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
趙冉的臉一下就變了,變得吃驚和難看,隨后,整張臉很扭曲,揚起手掌又想打我。
我快速閃開,連忙說我是來這里應(yīng)聘服務(wù)員的,只是被她們臨時拉來客串一下,并不是出來賣,身的。
男人做鴨子,同樣是賣,身,和女人當妓,女是一個樣。
趙冉跨到床下,抓起地上的高跟鞋朝我沖過來,根本不聽我的解釋。
啪的一聲,高跟鞋猛烈的拍打在我腦袋上,火辣辣的疼痛傳來,把我也弄得火大無比,她娘的,這個賤貨,她有什么資格打我?
在她又打過來的時候,手里的高跟鞋被我抓住了,動彈不得,趙冉噴火一樣的看著我,問我放不放?
我沒有說話,猛地一下把她手里的高跟鞋搶奪了過來,扔在地上,趙冉呆了一下,揚起手掌想扇我。
我哪里會讓這賤貨得逞,兩手一推,把她推倒在沙發(fā)上,我又強調(diào)了一次,說我只是來這里應(yīng)聘服務(wù)員的,找正經(jīng)工作,只不過被臨時拉來客串當鴨子。
聽到我的話,趙冉的臉色變得不自然,憋了半天蹦出一句話:“你最好別讓夢瑩知道,否則我讓你成為中國最后一個太監(jiān)!”
砰砰砰的敲門聲在外面響起,原來是趙冉的那兩個老姐妹已經(jīng)完事兒,等不了直接敲門了。
“鴨子就是鴨子,為了利益什么都可以做得出來?!?br/>
趙冉一邊快速穿衣服,一邊還不忘貶低我。
看著這少婦婀娜的身材,還有某個地方的神秘溝壑和芳草,我忍不住咽了咽口水,暗想如果剛才我沒有猶豫,這會兒恐怕已經(jīng)插,進趙冉那里了吧。
要是吳夢瑩知道我差點插了她媽,不知道她怎么想,我之所以沒有插,進去,有兩個原因。
第一,若是我真插,進去了,以后還怎么面對吳夢瑩,那個神秘的女孩兒,在學(xué)校幫了我不少忙,為了一時的快感就讓她傷心,我覺得不值得。
還有就是,快要突破最后一道防線的時候,不知道為什么,我忽然覺得自己的第一次,不應(yīng)該這樣不明不白就丟掉了,即便是賣出去,也得兩個人坦誠相待,而不應(yīng)該這樣草率的便給了趙冉。
這到底是借口還是理由,連我自己都說不清楚。
趙冉很快穿戴好,從lv包里掏出一沓鮮紅的百元大鈔,砸在我的臉上,警告道:“以后離我家夢瑩遠點,你這種人渣,配不上我家夢瑩?!?br/>
我瞬間愕然,我是人渣,那她呢?
大家做的事情都不見得有多高尚,她憑什么把自己放在道德的制高點上教育別人?
趙冉砸錢之后,怒氣沖沖的離去,拉開門出去又退了回來,威脅我說:“如果夢瑩知道今天的事情,我一定找人割了你的小j,j?!?br/>
說完,踩踏著高跟鞋離去。
這?
這是什么意思?
趙冉為什么還給我錢?我的第一次并沒有給她啊,難道這是封口費?
我把趙冉放在床上的錢拿起來,小心臟砰砰直跳,我滴乖乖,這娘們兒,出手還真是大方??!
我小心翼翼的打開封皮,一張一張的數(shù)了一下,足足有三十張,也就是三千大洋!
三千大洋,這里竟然有三千大洋,我的第一次原封不動還在身上,居然就賺到了三千大洋。
我心滿意足的把錢放在褲兜里,把衣服穿好,準備去找欣姐拿本金分成。
按照之前的約定,這三千大洋算是客戶給我的小費,我可以自由支配。
而且,欣姐那里才是大頭,那是我出賣第一次的本金,按照五五分成之后,應(yīng)該還有幾萬!
因為欣姐說了,我的第一次,至少值五萬塊,雖然我沒有把第一次給趙冉,但她肯定不會亂說的,別人都只會以為我把第一次賣給了趙冉。
想到自己馬上就會擁有幾萬塊,我就興奮得想跳起來,幾萬塊,可以把我們的生活環(huán)境改善一下了。
我走出小房間,小羊和另外一個男鴨已經(jīng)坐在大廳里抽煙,看到我出來,小羊淫,蕩的笑道:“兄弟,那個少婦,爽爆了吧?便宜你了。哈哈?!?br/>
“咳咳,那個,還行吧,勉強,勉強?!?br/>
我應(yīng)付說道,另外一個男鴨感嘆道:“她媽的,這幫老女人,真他娘的有錢啊,剛才那個老娘們兒,說只要我多堅持一分鐘就賞我五百塊大洋,有一分鐘算一分鐘!”
“臥槽,這么牛逼?那你堅持了幾分鐘???”
小羊吃驚的問道,臉上有種好羨慕的神色,干男鴨這一行,可不是天天都能遇到這種富婆的。
“唉!”
