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安業(yè)和尚并不接受我也不以為意,只不過我卻只是笑了笑,這一場因果能夠在這一言之間化解,也算是不虛此行了,能夠不和這等高人結下因果,我自然也是樂在其中,因為如果他們要找你償還因果,必然是極難的事情,甚至有可能丟去性命也說不定,這樣根本就得不償失,所以沒有必要接下來的因果,能夠避開我也是樂在其中。
我笑了笑從安業(yè)和尚說道“不知道大師可否愿意以真名示人,大家都是同道中人,小子我算不上特別博學,但是對于同道中人也是略知一二的,我可是從來沒有聽過臨隱寺有這么一位佛法精深的大師,當真是我孤陋寡聞了?!?br/>
可是誰知道安業(yè)和尚卻淡淡一笑說道“我說的臨隱寺并不是你想象中的那個靈隱寺,只不過是個深山小廟而已,自然不值得一提,本來小廟還能夠面前維持生計,可是誰想到十幾年前那座寺廟在一次山洪將小廟給沖毀了,老僧我實在是愧對前輩呀!”
我見這安業(yè)和尚有想要輕描淡寫的將事情掩蓋過去,只不過對于別人不想說的事情,我也沒有必要追問,我雖然現(xiàn)在懷疑這臨隱寺和靈隱寺時間的關系,甚至我都懷疑這安業(yè)和尚說的臨隱寺是不是真的存在,只不過這又有什么關系,既然這和尚不想說,我也沒有必要逼迫他說出來,一切順其自然才是最好的選擇。
“既然如此,大師,不知道我捐點錢,讓你們重新建造一座寺廟如何”雖然我不知道這安業(yè)和尚是否有所隱瞞,這些都不是我的考量范圍,我唯一考量的只有一件事情,那就是這個和尚對我的脾氣,無論是不是有所隱瞞,畢竟這才剛剛認識一下子,沒有人會主動貼上來告訴你一切的,只不過我相信時間能夠證明一切。
“那就多謝施主了,老僧要是在推辭那就太不是東西了,我和小徒最近掛單在白云寺中,若是有心自可以尋來,天色已經暗下來了,老朽就先離開了,我們后會有期?!闭f完這安業(yè)和尚雙手合十,也不等著我們說話,帶著自己的小徒弟轉身就離開了,留下面面相覷的我們。
只不過我卻在他離開以后哈哈大笑起來,林雨和胡蘇玫均是奇怪的看著我,而我卻笑著說道“你們還不明白嗎?那個安云和尚并不是不想和我們說話,一來是怕待久了以后自己的徒弟看著你們兩個美女會心智不堅,二來是因為如果他們再在這里待下去,也感覺自己像是個電燈泡,所以才這么急急忙忙的離開了?!?br/>
兩人聽我這么一說,也想通了其中的關節(jié)所在,林雨卻捂著嘴笑道“你是不是早就看出那個小和尚心智不堅了,要不然他們怎么一走,你就想到了那個方面,趕快從實招來?!闭f著林雨又要去觸碰我腰間的軟肉。
感覺到林雨的雙手靠近我腰間軟肉,我連忙一個激靈,然后連忙做求饒狀說道“你就饒了我吧,我只是猜出來的,你們見過幾個小孩是真正能夠修到不視外物的,沒有幾個吧,只不過這孩子已經很不錯了?!?br/>
“對了,還有一件事情,你們誰記得林雨的那個手串在什么地方?”我突然間想到,那個手串上面可有普賢菩薩的舍利,只不過這舍利乃是白蓮教的四大鎮(zhèn)教舍利之一,莫非這老和尚正是因為這舍利而來。
并非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要知道這可是四大菩薩的舍利,其中蘊含的佛力,讓安業(yè)和尚觀想一部分,恐怕這安業(yè)和尚最次也能夠成就羅漢道果,面對這種刺激,安業(yè)和尚怎么會不心動,所以我才有此一問。
林雨卻揚了揚手說道“在我們醒過來的時候,那個舍利就已經不見了,但是卻留下了一些手串上面的殘渣,估計是爆開了吧”林雨親眼看到邪古曼童爆開的場景,自然想到了這個方面,所以也就說了出來。
