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子恒的事情終于告一段落了,對于葉若曦的人情,他是無法還了,雖說在與她吃飯的時候有點小插曲,但總算沒有讓自己有太多的自責,可自己也不好對她有太多的糾葛,這也是不讓她有幻想,可他不知道,葉若曦已經(jīng)對他癡迷了,在酒店的那一幕她可是歷歷在目。
回到武校后,顧子恒仍然在糾結(jié)這個問題,可沒有任何辦法,他不知道該怎么辦了,可以說,他陷入了兩難境界,這謝也不是,不謝也不是,因為在酒店的時候他感覺到葉若曦的愛慕,所以他在犯難,如今也只有將這份情意放在心里。
“老大,你沒事了,恭喜,同時,再次羨慕你一下,”正在這時,孫玉海跑了過來說道,眼神充滿了異樣的眼光,這讓顧子恒頓時打了激靈,沒好氣道“呃,不是吧?坐牢也好羨慕,要不,你也去坐坐牢?!薄鞍パ剑艺f的是那個女律師,她可是優(yōu)秀的人,要不,讓她做我們的法律顧問,”孫玉海說道。
“顧你頭???這不是添亂嗎?”顧子恒沒好氣的說道,說著狠狠敲了他一下,這下孫玉海老實多了,摸了摸頭,笑道“老大不要生氣嘛!我也是提個意見,純粹的開玩笑,嘿嘿,”見此狀,顧子恒搖了搖頭,道“行了,趕緊做事去,你要沒事的話,那就訓(xùn)練,這一天天的,就想一些亂七八糟的事?!?br/>
平靜的日子一直是人們的向往,顧子恒也一樣,對于未來是怎樣的?他管不了許久,誰也無法去左右,只能享受著目前的日子,對于世間的爭斗,沒人會理會,只有發(fā)生在自己身上才會想,現(xiàn)在的顧子恒仍然一副與世無爭的樣子,可他知道,自己從學(xué)成武藝的那天起,注定要去和某些勢力爭斗。
第二天,肖蕊一大早便走在街上,心情顯得非常高興,因為今天是她的生日,于是想去邀請顧子恒,為自己的生日宴會做準備,可就這時,一輛銀白色的面包車突然停在她的面前,然后下來了兩人,將她迷昏帶上車,隨后絕塵而去,而這一幕正好被孫玉??匆姡米咴诤竺?,本想跟她打招呼,卻看她被綁架的一幕。
孫玉海見事態(tài)嚴重,立即跑到武校,邊跑邊說“不好了,老大,不好了,出事了?!薄霸趺戳??你先順順氣在說,”顧子恒見如此著急,也知道應(yīng)該是有急,但越是著急,就越說不清楚,而孫玉海也知道這點,順了順氣,道“剛才,我看到,有人把肖蕊嫂子,綁架了?!?br/>
“什么?怎么回事?說清楚,”顧子恒正色道,心里也是七上八下,他非常擔心肖蕊,她要是有什么事?自己該怎么辦?所以他心里亂的很,而孫玉海也看到他在著急,道“剛才,我來的時候,看到肖蕊嫂子,便跑過打招呼,當我正準備跑的時候,突然來了輛面包車,車上的人把她抓了,那車牌遮住了,我沒看見。”
“怎么會有這種事?要是讓我知道是誰的話,我一定滅了他,”顧子恒說道,此時的他恨不得讓時間倒流,這樣一來還有挽回,可一切不能從來,這時孫玉海提醒道“要不你去嫂子家問問,看他們得罪了什么人?也好有準備,”經(jīng)他提醒,顧子恒從失落中回過神來,道“你說的沒錯,我現(xiàn)在就去,你看好這里?!?br/>
“老大,一定要把嫂子安全帶回來,這里就交給我們吧?我們決不會偷懶的,你就放心吧?"孫玉海喊道,此時顧子恒并沒有回答他,因為他心里清楚,救人如救火,而孫玉海等人也會為堅守著,同時也會祈禱,在他的心里,肖蕊是老大的唯一,是學(xué)員認的師母,所以不想她有事。
顧子恒很快就來到了肖家,還沒來的急敲門,就聽見肖母在哭泣,看樣子他們已經(jīng)接到了勒索電話,他很奇怪,綁匪怎么會選擇肖家呢?他們也不是富裕之人,而且如此著急,不像一般的綁架案,又是什么原因讓綁匪在光天化日下做案呢?可以這是一疑問,帶著種種疑問,顧子恒敲響了門。