男鴨深深一嘆:“可惜了,我他媽的只是堅持了十分鐘,要是能再堅持插十分鐘,又是五千大洋進賬啊?!?br/>
男鴨臉上滿是憂傷和頹廢的神色說道:“男人,這方面不行始終是個悲傷的話題,尤其是對于我們這些做男鴨這行的人來說,你小j,j不行,就賺不了錢。”
“如果你有一桿持久耐用的大j,j,保證你賺得爽歪歪?!?br/>
我和小羊深以為然,也都沒有嘲笑男鴨只是堅持了十分鐘,我自己連一分鐘可能都堅持不了,哪里有資格嘲笑別人。
我們剛說著,砰的一聲,包廂的房門被強力踢開,一個光頭大漢沖了進來,小羊和男鴨臉色一變,恭敬的喊了一聲浩南哥,一人給了光頭男一沓錢,然后逃命似得跑了出去。
我倏然間愣在了當場,不知道這個光頭想干什么,見我愣在原地,光頭男一把抓起我的衣領(lǐng),問我小費在哪兒。
我知道這個光頭,名叫王浩楠,別人都叫他浩南哥,專門在這里看場子。
“浩南哥,不是說,小費可以自己支配的嗎?”
我心里一涼,感覺到了一絲不妙,死死地拽著褲兜,那里有剛到手的三千大洋和之前那個老女人給我的兩千大洋,加起來一共五千塊。
五千大洋,可以讓我們的生活寬裕一點兒了,養(yǎng)母那么辛苦,我不能讓王浩楠把我身上的錢搶走。
“自由支配?”
光頭冷笑一聲,猛然一巴掌扇在我的臉上,瞬間把我打懵了,眼淚都禁不住流了出來。
“草尼瑪?shù)?,懂不懂?guī)矩?要不是看你是新來的,老子一刀結(jié)果了你?!?br/>
王浩楠把我打倒在地,并沒有就此放過我,沖過來又狠狠的踹了我?guī)啄_,在我顫抖的兜里把五千塊硬生生搶了出來。
“這是我的錢,我的錢,你不能拿走!你不能搶我的錢,我求求你不要搶我的錢!”
我立馬抱住王浩楠的右腳,忍不住哭出聲來,想到養(yǎng)母一天接客累倒,我就忍不住的想要哭泣。
“我去你媽的,尼瑪逼,你的錢,你個癟三,一個賣,身的而已,這錢你沒資格擁有,給老子死開。”
砰的一下,王浩楠又是一腳踹在我肚子上,我啊的一聲慘叫,抱著肚子在地上翻滾,肚子里的苦水都被踹了出來。
王浩楠把我身上的錢搜刮一空,罵罵咧咧的離去,說什么我既然是新來的,就得知道新來的規(guī)矩,要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我那個恨??!
為什么,我都苦逼得出來賣,身了,一個賣,身的錢,也被人家搶走,這個世界為什么這么殘酷?
不行,我不能讓光頭男把我的錢搶走,那可是五千塊啊,可以給巧巧買好多新衣服了,還可以給家里安上空調(diào)。
我不甘心,忍著劇痛站起來,沖向欣姐的那個辦公室,砰砰砰,我捂著肚子敲門,開門的是欣姐,看到我的樣子,她頓時詫異的問道:“蘇浩,你怎么了?”
“欣姐,你不是說客戶給的小費可以只有支配的嗎?為什么?為什么王浩楠把我的錢搶走了。”
我的樣子極其狼狽,欣姐一直皺著眉頭,聽到我說錢被王浩楠搶走了,她好像沒有半分意外,似乎早就料到會有一幕似得。
“唉!忍忍吧,蘇浩,你要明白,不管是干什么,都要付出一定的代價,尤其是新人,我也沒辦法,如果客戶重視你,我們傾城國際自然會給你出頭,可是——?!?br/>
欣姐的話讓我摸不著頭腦,連忙問道:“客戶重視我?什么意思?”
“如果客戶重視你,走的時候就會向我們打招呼,也會給你名片,以后還會點你,這就是客戶的重視,如果客戶不聲不響的便走了,那說明不重視你。”
看我一臉迷茫,欣姐給我解釋,聽到這里,我脫口而出:“那我的第一次還沒丟掉,算是重視嗎?”
聽到這句話,欣姐猛地抬頭看著我,眼神中有著不可思議的神色,抓住我的手臂問道:“真的?你說趙冉?jīng)]有要你的第一次?”
“不可能啊,她們已經(jīng)付錢了啊,沒道理不要啊?!?br/>
欣姐喃喃自語,似乎怎么也想不明白。
“欣姐,那,這個可以得到重視嗎?”
我支支吾吾的問道。
那五千塊,是我好不容易賣,肉賺到的,雖然沒有賣掉,可是我也付出了一定代價,我一定要竭力爭取。
“可以,當然可以,我這就和媽媽聯(lián)系?!?br/>
欣姐鄭重的說道,隨后便過去打電話,幾分鐘后,她讓我跟她走,去媽媽的辦公室。
媽媽的辦公室?難道又是那個老女人嗎?
我忐忑不安的跟在欣姐后面,進入另一個豪華的辦公室,里面已經(jīng)有好幾個人,讓我恐懼的是,王浩楠這個王八蛋居然也在里面!
這個王八蛋,看到我進來還朝我咧嘴笑了一下,笑容陰森森的,一看就知道在威脅我。
“欣兒,你剛才說的,可都是真的?”
老女人坐在首位,看著欣姐問道。
欣姐猶豫了一下,用詢問的眼神撇了我一眼,我立即點點頭,欣姐馬上肯定的說道:“是真的,而且客戶也沒要求我們退款?!?br/>
“好,好,好?!?br/>
老女人一連說了三個好,隨后,犀利的眼神直逼王浩楠,語氣凌厲的問道:“小楠,你來說一下什么叫做三刀六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