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子兄弟,有啥條件?你就說吧?!卞X串子說道。
“既然這樣,那我就說了,大志鑒定完之后,說是真的,我就相信你,帶你下墓,條件就是,在出城之前,把你的眼睛蒙住,你的手里握著劍柄,到了地方,我們按照你說的,引導(dǎo)你的手,開啟墓門,確保你劍不離手,如果打開了,我們就直接去掉你的蒙眼布,如果沒有打開,你的蒙眼布我們就不打開,直接送你回來。”
“那不行,要是你們趁著我蒙著眼睛,用我的劍,偷偷地打開墓門,再把我送回來,那我不是被你們騙啦?”馬小軍自作聰明地說。
“我靠,你他媽的聾?。恳俏覀兺低甸_啟墓門,那石頭墓門好幾千斤,升降過程中,還能一點聲音沒有?。磕闼麐尩南聸]下過墓???我看啊,你這把劍,也他媽不可能是真的!”一直不說話的陳顯東,痛斥了馬小軍一頓。
憋魚兒,錢串子,粘罕云曉都在心里一閉眼睛,心說,這是個癡呆,二貨,我們的臉都被你給丟盡了。
“那就驗一下玉泉劍吧?!?br/>
說著,馬小軍紅頭漲臉的把手里的綢緞包,一層一層的打開,拿出一把帶鞘的寶劍。
王鼎志伸手拿起來,握在手里,簡單地掃了一眼,似乎沒有仔細(xì)地看。
李紹軒馬上接著提出一個問題,用來干擾他們的注意力,以便于王鼎志能牢牢的記住玉泉劍的特征。
說道“我有一個條件,下墓之后,里面的東西,三七開,你三我七,因為我們?nèi)齻€人,你是一個?!?br/>
“這不合理,我不同意,錢老板也跟著去,他也算一份,我不能讓他在中間白忙活?!?br/>
“小軍哥,他是中間人,我的這七成里面,就有他一成,我們哥三個拿六cd算吃虧啦?你應(yīng)該再出一成,這樣,我們就都平均了?!?br/>
“那也不行,沒有我的劍,你們打不開墓門,有多少寶貝,也只是一種幻想,我要五成!”馬小軍說道。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你就一輩子看著這把劍,做你的發(fā)財夢去吧!軒子哥,我們走?!标愶@東恰到好處的發(fā)了脾氣。
“這個墓葬,也不是我自己一個人找到的,還有我的這位東子兄弟,我再說一個方法,咱就接著合作,不行,那就算了?!崩罱B軒故意的退了一步。
馬小軍看了一眼憋魚兒,憋魚兒依然面無表情。
“行,你說吧?!贝藭r的馬小軍,明顯沒有了先前的囂張氣焰。
“很簡單,咱們就賭一把,棺木里的東西歸我們,棺木外面的東西,歸你們,是多得?還是少得?咱就各憑天命。”
憋魚兒一聽,心說,這事成了,這幾個小子就是貪財,棺木里都是值錢的東西,那個‘鎮(zhèn)墓鳳符’也一定在棺木里,想到這里,說道“錢老板,不知道我能不能替馬小軍說句話?”
錢串子抱著膀,說道“人是你領(lǐng)來的,當(dāng)然能說,說吧。”
“軒子兄弟,既然你說各憑天命,那你先選棺木中的東西,就有失公平了吧?既然辦法是你提出來的,你就應(yīng)該讓這位兄弟先選,要不然,你就有點兒欺負(fù)人了。”
李紹軒想了想,假裝跟陳顯東商量了一下。
陳顯東說道“媽的,那就賭一把,咱們要棺木外面的,沒有金銀財寶,老子認(rèn)了,再接著找墓葬唄!就當(dāng)這次扶貧了!”
陳顯東一邊說著話,還一臉瞧不起的看著馬小軍。
王鼎志把劍交給了馬小軍,馬小軍問道“你看這把劍,是真是假?”
王鼎志看了他一眼,心說,你他媽的是從哪冒出來的,你二叔是市里的領(lǐng)導(dǎo)吧?你是走后門入教的吧?不光是個棒槌,還他媽是個愣頭青。
王鼎志只是在心里,默默的罵著眼前的馬小軍,一言不發(fā)。
錢串子何等的精明啊?忙說“大志,我這有一張十萬的卡,你拿著,等都忙完了,你再給我退回來兩萬?!?br/>
“不好意思,黃金圣手只收現(xiàn)金?!蓖醵χ九哄哄的說道。
錢串子一聽這話,心里說,他這么說?應(yīng)該就認(rèn)定這把劍就是真的啦!他們進(jìn)我們的圈套了,媽的,老子是不是鑒定費(fèi)給的太多了?
于是說道“你要是非要現(xiàn)金,那不好意思,現(xiàn)金只有一萬塊,要,就這么多,不要,那就算了!”
“我是不是給你打個折,還打出冤家來了,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樣吧,我也不摻和你們的事了,是真是假,跟我都沒有關(guān)系了,云姐,我就要你一句話,跟不跟我走?跟我走,老子明天就跟你舉行婚禮,不跟我走,咱們倆就當(dāng)沒認(rèn)識過!”王鼎志很認(rèn)真的說。
“我跟你走!”粘罕云曉沒有一絲的猶豫。
王鼎志心里一陣感動,拉起粘罕云曉的手,往外就走。
李紹軒也以為那把劍是假的,也跟著他們倆往外走,錢串子用眼角偷偷瞟了一眼憋魚兒,憋魚兒正狠狠地瞪著他。
嚇得他急忙跑出去,拉住王鼎志,“大志,哥哥的錯,哥哥的錯,你等著,我這就去把這十萬都提出來,都給你。”
“串子哥,算了吧,那把劍,是不是真的,我都不跟他合作了,你們都是什么人?。糠嚨拱|北話,反反復(fù)復(fù)的意思),磨磨唧唧的,實在不行,我就報給國家,弄面錦旗算啦!東子,小雪,上車,我們走!”說完,李紹軒他們?nèi)齻€人,開著車走了。
王鼎志也帶著粘罕云曉回了酒店。
錢串子灰溜溜的回了后面的房間,就見馬小軍站在憋魚兒的身前,憋魚兒坐在沙發(fā)上。
錢串子走到憋魚兒的身邊,低著頭,剛想說什么,憋魚兒以詭異的速度站起身來,左右開弓,就聽‘啪啪啪啪’四聲脆響,錢串子和馬小軍的臉上,一邊一個血紅的掌印。
“去,自己想辦法,把事情給我辦成,不然,老子就弄死你們這兩個廢物!”
兩個人恐懼的退出房間,錢串子都沒敢給王鼎志打電話,直接在銀行取了十八萬的現(xiàn)金,然后給粘罕云曉打了一個電話,找到了他們住的賓館,直接拎著錢,就來到王鼎志的門口,輕輕地敲了三下門。
粘罕云曉開了門,就聽王鼎志在床上問“云姐,是誰呀?”
“小志,是錢老板?!?br/>
“讓他給我滾!老子不想再見到他,你要是放他進(jìn)來,你也給老子滾!”
粘罕云曉‘砰’地一聲關(guān)上了門。
錢串子當(dāng)時就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