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娃走后,金柱再次看向譚露“譚xiǎo姐你放心,在我那里你的才華不會被埋沒的?!?br/>
譚露已經(jīng)心動,思索了片刻后,看著金柱“我和這里簽有合同,要提前走是要賠違約金的?!?br/>
“賠多少?我給?!苯鹬F(xiàn)在不差錢。
“一百萬?!弊T露説出了一個驚人的數(shù)字。
“次噢你娘的,這什么霸王條款,一月只給兩萬,要走人就賠一百萬?!苯鹬幌聸]控制住爆了一句粗口。
“謝謝少主賞識,露露不值得你花一百萬?!弊T露楚楚可憐的樣子弄的二愣子一行人恨不得沖上來為她去死。
“什么話?!苯鹬蛄艘粋€響指叫來工作人員“去把你們老板叫來?!?br/>
“我們老板沒在這里?!惫ぷ魅藛T對金柱很是恭敬,他知道這是一個大老板。
“那就找負(fù)責(zé)的,給你兩分鐘。”金柱讓二愣子給了兩百塊,催促著工作人員去辦事。
有錢能使鬼推磨,這工作人員一路xiǎo跑用了一分鐘就帶來一個皮膚黝黑,身材魁梧的大漢。
“你是看場子的?”金柱看了一眼大漢。
“老板,這里有什么讓你不滿意的地方嗎?”大漢不卑不亢的問。
“我要帶譚露走,你做不了主,聯(lián)系你老板吧?!苯鹬鶓械脧U話。
“老板交代,譚露xiǎo姐是不能離開這里的?!贝鬂h語氣平穩(wěn)。
金柱也不再説話,對著刀哥使了一個眼色。
刀哥心領(lǐng)神會帶著二愣子和臭蛋搭著大漢的肩膀朝外走去。
五分鐘后,幾人回來,大漢鼻青臉腫身后還跟著五個xiǎo弟。
“説了你做不了主,我時間很寶貴的??靌iǎn叫你老板?!苯鹬斐鍪?,蟲蟲直接給diǎn上一支煙。
“好?!贝鬂h來到吧臺開始打電話。
接電話的是沙皮狗。
這貨還在精神病院的床上看,正看到刺激部分旁邊的大哥大響了起來。
“外,大卡你有什么事?”沙皮狗很不耐煩。
“有人要帶譚露走?!苯写罂ǖ拇鬂h捂著腫起的臉開始敘説事情經(jīng)過。
“干你二大爺?shù)?,你等我。老子翻墻出去?!鄙称す窉斓綦娫?,貓著腰逃出了精神病院?br/>
半xiǎo時候這家伙叫上了二十多個xiǎo弟直接來到了舞廳。
“大卡是哪個不上道的瞎了狗眼敢動老板的女人?”沙皮狗還穿著病人服。
“就是他?!贝罂ㄖ赶蚪鹬?。
沙皮狗看見這人后,嚇的一哆嗦,掉頭就要跑,被金柱看到了。
“沙皮狗你這大晚上的不在醫(yī)院接受治療,到舞廳干什么?”金柱沖著沙皮狗招了招手。
“嘿嘿,爺你在這啊?!鄙称す房聪蚪鹬绨蛏系陌蕴旎ⅰ半u爺你今天又英俊了不少。”
霸天虎對著他叫了兩聲,接著飛到了燕子懷中。
“沙皮狗,辦正事啊?!贝罂ㄒ恢睂ι称す肥寡凵?。
“辦個毛毛,你想讓我死啊?!鄙称す穼χ罂ㄒ粩偸帧斑@事我不能幫你。”
“次噢,你妹的帶這么多人熊個什么樣,干啊?!贝罂▽嵲谌滩蛔×?。
“干你娘的螺旋腿,老子可不想早死。兄弟們撤。”沙皮狗一拍大卡的肩膀“你自求多福吧。”
“沙皮狗我干你仙人板板?!贝罂ù罅R,扯著沙皮狗的胳膊“你把老板的電話號碼給我也行啊,他換的新號碼我不知道?!?br/>
沙皮狗很為難的看向金柱,只要金柱一皺眉他就打算立馬跑路。
“沙皮狗既然來了就玩一會兒,把電話號碼給他,讓他打電話?!苯鹬⑿ψ屔称す芬恍腥苏椅恢米聛怼?br/>
譚露有diǎn緊張,她心中知道老板是不會輕易放過自己的,那是一個可怕的人。
每次看到那個人的微笑,譚露都會異常緊張。
很快大卡撥通了老板的電話,對面一聽有人要帶譚露走,直接説二十分鐘到,然后掛掉了電話。
“滴滴。”
二十分鐘后一輛凱迪拉克停在了舞廳外邊,隨后而來的是五輛桑塔納。
從里面下來三十幾個身材魁梧的大漢,把凱迪拉克圍了起來。
這輛凱迪拉克正好停在金柱的翻斗車跟前,兩者形成了鮮明對比。
金柱的翻斗跑車車尾處,工作人員還在仔細(xì)擦著后箱板。
從凱迪拉克上走下來一男子,這男子右手有六根指頭,左眼角處一顆黑痣破壞了那英俊的面龐。
男子看了一眼翻斗跑車,對著旁邊的人輕語道“給我砸了,這樣丑陋的車不配停在這里?!?br/>
説完這句話后,一揮手在眾人的簇?fù)硐伦哌M了舞廳。
此時舞廳已被清理,剩下金柱一行人和舞廳有關(guān)聯(lián)的人。
待六指男走進來后,原本微笑的金柱整張臉陰暗了下來。
“大卡是誰要帶走譚露?!绷改袙咭曃鑿d,目光鎖定譚露。
譚露慢慢站了起來,手有diǎn顫抖,邁出一xiǎo步,她太害怕了,心里告訴自己,如果現(xiàn)在不過去,那這輩子就完了,她相信這男人會做出自己無法想象殘忍事情。
“不用怕,一切有我?!苯鹬斐鍪职炎T露拉了回來,給了她一個放心的微笑。
譚露看到這微笑,心中的害怕少了許多,咬著牙坐了下來,心中想著“也許他真的肯為我出一百萬,可是那會不會掉進另一個地獄呢?!?br/>
金柱喝了一口啤酒,走到六指男身邊微笑道“邪天,我真的很想你啊?!?br/>
這個男子正是邪天,上一世金柱就差diǎn死在他手中,來松市有一部分原因也是因為他。
沒想到邪天自己出現(xiàn)了,金柱很高興,他終于又有一件事可以做了。
“你認(rèn)識我?”邪天盯著金柱看了半天,沒能想起在哪里見過這黑家伙。
“認(rèn)識,能不認(rèn)識嗎?天一幫的主人邪天,上一輩子我們都認(rèn)識了。”金柱微笑,用異能變出一支煙diǎn燃,吐了邪天一身煙霧。
邪天厭惡的揮了揮手驅(qū)散煙霧,片刻后大笑道“天一幫,好啊。天下一統(tǒng)唯我邪天,以后我的幫派就叫天一幫了,這松市的地下世界我邪天説了算。”
“裝逼被少主抽。”狗娃xiǎo聲嘀咕道,很是期待的看著金柱,他等著看好戲,心中想著金柱是要用什么辦法來弄這六指的家伙。
“笑完了?”金柱看向邪天“笑完了,我們就説正事?!?br/>
“什么正事?”邪天看向譚露“你不會説想帶露露走吧。”
“邪天就是邪天,我心中想的什么你都知道?!苯鹬⑿Α澳阌惺裁匆庖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