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你?”辛辰驚訝的差點驚叫出來,怎么會有這么猖狂的人!
“是的,只要跪了本少爺,這錠紋銀就是你的了?!鄙贍斎耘f理直氣壯的說著,大腿還在抖動,露出那大拇指上的玉扳指,道不盡的嘚瑟!
“啪!”
一耳光直接甩了過去,辛辰又一腳又蹬在少爺肚子上,少爺受痛捂著肚子表情扭曲,瞬間跪在地上。
隨后,一只腳踩在少爺肩膀上,辛辰正要說話。
這時,只見方才那名叫爺爺?shù)纳倌曜吡诉^來,辛辰當即問道他:“你說的那個傻-逼是他嗎?”
“徐舉人,就是他?!鄙倌挈c頭道:“這個傻-逼比昨天那個還要傻,我方才向我的小伙伴提起他的種種行為,我和我的小伙伴都驚呆了!我的天哪,怎么會有這么傻-逼的人!”
啥……?
徐舉人?
“恭喜陛下無形裝逼成功,獎勵5點逼格值?!?br/>
少爺嘴角一抽,抬頭,只見少年將那錠銀子恭恭敬敬的交給了辛辰,然后便又東張西望,隨后說道:“徐舉人,那邊又來了一個傻-逼,手里還掂著一錠金子?!?br/>
“去吧,隨便打發(fā)就行了,記住,千萬別在縣城內動粗?!?br/>
少年嗯了一聲,對那少爺說道:“不叫我聲祖父,你就想走出這座縣城。”
頓時那少爺心中一慫,直接忘記了被扇耳光的事,畢竟辛辰可能要牽紅線,先忍忍。
于是少爺打直身板,拱手道:“原來閣下就是人稱金袍小將的徐舉人,久仰久仰,在下……”
話沒說完,辛辰打斷道:“這些都是虛名而已,不重要,也不用客氣。”
說著,辛辰點了一支煙,是從系統(tǒng)中兌換的卷煙。
辛辰將燃著的銀票隨手一丟,反正這銀票也是系統(tǒng)打印機復印的假鈔,沒什么好稀奇的?!靶峙_不是要找我談事嗎?那咱們府里坐坐,好好談?!?br/>
“你你你……”少爺見他拿銀票點煙,驚的打結巴。
但很快,他便釋懷了。
在本少爺面前展示錢財,純粹就是找錯了對象,思索間,他便從懷里掏出一疊銀票,對著辛辰說道:“兄臺,你那什么冒煙的東西,可否讓在下試試?”
辛辰拿了一支給他,就見他十分瀟灑的點了兩張一千兩面額的銀票,悠悠嘆息道:“這冒煙的東西,本少爺還是不太會玩,走吧,咱們府里坐坐。”
兩人這就往府邸門口走去,有說有笑,放佛已經(jīng)忘記了方才那一耳光的事情了一樣。
府門口。
王皓月正在為來訪病人敘述用藥療程,見辛辰拉著個年輕人往府里走去,她頓時揚起了嘴角,無奈的笑了一下。
進了府邸。
少爺左顧右盼,見府內也并有想象中那么豪華,于是心里就有了底氣,便問道辛辰:“兄臺,方才門口那位姑娘,可是閣下的令妹?”
“不重要?!毙脸胶喍袒氐?。
“咦?”少爺以后問道:“兄臺這是來庖屋作甚?”
將少爺待到廚房,辛辰聳聳肩表示十分無奈:“沒辦法,我家很窮,請不起下人,若是來個貴客就得親力親為?!?br/>
少爺站在庖屋外沒有再說話了,面上極為不屑,果然很窮啊,一個大男人還親自下廚,真是沒出息!
心思一落,突然之間,他被眼前的景象給嚇的臉色一白!
“呲啦!”一聲。
只見辛辰點燃了一大把銀票送進灶坑里,緊接著又隨手抓起灶頭旁籮筐里的銀票,一個勁的往坑里塞,最重要的是他還表現(xiàn)的很淡定。
少爺完全看傻懵呆了,目光不由緊緊盯著那滿籮筐的銀票,以及堆在坑邊等待被燒的銀票。
你妹!你不是很窮嗎?居然拿銀票煮飯,那可是一張一千面值的銀票?。?br/>
煮一頓飯,怕是沒個幾萬兩銀票都住不熟??!
我的天哪!真是壕無人性!
看著滿灶的銀票燃起的熊熊烈火,辛辰滿意一笑:“這銀票紙張?zhí)≌娌唤麩?,要不把你的銀票拿來試試,看會不會燒的更久一些,我免得去倉庫里挑錢……咦?別跑啊,騷年……”
“叮,恭喜陛下裝逼成功,獎勵20點逼格值?!?br/>
這時王皓月從屋外走過去藥房,見他坐在坑前燒著銀票,便笑盈盈的問道,“辛大哥,你又拿假鈔把人給嚇跑了,呵呵?!?br/>
辛辰一個笑意傳達回去,繼續(xù)燒錢隨意問她:“整天都有這種人,對了,你怎么看待這種提親的事,要不要把你嫁出去得了,你說呢?”
“你怎么又開這種玩笑,我說過,現(xiàn)在沒那種想法。難得有機會掌握自己的人生,嫁為人妻可不會這樣。不過……我覺得可以將那些富商介紹給周老爺,生意上可以有些來往。”
看不出,這丫頭算盤打的挺轉呀!
辛辰覺得這樣也行,于是想著待會兒去找老丈人,讓老丈人去和那些富商談談生意。
“辛大哥,聽書瑤說過了年,你們都要去京城?”王皓月叫住他。
“想一起去嗎?”
“一個人太過寂寥,以前又何嘗不是煎熬?我不喜歡那樣的日子,你去哪里,我就跟你去哪里?!闭f完,她便甜甜的笑著,忙著自己的事去了。
這話從她嘴里說出來,辛辰完全沒有什么其他想法,因為辛辰這段日子發(fā)覺她這人極其正經(jīng),有時候稍微開點玩笑都要把握尺度,兩人基本也聊不了幾句話就沒了話題。
所有人都在忙,就他閑的無聊,他也不用看書,這會兒辛辰去到周府,將那些上門來訪的富人名單交給老丈人。
可是到了周府,老丈人沒見著,倒是看見了監(jiān)察御史。
老者在等周老爺回府,好詢問那子虛烏有的婚配一事,而且根據(jù)兩個受害人那里得到了兇手的長相描述,竟然是二皇子恭親王。
調查到這里就中斷了,況且這事不是他一個小小的監(jiān)察御史能管得了的,除了皇上誰還敢定皇子的罪呢?
他也就掌握一些事態(tài)的來龍去脈,留個底子,給受害人一個真相。
說到這里,老者十分濃重的叮囑他:“年后你也要去京城參加會試,切記要小心行事。六皇子多次派人在督察院查你的底子,不管對你是不是有害無益,但不得不防,那可是皇家的人。伴君如伴虎,雖是小老虎,也有利齒?!?br/>
“六皇子?”辛辰疑問道。
“你不知道嗎?六皇子,朱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