剎那間,這原本是追殺彭風的幾十個人紛紛被追得四下逃竄,他們的修為對于現(xiàn)在的彭風來說,實在是太低了,就算再給他們十個膽子也是不敢和彭風打的。
此刻見彭風如此一問,即便是那麻臉中年人心里也巴不得想他快點走。
這個時候,誰也不想挺身而出做倒霉鬼。
“他媽的,你們真不想打那我真走了???你們就在背后慢慢追來哈!我們一起去閻王殿嘮叨嘮叨?!迸盹L停下追擊的身形,探著脖子留下了一句話,就運用全力,朝森林深處疾奔而去。
原本眾人還真想尾隨而去的,但自彭風這么一說,他們反而沒有一個人敢尾隨追去。
“師叔,我們追不追?”一個年輕武者對麻臉中年人問道。
“追你老母??!你他媽想死???”麻臉中年人瞪眼一聲怒罵,繼而又道:“那賊子使用了秘法,待得效用一過,決計跑不遠,為了不讓宗門精英受損,我們就在原地等待七玄八黃兩大長老來了再說?!?br/>
麻臉中年人很是無恥的為自己找了一個心安理得的理由。
“我擦,這群蠢豬,還真的是這么簡單就突圍了?”彭風一邊全力疾馳,嘴里一邊差異的說道。
直到此刻,彭風都有點不敢置信。
“這群人是傻逼,但不代表八長老他們也是傻逼,何況這禁龍谷此刻都是金龍宗之人,我得快點逃才行,?!?br/>
說完,彭風飛奔的速度不由再度一漲,很快就消失在密林里。
“啪啪啪”
“誰叫你放那賊子離開的,誰他媽叫你不追上去的,誰他媽叫你那么貪生怕死的?”
此刻天色已經(jīng)大亮,雜草叢南邊邊緣,剛剛趕到的七玄八黃長老兩人勃然大怒,此刻七玄長老正對那麻臉中年人甩了幾個耳光,然后又是一通質(zhì)問。
“七長老,我……”
“你個屁你,你什么你,你他媽都幾十歲的人了,你他媽的還怕死?你他媽不知道使用秘法提升的時間不會太長嗎?你他媽的不知道那賊人身上的鏢物對我們金龍宗很重要嗎?你他媽不知道現(xiàn)在讓那賊人逃離,此后就算是想再抓住他都難了你他媽知不知道,因為貪生怕死,私自放走賊人,你居心何在?你罪當萬死知道嗎?你看回到宗門宗主會怎么處置你,你他媽的,你他媽的?!逼唛L老紅著臉指著麻臉中年人一頓他媽的他媽的大罵。
“額”
麻臉中年人聞言被嚇得雙腿直發(fā)抖,卻不知道如何應(yīng)答。
總之怎么回答都不是,而且不管最后鏢物有沒有追回來,他回到金龍宗受罰是鐵定的。
如果沒追回,那絕對的死路一條。
想到這,麻臉中年人腸子都悔青了。
我他媽的,為什么當時就不能勇敢點擋住他呢?
就算不敢擋住他,那至少追上去做做樣子吧?
我他媽的,實在是太蠢太蠢了啊。
雖然他這么想,但如果情況再來一次,估計還是會放彭風離開。
正所謂多活一刻,自然也是比早死一刻的好。
“回去宗門再收拾你。”七玄雙眼一瞪,對著身后集齊的接近四百多人一揮手,紅著眼喝道:“所有人追,用最快的速度給我追,這一路上都是我們的人,相信那賊人絕對逃不遠,若不能追回鏢物,你們都等死吧?!?br/>
隨著七玄一聲大喝,其身后的四百多人忙使出吃奶的力氣朝彭風的逃路追去。
“蹦蹦蹦蹦”
幾百個修煉者的疾奔,導(dǎo)致大地都為之一陣抖動。
而下令以后,七玄八黃和另外幾個修為高深的中年人忙率先使用輕功追去,每個人都是使出了全力,不敢有一絲拖延。
“這金龍宗和甄王兩家真是下了血本了,我都換了幾個方向走了,可就這短短的十里路,竟然還能遇上這么多的金龍宗之人?!?br/>
一棵參天大樹之上,透過茂盛的樹梢,彭風雙眼掃射而下,打量著四周的一切動靜。
“累死我了,我說師兄們,我們都已經(jīng)搜查了一個晚上了,你說七長老他們能不能抓住那劫鏢之人呢?”一條林間小徑上,三個穿著金龍宗服飾的年輕人正蹲坐在草地上休息聊天,聊的內(nèi)容自然是離不開這次追殺的主角。
“聽說那劫鏢之人也就只有戰(zhàn)靈三四品的修為而已,不過比我們略高那么一點,應(yīng)該早就為長老他們抓住了吧?我們也就別那么認真了?!绷硗庖粋€躺在草地上的年輕人喘著大氣慢悠悠的說道。
“那可不一定?那賊人既然有這賊心,那么就一定有一定的手段,如果讓我遇上,我倒想看看這人到底有什么了不得之處,我絕對會讓他知道得罪我金龍宗的悲慘下場,哼哼。”
另外一個青年手持長槍站在一旁,一臉戒備的不斷用雙眼掃射著四周,并不像其他之人一般懶散。
