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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爭奪(上)
南汐絕坐了好久,才意識到安然也睡著了。(請記住我)他輕手輕腳地走到床邊,給她們母女倆朝上拉拉被子。安琳琳的一只小肉手還擱在安然的胸上,仔細(xì)聽,會發(fā)現(xiàn)她還打著小鼾。
他這會兒一點(diǎn)睡意都沒有,索性去客廳搬了個小板凳坐在床沿前守著她們。
安然是側(cè)臥著睡,微朝琳琳那邊躬著身子,整個把女兒團(tuán)在懷里,一副守護(hù)的姿勢。南汐絕看著,是明白昨晚上安然為什么是那個睡覺法了。想起以前她敞開手腳扒拉在他身上的睡姿,再看看她露在被子沿上的瘦削肩頭,心里更是什么滋味都有。
外面起了大風(fēng),“呼呼”地刮了好一會子了,突然一下子好像有誰在玻璃上灑了把黃豆,大雨點(diǎn)子被風(fēng)裹著砸過來,緊接著瓢潑的大雨就跟著落下來,只?!皣W嘩”的雨聲了。
南汐絕看著窗簾被吹起一腳,趕緊去關(guān)窗,回身卻看到安然一臉迷糊相地坐了起來,“下雨了?”
她頭發(fā)也亂了,身上敞開的襯衣還未合攏,昏黃的小燈下那對雪白的打轉(zhuǎn)。
睡在一旁的安琳琳捂著小肚子哼唧了聲:“媽媽,要噓噓?!?br/>
很輕細(xì)的一聲喚,卻立刻讓安然清醒了起來,她推開南汐絕,恨恨地看他一眼,連忙把琳琳叫起來,“寶貝,去衛(wèi)生間。”
安然給琳琳罩上厚實(shí)的小棉襖,等她從衛(wèi)生間出來爬床上重新睡著后,看南汐絕一臉熱切地望著他,她咬了咬牙,低聲罵道:“無恥。琳琳還在我身邊睡著呢,你精蟲上腦也不看看地方!”
南汐絕真是讓她勾得有些壓不住身上的火,看著琳琳又睡著了,而她還敢這么半裸著在他眼前晃,索性長臂一伸把她從被窩里撈了出來。
等南汐絕出了臥室把門用腳勾帶上,安然才敢聲音放開一點(diǎn),“你干什么,放我下來!”
南汐絕左右看看,抱著她進(jìn)了琳琳住的小屋,踢上門,也沒開燈,摸到琳琳的小床上坐下來。
他這么一坐下來,她就覺察到了咯著她腰側(cè)的那硬硬的一處,也不敢再動了,只是恨恨地叫他松手。南汐絕哪里肯松手,跟抱嬰兒似的把她手腳團(tuán)起來抱著,輕輕地?fù)u晃,嘴里不停地喊她的名字。
“你真惡心,放我下來!”安然使勁推他,他反而更緊地湊過來,頭埋在她胸前不肯挪開。
安然使勁踢他,被他握住腳,幫她暖著。
南汐絕其實(shí)不想干什么,他只想平靜一下,跟她把事情攤開說清楚,可她在他懷里,馨香白皙,滑膩柔軟,熟悉的味道,讓他癡戀的身體……他的火不但沒下去,反而燒得更旺。
“小然,我給你說件正經(jīng)事?!?br/>
“誰信你!”安然去碰他腹下的那一處,冷笑一聲,“都硬成這樣了?!?br/>
南汐絕被她猛地一碰,那里便又脹了幾分,加上安然在他懷里動來動去想下去,身下的小床就時不時地吱吱呀呀叫幾聲。
床本來就小,一下坐兩個大人,便有些撐不住。安然漸漸也覺得那聲音尷尬,便又逐漸老實(shí)下來。她垂頭喪氣地任他抱著,腦子里一團(tuán)亂。那天就不該讓他得逞的,剛和蘇楠離婚就和他發(fā)生了關(guān)系,安然暗暗罵著自己,每次都是這樣,一再說服自己不要去想他,不要再和他有牽扯,可一見了他,那些個恨,怨,便都不知跑到哪里了。
她自己是委屈,難過??梢幌肫鹉献訌男【筒辉谂徵磉?,裴瑛又死得冤枉,就覺得南子對她家里做什么也不為過。
那些年,他對她是真好。好的都讓她忘了裴瑛的死是由安亦博和廿紅造成的,她心安理得地享受他給她的一切。
安然的脾氣漸漸沒了,她放軟了聲音和他商量,“我不可能跟你回去的。……你要是想看女兒,隨時來看,我不攔著?!彼幌胱屃樟照J(rèn)為自己沒有爸爸,總是會把一堆他的照片拿給她認(rèn),誰知琳琳這么小竟然真記住了她。
“我不是為了女兒?!蹦舷^不肯退步,“我只要你。小然,跟我回家吧?!比羰菦]有安然,他守著孩子有什么用?