我卻搖了搖頭不太相信,雖然邪古曼童身體對舍利有些損傷,但是要說一個菩薩舍利就這么對付一個邪靈以后爆開,我是怎么都不會相信了,想到這里我微微放出自己的氣機感受起來,良久以后我指著一個方向說道“你們扶我過去一趟,東西好像在那邊。”我在氣機感應之下,悠悠感應到了一絲佛力,想必就是這舍利散發(fā)出來的佛力。
林雨扶著我往前走,胡蘇玫卻站在了原地,因為她清楚的記得,我指的那個地方就是邪古曼童身體爆炸的地方,出于本能她是決計不會往前走的,我看出胡蘇玫眼中的恐懼,也并沒有說什么,畢竟人家因為我受到綁架,我雖然將她救出來,但是這份因果卻已經欠下了,怎么也不能強求人家做自己不愿意做的事情,這點分寸我還是有的。
我走到佛力散發(fā)的地方,卻見到一團粘稠的液體浮現(xiàn)在上面,我也明白為什么安業(yè)和尚沒有將這舍利取走了,估計之前這和尚是想這么做來著,但是卻怎么也想不到,雖然這舍利遺落,但是卻覆蓋上了邪靈化成的粘稠物體,將佛力封在了其中,在我和他論法的時候,兩者氣流沖擊之下,將這股粘稠物體打開了一個口子,安業(yè)和尚走的太急,就沒有再次釋放氣機探查的機會,所以也就沒有發(fā)現(xiàn)這顆舍利。
我看了看林雨,林雨也看了看我,因為我們兩個人誰都沒有帶塑料袋,應該說根本不可能會帶塑料袋,你見過誰出來救人還帶著兩個塑料袋的,這明顯是不合理的事情,想到這里,我也嘆了口氣,直接將自己的衣服脫下來,彎腰將舍利從這堆粘稠物體里面剝離出來擦拭干凈,然后才揣進自己的口袋里面。
林雨看著我的動作,十分好笑,看著她的表情,我又說道“你明天就是那白云寺早這個安業(yè)和尚,幫他修建廟宇的事情,就交給你和胡蘇玫負責了,我最近實在是沒有上面空閑,也不要建的太遠了,就在附近就可以了,或許這塊地方是個不錯的選擇,到時候我讓公司的人看看可不可行?!?br/>
誰知道我后半段慢慢的陷入自言自語以后,林雨突然捶我一下說道“你就這么確定安業(yè)大師會留下來,你就臭美吧,我可不去當這個說客,到時候安業(yè)大師不愿意留下來,那我豈不是很沒面子?!绷钟曜匀徊幌袷俏疫@么隨意稱呼安業(yè)為和尚,自然要帶上大師兩個字,只不過看她的樣子確實不想去。
我卻拍了拍口袋里面的舍利說道“這個東西放在你和我這里用處并不大,但是放在安業(yè)和尚那里,可是一件至寶,他做了這么多年的行腳僧人為不過是為了自己的寺廟籌集資金而已,只可惜現(xiàn)在蓋一座寺廟這文件那文件的,還要買地,對于這樣一個老和尚老說,可是一筆巨款,我們愿意全力資助安業(yè)和尚怎么會不答應,就算是他不答應,但是只要將這舍利往他面前一放,他一定會改變主意的?!?br/>
林雨聽見我這么說,有些不高興的說道“你就這么把送給我的禮物,又送出去了?”雖然林雨是在詢問我,但是我卻聽出她語氣微妙的變化,恐怕已經很是不舒服了,這也怪我考慮的太片面了,根本沒有想到林雨不答應這件事情。
我連忙說道“自然不是,難道你想變成尼姑不成,這舍利雖然能夠將你身體里面的雜質凈化,但是戴久以后就會潛移默化的產生佛性,我可不想自己還沒娶進門的媳婦,變成尼姑,那樣我哭都來不及?!?br/>
林雨聽見我這么說,滿臉緋紅的踩了我一腳,然后就朝著胡蘇玫跑去,我也沒有追上去,因為這邪古曼童雖然已經被滅掉了,但是這怨氣還是需要驅散才可以,不然這怨氣很有可能會釀成大禍,要知道人雖然被譽為萬物之靈,卻不能自主封閉全身毛孔,對于這種怨氣也不會分辨,到時候一個人吸入過量的怨氣很容易就會變成行尸,所以要驅散這些怨氣才可以。
