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又被打飛了出去。”
看著被寧宴一拳打飛出去的南北會左護法,剩下的那些南北會成員全部愣在了那里,目瞪口呆,臉上一副不敢相信的樣子。
作為南北會的左護法,他在一般的南北會成員眼中就像是神一樣的存在。
加入南北會較晚的人還好,只是從別人口中聽說過南北會的左護法有多厲害。
可那些早些年就加入南北會的人心里清楚,他們的左護法到底有多厲害。
先不說這些年來南北會的左護法解決掉了多少敢來南北會門前找事的敵人。
單單是四年前的那一件事就讓人感覺到不可思議。
四年前的南北會還只是海城市眾多的小幫派之一,作為海城市底層的幫派,南北會自然是受到了許多大小幫派的欺壓。
甚至有些幫派還想強行和南北會合并,為的就是吞并南北會的人馬。
而有個海城市不小的地下勢力野牛幫就多次要挾南北會的會長,想要讓南北會成為野牛幫的附庸,為此,南北會因為這個問題幾乎分裂。
最后當(dāng)時還是堂主的南北會左護法看不下去了,一個人單槍匹馬的闖入了野牛幫。
令人震驚的一幕出現(xiàn)了,南北會左護法一個人闖入野牛幫之后,非但毫發(fā)無損的走了出來,而且還打的野牛幫心服口服,原意主動加入南北會。
也就是從那時候起,南北會左護法的名字在海城市家喻戶曉。
而南北會也是接著這個機會迅速發(fā)展了起來,只用了很短的時間,便成為了海城市前三的地下勢力。
就是這樣的一個厲害人物,可僅僅是一拳而已,就被寧宴打飛了出去。
這怎么不讓那些普通的南北會成員感到后怕。
雖說剛剛趙泰武也是被寧宴一腳踢飛出去的,但靠自己的哥哥上位的趙泰武根本沒有幾分真才實學(xué),被寧宴一腳踢飛出去,倒也情有可原。
可現(xiàn)在南北會左護法被寧宴一拳打飛了出去,這就讓眾人不敢相信了。
“小子,不錯,你很強,但你再強也不應(yīng)該來南北會鬧事,作為海城市的泰斗,我們南北會不是你能惹得起的。”
南北會的左護法被幾個南北會成員扶了起來,他看著寧宴,捂著自己的胸口說道。
“我看你是個人物,離開南北會吧,這件事我就當(dāng)從來沒有發(fā)生過。”
雖然是敗在了寧宴的手里,但南北會的左護法并沒有像其他人那樣怨恨寧宴,反而從心底里敬佩他。
英雄相惜,這可能就是南北會左護法心中唯一的想法。
“我要是不離開呢?”
聽了南北會左護法的話,寧宴淡淡的開口問道。
“那就是死。”
南北會左護法看著寧宴冷冷的回答道,他讓寧宴離開是感覺寧宴是個人物,死在這里可惜,但如果寧宴給臉不要臉,那就只能讓他一死了之。
“那你來試試吧,看我們到底誰先死。”
寧宴的目光看向了南北會的一眾成員,眼神中帶著寒意,他今天既然來到了這里,那就要讓南北會的會長親自登門道歉。
“找死。”
聽了寧宴的話,南北會左護法的臉上寫滿了憤怒。
他看著寧宴,大手一揮,廢舊工廠的大門被緩緩的打開。
緊接著,二百多名手拿鋒利斧頭和各種棍棒的黑衣人從里面走了出來,對著寧宴和王兵沖了過去。
作為南北會的總部,這棟廢舊工廠里面足足有二百多名南北會成員,現(xiàn)在這些人一擁而上,他就不信寧宴和王兵撐得過去。
哪怕這二百多人就是站著讓寧宴打,寧宴也能活活累死吧!
“左護法,這下這兩個小子肯定死無葬身之地。”
看著被南北會成員包圍的寧宴和王兵,趙泰武捂著自己的小腹來到南北會左護法的跟前,用近乎討好的語氣說道。
“那是自然,可惜右護法不在這里,要不然怎么用這樣麻煩。”
南北會的左護法嘆了口氣,因為某些原因。
南北會的右護法不在總部,如果右護法在這,他們怎么會這樣麻煩。
要知道,南北會的右護法可是一個連左護法都敬佩的人物,其實力更是不知道比左護法高出多少。
左護法相信,只要右護法在這,根本不用出動南北會的其他成員,單單是他一個人就能解決寧宴和王兵。
看著想著自己沖過來的二百多名南北會成員,王兵的臉上露出了一抹凝重。
二百多人實在是太多了,如果對方來個四五十人,那他自己分分鐘就能搞定,可現(xiàn)在一下子來了二百多人,那他和寧宴還能對付得了嗎?
