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伊,她害你如此,你還要放過她?”
顧傾城見著,撐著站起來,雙腿邁出去都很疼。
“原來你都忘記了!”李孝利說起來又火大了,“那時(shí)候你為什么說我沒資格跟你賭賽?是不是瞧不起我了?”
巨猿點(diǎn)頭,伸出巨大的黑色手掌,放在海岸上。
他不在乎她的身份,就像她說的,她失去的記憶里,她可能是人,可能是妖,可能是鬼,可能是這浮云大洲上任意的種族,但是他選擇留下她,就已經(jīng)說明,他韓漠飛不在乎,不在乎這些種族分化,不在乎這些世俗倫理,在乎的,是他信她,無條件的信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