“噢,是子恒???進去坐,”開門的是肖母,此時的她雖未哭泣,但眼睛里還一絲眼痕,見此狀,顧子恒也不客套了,問道“你們到底得罪什么人?會惹來如此麻煩?”肖父和肖母并沒有說什么?看樣子他們要自己解決,見他們?nèi)绱?,顧子恒急了,道“你們要瞞我,我已經(jīng)知道了,肖蕊被綁架的事,告訴我,我能救她?!?br/>
“老公,你就跟他說吧?”這時,肖母也勸了一句,在她看來這件事他已經(jīng)知道了,也沒必要隱瞞,而肖父并不想說,搖搖頭,道“這事不是我不說,而是他根本無法解決?!薄澳窃趺崔k?我知道你不想子恒插手這件事,可報案也行不通啊?”肖母急了,說著又留出眼淚。
“你們就我說吧?相信我,我一定能救出肖蕊的,”顧子恒自信的說道,雖然肖父很感動,但畢竟他只是普通人,自從自己是這么認為的,但他看到顧子恒的能力后,就不這么認為了,只見他用疑惑的眼神看著顧子恒,道“就你一個人,根本不可能,連警察都沒辦法,你一個怎么行呢?不行,堅決不行?!?br/>
“沒有想到叔叔的態(tài)度如此堅決,我也只有讓你見識一下了,”顧子恒說道,話音剛落,他便一掌打向大理石茶幾,只聽見“啪”的一聲,那石頭和架子分成了四半,隨后,他說道“看清楚了吧?我是古武者,我的能力是你們不敢想象的,所以你們要相信我,我只身一人,會比警察更有效力?!?br/>
“這…這太不可思意了,"此時的肖父和肖母已經(jīng)驚住了,他們用不敢相信的看著他,而且有不少的疑問,這還是當年那個弱弱的顧子恒嗎?這是自己所知道的顧子恒嗎?太不可思意了,回想起當年來的時候,他還是個弱不經(jīng)風的小子,兩天一小病,五天一大病,而如今的他,卻是如此的強悍。
“既然這樣,老公,你就告訴他吧?”肖母回過神來說道,雖說她還處在震驚當中,但她也為自己的女兒感到慶幸,沒有想到女兒能認識如此厲害的男孩子,那么救她出來就有望了,而肖父也覺得這件事沒有必要在瞞下去了,憋了十幾年了,也該說出來了,只見他嘆了一氣,猛吸了一口煙,道“好吧?我告訴你,十年前…”
原來,十幾年前,肖父帶著一家去了浙江發(fā)展,一開始他憑借著努力,打下一基業(yè),但是剛穩(wěn)定下來卻遇金融危機,這讓他是無從應(yīng)對,這可是全國性的難題,自己又怎么能應(yīng)付呢?所以苦苦撐了幾個月后,終于撐不下了,只能被迫停業(yè),當時他死的心都有,但想到家人,他必須振作起來。
他開始尋找工作,畢竟全家都得靠著自己,在一次偶然的機會認識了趙飛虎,他這人到是不錯,長久交談后,與他成了好朋友,某一天,他提意肖父抄股,當時股市走勢非常好,肖父賺了幾筆,可是好景不長,他的錢全套住了,這時趙飛虎跑出來,借了他點錢,可他沒想此人既然是黑幫頭目,但自己已陷入太深了,無奈,只有偷偷的回來。
“原來是這樣???那他們打電話說在哪還錢,”顧子恒問道,此時的他一定要冷靜,要不然會亂了分寸的?!八麄冏屛覀冊谡憬€錢,給我們?nèi)斓臅r間,不知道夠用不?”肖父說道,他非常希望顧子恒能救女兒,但只有三天,這如何是好,對于這點,顧子恒非常自信,道“三天足夠了,我這就走,救出肖蕊后,再賠了你們的茶幾?!?br/>
顧子恒向家人交代一下便走了,他通過藍欣兒弄了一張專程機票,她并沒有多問什么?因為她已經(jīng)知道了肖蕊的事,想自己也幫不上忙,所以一張專程機票就當自己的心意,很快,顧子恒便登上了飛機,此時的他真希望自己會飛,這樣的話能省下不少時間,回想往事的顧子恒不想她有事,緊握拳頭暗道“你等著我,我很快就會來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