我手中捏起法訣,口中默念《太上道德箴言》借助道家箴言將這些怨氣化解,之所以不用《度人經》也是因為,這經書雖好,但是對鬼氣怨氣這些力量太過于抵抗,比之《太上道德箴言》少了幾分柔和,多了幾分剛猛,自然不如《太上道德箴言》好用。
其實這《太上道德箴言》也是我四個月閉關所得,本來這本書,夾在《三清密錄》中間的一段文字而已,可是當我閱讀這段文字的時候,我卻發(fā)現(xiàn)這段文字念誦出來,可以將天地靈氣提純,我也就想到,這功法或許可以化解這些怨氣,效果比《度人經》還要好,一遍《太上道德箴言》念完,不僅這片空間的怨氣有所削減,就連這里的陰氣也變的很淡了,看來這經文當真神奇,不過短短一百來個字符而已,盡可以達到這般地步,實在是難得。
不過我也就感嘆了一下,然后就轉身朝著林雨和胡蘇玫走去,因為我剛剛突然間想到一件事情,我這邊既然已經沒有問題了,那么老爺子那邊究竟是什么情況還不知道呢,自然不能浪費時間在這邊,此時已經月近中天,我?guī)е钟旰秃K玫坐上車匆匆忙忙的往回返,路上我給福伯打電話,可是卻沒有人聽,自然我心中又是擔心起來。
這一路上我已經和林雨說了個大概,我這個車速也是飛快往回返,反正現(xiàn)在已經差不多午夜,沒有車子在大街上馳騁,我自然也就開的快一點,甚至路過一些地方,看到三兩個飆車黨的時候,看見我拿出suv開出跑車的速度,都停下車來觀望一番。
當我回到老爺子的時候,竟然才用了一個小時多一點的時間,要知道我當初開車過去,用了將近兩個小時的時間,這整整縮短了十幾分鐘的時間,只不過我卻不覺得有多開心,因為我看到老爺子的宅院門口打開著,心中就是一驚。
只是這時候卻不容的我驚慌,我沖著林雨和胡蘇玫說道“我等一下將車鑰匙留在車上,我也不熄火了,要是你們發(fā)現(xiàn)什么不對勁,就趕緊開車離開,這車子上面全部都是用防彈材料制作的,你們只要開足馬力一定能夠沖出去?!闭f完我也沒有等兩人再說什么,直接打開車門下去了,就見到我剛剛下車,胡蘇玫就挪到了駕駛位上面。
只不過我聽里面沒有動靜,心中很是納悶,我釋放出氣機去感應里面的一切,卻發(fā)現(xiàn)這氣機完全感應不到里面的情況,甚至連一磚一瓦都感應不到是什么情況,我邁步往里面走,可是剛剛邁進一步,就發(fā)現(xiàn)自己旁邊多了一把手槍,指著我的腦袋說道“不要動,亂動的話送你見閻王?!?br/>
我剛剛定住不動,就聽見旁邊的人說道“小少爺,原來是你回來了,老爺子還一直念叨你呢,趕緊進去吧!”我這時候才緩緩轉過頭,卻見到一個憨不拉幾的老實漢子,正在沖著我傻笑,這人我認識,乃是羅旭收下最能夠打的人,外號大牛。
“大牛,怎么是你站崗呀,這門是怎么回事,干什么不把門關上呢?”我卻不著急進去,見到大牛沒有事情,我夜不著急走進去,想必里面沒有發(fā)生什么大事情,要不然大牛也不會這么高興的和我說話了,對于他們這種職業(yè)保鏢來說,若是雇主有事情,全部人都要緊張起來,自然不會如此說說笑笑。
大牛滿臉警惕的說道“小少爺,你是不知道呀,我們這也是被逼無奈,今天你剛走就來了四五個人,說是來找老爺子,可是他們剛進去沒有多久,羅隊長就喊我們將這么大門打開,十分警惕著就可以了,具體發(fā)生什么事情,我也不知道,我只是按照羅隊長的要求行事而已,還是就是之前老爺子也出來過,所以這點你不用太過擔心”大牛自然知道我擔心老爺子,所以最后還是說出了那番話讓我安心。(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