這是一件很不好說的事情,王兵根本沒有把握,因此他的心中有些害怕。
王兵向?qū)幯缈戳诉^去,他想要知道寧宴在面對沖向自己的二百多人的時候會是什么表情。
可令他沒有想到的是,即使有二百多個人對著自己沖了過來,寧宴的臉上依舊是輕描淡寫,沒有絲毫的恐懼。
“寧先生怎么會不害怕。”
看到寧宴沒有絲毫的恐懼,王兵在心里忍不住自問道。
心中對寧宴的佩服又不由的多了幾分。
看著對著自己沖過來的二百多名手拿武器的南北會成員,寧宴的內(nèi)心沒有絲毫的變化。
在邊境,他曾經(jīng)被無數(shù)的高手追殺過多次,可就是在那樣的情況下,寧宴的心里都沒有害怕,現(xiàn)在面對一群土雞瓦狗,他又怎么會害怕,也沒有理由害怕。
“這小子不會是被嚇傻了吧!”
見站在原地不動寧宴,一個南北會成員看著寧宴說道。
面對二百多個沖上來的南北會成員,王兵已經(jīng)擺出了戰(zhàn)斗的姿勢,做好了奮力一搏的準備,而寧宴呢,只是站在原地,連動都沒有動過。
“肯定是被我們這二百多號人嚇傻了,要不然怎么不動。”
一個南北會成員說道,他認為寧宴之所以不動肯定是因為被嚇傻了。
雖然他一拳打飛了左護法,可那是一個人的單打獨斗,能和二百多人一樣嗎?
“既然這小子嚇傻了,那我們就趕緊沖上去,只要能抓住他,那可是我們的大功一件啊!”
又有一名南北會的成員開口說道,寧宴的厲害他們是知道的,先是趙泰武,后是左護法都被他一下子打飛了出去。
如果現(xiàn)在他們能趁著這個機會抓住寧宴,那不是他們的功勞嗎?
想到這里,這二百多名南北會成員就像是打了雞血一樣激動,對著寧宴就沖了過去,想要搶在別人前頭解決寧宴,從而邀功升官。
面對二百多個手拿武器的南北會成員,寧宴的內(nèi)心平淡的如靜止的湖水一樣沒有任何波瀾。
他看著那些向他沖過來的南北會成員,一腳把一個離他最近的南北會成員踢飛了出去,直到砸倒了三四個南北會的成員才停了下來。
看著向自己靠近的南北會成員,寧宴的眼神透露著寒光,殺氣在寧宴的臉上慢慢的匯聚。
帶著這股殺氣,寧宴只是輕輕的一睹,就讓看到他眼神的那些南北會成員忍不住的顫抖。
恐懼在那些看到寧宴眼神的南北會成員心中蔓延,雖然他們之中也有人殺人不眨眼的。
但他們身上那種殺過一兩個人的血腥氣息又怎么能和寧宴這種在千軍萬馬之中浴血奮戰(zhàn)出來的氣息相比。
在寧宴的氣息面前,一個個南北會成員就仿佛自己是一種螞蟻,而在他面前的卻是大象。
這種恐懼仿佛是看到了上古兇獸,又好比遇到了死神,讓南北會成員怎么都不敢再往前多走一步。
十幾個南北會成員愣在了哪里,不敢上前一步。
但寧宴沒有。
他冷喝一聲,緊接著身體迅速移動,只是瞬息的時間,那十幾個南北會成員就齊刷刷的倒在了地上,捂著自己的傷口,不斷的呻吟著。
一連打倒了十幾個南北會成員,寧宴并沒有因此而停下來自己的動作。
右拳飛快的打出,僅僅是一拳而已,就把離他最近的一個南北會成員肋骨打斷了兩根,身體也倒飛出去好幾米的距離。
趁著寧宴打的激烈,兩個南北會成員對著寧宴的背后繞了過去,想要從背后偷襲寧宴,可他們還沒有走到跟前。
寧宴一個掃堂腿踢出,這兩個想要偷襲的南北會成員被寧宴踢倒在地,連寧宴的衣服都沒有碰到。
兩個南北會成員痛苦的抱著腿,在地上哀嚎。
寧宴的動作簡直很快,就像是一道光,一道閃電,還沒有等這些人看到寧宴的身影,就被寧宴的拳頭打倒在了地上,哀嚎不斷。
這些南北會成員根本就沒有看清寧宴的動作就已經(jīng)倒在了地上,哀嚎不斷。
寧宴在這些南北會成員的身體之間不斷的穿梭,每次出手,都會有一個南北會成員倒下。
相比于寧宴,王兵的日子就有些難過了不少,雖然他的力氣很大,一拳一腳也能打飛那些沖上來的南北會成員。
可現(xiàn)在二百多名南北會成員沖了上來,他們在數(shù)量上占據(jù)著絕對的優(yōu)勢,剛開始還好,王兵還應(yīng)付的過來。
可時間一長,王兵漸漸的體力不支,對付起來這些南北會成員也顯得心有余而力不足。
甚至在他的胳膊上,都出現(xiàn)了幾道不淺的傷口。
一個手拿砍刀的南北會成員對著王兵沖了過去,王兵見狀,一拳把他打倒在地。
把剛剛那名南北會成員打倒在地,還沒有等王兵收回拳頭,又有一名手拿木棍的南北會成員對著王兵沖了上來。
看到那名對著自己沖上來的南北會成員,王兵只能接著打出一拳,可因為沒有蓄力出拳的動作,王兵的拳頭只是打在了那名南北會成員的肩膀上,并沒有把他打飛出去。
趁著這個機會,那名南北會成員強忍著自己肩上的疼痛,一棍子打在了王兵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