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意,只是一個稱呼罷了,我不在乎,我連兒子喊我什么都不在乎,何況只是兒媳。”
李英宰也許忘記了韓智恩,可是自己的衣服總不至于不記得了,“是你?你怎么可能知道我住在這里?不過,算了,”李英宰不愿意再糾結(jié)這個問題,“是來還衣服的嗎?好的,我收下了,你可以走了。”說著,接過了衣服,而正想進(jìn)門說些什么的韓智恩獲得的又是一個大力關(guān)門。
“來人!把他給我捆起來,丟到我的房間里,晚上我好好審問他!”
夜半三更,月亮又圓又大。
他踩著黑色長筒軍靴,腳步穩(wěn)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