“你覺得我們還可能嗎?”安然盯著黑漆漆的天花板,聲音麻木,“你其實(shí)比我想的更清楚,我們不適合再在一起了。邱少澤死得時候你把一切推到自己身上,本來就打算和我徹底分手的,是吧?
可是你又放不下。其實(shí)我也放不下。除去我爸媽對不起瑛姑姑的事情,單從我們倆的感情上來說,我付出的不比你少,不論是感情,還是身體?!?br/>
安然不想讓他聽出自己的哭腔,便停了一會兒又開口,“你現(xiàn)在來找我,就算跟你回去了又怎樣?你和你爸恨我的爸媽,坦白說,就算你不是故意的,就算我爸爸是個壞人,我心里還是向著他,對你們,不說恨,可心里總有隔膜。這不是理智能控制的。你其實(shí)也一直在矛盾吧,想來找我,跟以前似的疼我愛我,又放不下死去的瑛姑姑,覺得這么對仇人的女兒就是對不起她。你說愛我,其實(shí)你也恨我?!彼龑⑹稚爝M(jìn)他胸膛上,撫摸著心口下的一處傷疤,“這是是子彈留下的傷嗎?”
南汐絕低低地“嗯”了聲。
那晚上被他壓在身下的時候她就發(fā)現(xiàn)了,他身上又添了不少傷痕。只怕南汐絕現(xiàn)在不僅是商人,南宮家的那些事情他也染上手了。她從來不期望他是一個純粹的好人,可是,南宮家的一些事情,她自己都覺得傷天害理,他又是為什么,非要去惹上那些事情。還是說,那次他為了她的事情和南宮淇奧起了沖突,后來南宮家的人不放過他?不管是哪一種,現(xiàn)在看起來,都是他贏了。
安然撫摸著那一處,說:“你覺得這樣的我們,能過一輩子嗎?”
南汐絕把她抱得更緊。
安然拭去自己眼角溢出的淚,勉強(qiáng)笑道:“我知道你是獨(dú)占欲作祟。你放心,我這一輩子估計不會再愛上別的人了,你知不知道我為什么沒和蘇楠做?他怎么碰我,我都不濕,他根本進(jìn)不來。你可以安心了,不管你怎么對我,這輩子都只是你一個人的,多好。女兒可以隨時來看?!阕甙?,偶爾來一回,我還受得了。不要像這樣,逼得我?guī)缀鮼G了工作……不要讓我最后只記得怨恨你,忘了我們曾經(jīng)有多美好……”
時間把多少甜蜜的情人打磨成了怨侶,讓他們?yōu)槊咳盏拇笫滦∈聼缿n心,還真是,相見不如懷念。于她和蘇楠是這樣,她和他也是這樣,見不到他,她會擔(dān)心他過的不好,見到他,她會想,他憑什么過這么好!
“小然,不是你想的這樣,是我們……”
安然止住了他的話頭,“誰在敲門?”
好像是有人在砸門,聲音有些悶。安然豎著耳朵聽了會兒,的確是,好像還是敲的她的門。
“我去看看,別嚇到琳琳?!蹦舷^一時沒注意,她就從他身上下去了。
安然從貓眼里看過去,就看到蘇楠扶著門在吐,隔著門就聞到了酒味,混合著嘔吐物的味飄過來,令人作嘔。
他吐完了接著砸門,“安安,我回來了,給我開開門??!”
作者有話要說:咳咳,今晚還有哦,~(≧▽≦)/~啦啦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