“冷槍,你就死了這條心吧!我們這里已經(jīng)是接近了禁龍谷外圍,再有十多里路,就能出去這片茫茫大山,可在這段路程,我們金龍宗和甄王兩家的武者沒有一千,也有八百,那賊人即便再有手段,也絕對完蛋,哈哈哈哈……”之前那躺在草地上的那人大笑著答道。
“哼,如果他死在別人的手中,那真是太可惜了,可惜我冷槍,依然只能繼續(xù)我戰(zhàn)靈三品之中沒有對手的孤獨。”
這個青年一臉狂傲,眼里盡是目中無人之意。
“冷槍,我看你如果遇上他,說不定一招都接不了,哈哈哈哈……”躺在草地上那人不由鄙夷道。
“你找死?”冷槍甩動大槍,對著那個青年怒道。
“你說什么?”那個青年忙站起身不甘示弱的怒問。
“兩位師兄不要吵了,我們還是注意點吧?!?br/>
“我就給師弟一個面子,哼。”冷槍收槍冷哼道。
“我還怕你不成,哼哼。”
就在他們爭吵間,彭風已經(jīng)爬下了大樹,并且正慢慢的使用幻影游龍悄無聲息的靠近三人。
對于這些人的內(nèi)哄,彭風自然是喜而樂見的,情況越亂,于彭風最是有利。
而此刻,彭風已經(jīng)是臨近了那之前躺在地上的青年附近,靠著一叢雜草掩蓋,此刻兩者距離不過半丈不到。
“此事了了之后,我定要和你一戰(zhàn)?!崩錁尶癜恋恼f道。
“戰(zhàn)就戰(zhàn),不過就是戰(zhàn)靈三品中期而已,又不是強我多少,我還怕你不成,哈哈,,!”
可就在仰頭大笑還未笑完,其身后就閃過一道劍光,這悄無聲息的一劍,劍指其后腦勺。
就在其仰頭大笑之時,彭風自然是本著時不待我,我不想錯過的本心,發(fā)出了那么一劍,絕對致命的一劍。
“噗”
這一劍,在其大笑未盡,就一劍就切斷了其的頭顱。
此刻那青年的臉上仍是一片鄙夷的笑意,脖子之上的血液此刻已經(jīng)染紅了一片草地。
“師兄……”其中一個只有戰(zhàn)靈一品中期左右修為的青年撥出利劍撲向彭風,。
“來者何人?吃我一槍?!蹦莻€叫冷槍的青年也是朝彭風一槍刺去。
彭風腳下一動,避開大槍,手中弒天劍一轉(zhuǎn),化作滿天劍影,朝另外一人席卷而去。
所謂柿子是要轉(zhuǎn)挑軟的捏,這個彭家大少對于這個優(yōu)良傳統(tǒng)還是很認同的
“弒天一劍東方來?!?br/>
彭風嘴里一聲長吟,弒天劍化為為一道殘影,在清晨陽光的照射下乏起道道金光。
這一劍的劍勢一出,完全籠罩了這個只有戰(zhàn)靈低階修為的青年,驚得他戰(zhàn)意全無,當即收劍急退。
彭風嘴角彎起一絲冷笑,一個戰(zhàn)靈低階武者,被他的弒天劍盯上,怎的有脫困的可能?
這一天一夜時間的逃亡實在是令彭風感到太壓抑了,這一路,彭風不斷面對別人的追殺,圍捕,可謂是只在九死一生之間徘徊。
是以,此刻最危險的時刻既已過去,彭風心里那無名肝火便再不受控制的迸發(fā)。
這一劍,彭風絕對沒有半分的留情,雖是面對戰(zhàn)靈一品中期,但他卻沒有有意的去壓制這一劍,而是全力施為。
“休得猖狂?!币贿叺睦錁屆Τ鰳屪啡?,槍指彭風后背。
彭風眼角一瞥,弒天劍只是朝背后一劃。
‘當’
弒天劍彈開了冷槍的銀槍,并且還在槍頭添上了一道缺口,然后劍勢依然凌厲無匹的蓋向之前那人。
“拼了?!?br/>
見躲避不開,那個青年武者發(fā)出一聲暴喝,停下急退的身形,轉(zhuǎn)身一劍迎向彭風。
“死?!?br/>
彭風嘴里冰冷無情的發(fā)出一個字,原本往右劈去的弒天劍突然一改去勢,先是輕輕的一震,便彈開了青年之劍,然后劍尖猛然挺進,刺進了青年的胸膛。
弒天劍身上蘊含的劍氣豈是小可,幾乎在刺入之時,就震碎了青年體內(nèi)所有的內(nèi)臟骨肉,化為一團齏粉。
‘額’
青年發(fā)出一聲悶哼,嘴角鮮血溢出,眼里的神光猛的消散。
“師弟···”之前被彭風弒天劍震開的冷槍睚眥欲裂的一聲大叫,繼而銀槍一挺,殺了過來。
“賊子,還我?guī)煹苊鼇??!?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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