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感覺到無比的興奮,但也許是勞累了,不知不覺中,高紅萍也就睡了過去。
“你懂什么?”林在熙道,“king在樂曲一道早就達(dá)到大宗師的境界了,看一支樂曲立刻就可以看出它的源地,甚至它的作者,而即使我僅僅進(jìn)行了一點(diǎn)點(diǎn)的改動(dòng),他也能從中間看出我的神型,怎么可能不敗?所以要想此事成功,唯有限制住king,讓他無暇他顧,我們的棋子還是要照用。”
花來月唇角揚(yáng)起一抹滿意的笑容。
“臥槽,昨晚上喝太多了,我有沒有說什么不該說的話?”
她被推到了一間都是女囚的牢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