耳垂。
她的味道,太熟悉了……
有種前所未有,想要占有她的沖動。
“嗯?!彼卮鹞摇?br/>
然后,這種沖動,瞬間消失殆盡。
我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然后轉(zhuǎn)身就走。
之后,我交代米雪,把人給我?guī)Ш?,讓顧風(fēng)塵跟她走,而且,不要讓她知道,我們的關(guān)系。
何曾為了一個女人,如此花心思。
不過顧風(fēng)塵,從你裝作不認(rèn)識我的那一刻起,你就注定這場要游戲中的失敗者!
————
左三兒那小子,賊心不死,竟然看上了她。
我剛好打電話準(zhǔn)備跟他商議上次還沒得到結(jié)果的事情,就聽到顧風(fēng)塵在電話里叫喚。
這個不讓人省心的女人。
現(xiàn)在才意識到,我才是她的救世主?
呵呵……
可惜,我才是置她于死地的罪魁禍?zhǔn)住?br/>
所以,我去了Chairman,直接進(jìn)了她和左三兒剛才的那個包間。
開了門,她竟然在抽煙!
學(xué)壞了!
我走過去,奪過她手中的煙,踩滅在地上。
她愣了一下,露出笑臉:“余少來啦,請坐。哆啦去給你叫米雪來?!?br/>
她剛站起身,我一把抓住她的手腕:“今天不要別人,我就要你?!?br/>
“……”
她眼里閃過一絲慌張,表面還是保持著冷靜:“哆啦一個新人,怕怠慢了余少,我,我去把燈開亮點(diǎn)?!?br/>
“不必了,我?guī)愠鋈?。”我坐在沙發(fā)上,湊近她。
四年,我等她四年,等她長大,本事沒學(xué)會,學(xué)會跟我抬杠了。
她有些莫名地抵觸我。
“余少,不好意思,我不出臺?!狈块g空調(diào)很低,她又穿著吊帶和短褲,露在外面的皮膚都生了雞皮疙瘩。
竟然有一絲心疼。
“哦?你剛才在電話里,不就是想讓我救你?”我湊到她耳邊,忍不住吻了吻她的耳朵,“還是說,我會錯意了?”
“謝謝余少,但哆啦不出臺。”她竟然把我推開。
“顧!風(fēng)!塵!”我忍著怒氣。
她笑:“余少,你叫錯了,我叫哆啦?!?br/>
顧風(fēng)塵,她總有本事激怒我!
“哆啦?!蔽叶⒅?,很想把她揉進(jìn)懷里,但我還是保持理智,“我不是救世主,也從不做好人。”
“余少,你什么意思?”她緊張起來。
她在害怕。
我沒說話,拉著她的手腕就往外走。
我想要快點(diǎn),帶她走,結(jié)果她穿著高跟鞋,腿腳不利索,一頭撞到我的后背。
聽到她倒抽了涼氣,恨不得把她攔腰抱起來,不讓她走路。
但我沒有停下來,拉著她進(jìn)了冰姐的辦公室。
一屋子的女人正在沙發(fā)上抽煙,見到我拉著她進(jìn)去,全都倒抽一口涼氣,收起本來冷漠的表情,露出魅惑人心的笑。
庸俗!
她腳下一崴,直接往地上跪下去。
我一把將她提起來,沒用的東西!
“謝謝?!彼鴼?。
“余少,你這是干什么?”冰姐走過來,看看她,然后看著我。
“她以后跟我,今晚,我?guī)鋈?。”我簡明扼要說出目的。
冰姐一臉淡定,吸了口煙:“余少,這丫頭……”
我握著她的手緊了幾分,語氣不悅:“怎么,有問題?”
“余少,你可是第一次,問我要人。一來,就想要我手頭的新人,恐怕……”
顧風(fēng)塵穿著高腰吊帶,我順手握住她的腰,這是第一次,碰到她腰上的皮膚,越發(fā)不愿意她待在這里,被別的男人覬覦。
顧風(fēng)塵,我十八歲就認(rèn)定你了,怎么能允許你在別的男人眼皮子底下輾轉(zhuǎn)承歡!
“恐怕?恐怕我錢不夠?”我直截了當(dāng),沒了耐心磨嘰。
冰姐臉上笑著,扭著腰往我這邊貼:“你余少什么時候缺過錢啊,我只是,怕這小丫頭,她自己個兒不愿意?!?br/>
“她會愿意的?!蔽液芎V定。
她猛地抬頭,皺著眉想要拒絕。
我可能給她機(jī)會,湊到她耳邊:“哆啦,你要是不跟我走,你知道,這個叫冰姐的,會把你推給下一個男人,再下一個男人。不如,跟了我,嗯?”
果然,她嚇得渾身一個激靈。
抬頭看著這滿屋子的女人,露出害怕的神色。
然后,她跟我走了。
到了車上,她竟然想反悔!
這女人,看來得治治!
“今晚之后,如果我不能滿足你……”我開始扮演一個無恥之徒,“那你可以去上班。”
她猶豫了,很好!
停下車,到了酒店。
我在這里有一間長包房,偶爾,不想回余宅看到余燁那張臉的時候,我會來這里。
這是第一次,帶女人趕過來。
顯然,浴室里的浴巾,讓她誤會了。
那不過是我去Chairman帶走她之前,讓人準(zhǔn)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