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冷禪聞言,心里也是一驚,暗叫不好,不知道岳不群什么時候有了這么一位家世顯赫的親戚,同時也暗暗吃驚朝廷的勢力,就連一個小小的官宦家的公子哥兒出外都有這么多的高手保護,那當(dāng)朝首輔大臣和王公貴胄呢?又會怎樣,那還不揮手之間就能滅了他嵩山派啊。
見到左冷禪yīn沉不定的臉sè,岳不群心里暗喜,對剛才左冷禪對寧中則的郁悶之氣也沒剛才那么重了。
左冷禪自然也不是易于之輩,很快就恢復(fù)了過來,暗諷的對岳不群說道:“岳師弟如今有了朝廷如此靠山,華山派復(fù)興有望,將來封侯拜相也是有可能的,這份機遇,我五岳劍派卻是拍馬都趕不上?。 ?br/>
岳不群聽到左冷禪竟然有隱隱將華山派排斥在五岳劍派之外的意思,心里冷哼一聲,臉上卻是不動聲sè,輕輕一笑,抱拳說道:“左師兄嚴(yán)重了,況且我華山派身為五岳劍派一份子自然不會丟了江湖大義,更不會去追求什么朝廷身份?!?br/>
左冷禪見他誅心的話被岳不群三言兩語給打散,也沒繼續(xù)多說什么,冷冷的瞥了朱翊鈞和岳不群二人一眼,帶著五岳其他三派的弟子轉(zhuǎn)身離開。
本來站在一邊冷眼看好戲的朱翊鈞見左冷禪這個正面角sè離開,當(dāng)即對岳不群笑了笑向?qū)幹袆t走去。
這時,定逸師太和寧中則以及一眾恒山派女弟子也向他走了過來。
見朱翊鈞竟然沒和他說話,岳不群眉頭微微一皺,沒多說什么,他知道朱翊鈞雖然是他的干兒子,但畢竟不是親生的也不是義子,身為干父子,他可以訓(xùn)斥朱翊鈞,但絕對不能得罪,否則把朱翊鈞給惹火了,不但他岳不群得倒霉就是華山派也是吃不了兜著走。
寧中則走到朱翊鈞的身邊停了下來,眼圈一紅,緊緊將朱翊鈞抱在懷里,隨即放開他,高興的擦擦眼睛上的濕潤,把著朱翊鈞的肩膀仔細(xì)打量了朱翊鈞一圈,三年未見,他的個子又長高了一些,此時大概已經(jīng)有差不多一米七左右了,而且越發(fā)英俊,而且不知何時,他身上竟然有了一種淡淡的空靈的氣質(zhì),隱隱有種讓人忍不住想要親近的感覺。
這時,岳不群和定逸師太以及一眾華山弟子和恒山弟子也都微笑著看著這娘兒倆。
岳不群走到寧中則身邊,泛著笑意,眼神柔和的看著朱翊鈞問道:“鈞兒,這三年你都去哪了?怎么也不到華山看看我和你干娘?你可知道你干娘想你成什么樣子了?”
朱翊鈞仔細(xì)的打量了岳不群幾眼,見他眼神中竟然透露出關(guān)愛和真誠,就知道岳不群說這話是真心的。
岳不群如果能好好做人,不求做個君子,起碼別做偽君子,這樣的話朱翊鈞倒不介意從心里真正的接受他。
但即便如此,朱翊鈞心里還是一暖,又看了站在一旁微笑的看著他的寧中則一眼,想了想說道:“干爹,干娘,不是鈞兒不來看你們,只是這三年自從永林鎮(zhèn)慘案之后,孩兒就被太子殿下召進宮了,陪他練功,讀書,時而辦理一些小事,實在沒時間,就是我爹也都是沒辦法,可能是孩兒的名字和殿下只差一個字又是同年出生,所以對孩兒也是極好地,請干爹干娘不要擔(dān)心,以后孩兒一定多上華山看看干爹干娘,不知干爹干娘最近如何?”
岳不群和寧中則相視一眼,從彼此眼中看到欣慰,便看向朱翊鈞,寧中則便道:“我和你干爹也過得很好,對了還有珊兒,那孩子也經(jīng)常嚷著要找哥哥呢…”
說著寧中則一頓,正sè的看著朱翊鈞繼續(xù)說道:“鈞兒,你雖然不是我和你干爹的親生兒子,但在我們眼中你和我們的親兒子沒什么區(qū)別,一定記得要照顧好自己,深宮大內(nèi)不比家里,處處機遇同時也是步步驚心,一個伺候不好,人頭落地都是可能的,你還是想個辦法離開皇宮吧?!?br/>
岳不群聽到這話,一愣,隨即想了想,便明白了其中的道理,于是點點頭接著勸道:“是啊,鈞兒,你干娘說的沒錯,你還是好好考慮一下吧,皇宮大內(nèi)的確是個是非之地,你現(xiàn)在還小,不懂其中道理,那太子小小年紀(jì),八歲就敢親自帶兵打仗,心機其是你能觸摸的,而且伴君如伴虎啊?!?br/>
朱翊鈞聽后,心里卻是一暖,搖搖頭,安慰的說道:“干爹干娘不必?fù)?dān)心,太子殿下就是殺誰也不會殺孩兒,因為孩兒對殿下忠心耿耿,不可能背叛他,更不可能有功高蓋主的那一天,更何況孩兒此次來這里診治瘟疫就是因為殿下想要磨練孩兒獨當(dāng)一面,而且還派了這么多高手保護孩兒呢?!?br/>
說完,朱翊鈞不等岳不群和寧中則回答,轉(zhuǎn)身走到定逸師太身前,臉sè一正,恭恭敬敬的對她彎腰鞠了個躬,直起身,抱拳說道:“晚輩朱鈞,多謝師太三年前相救之恩,今后恒山派若是有事,晚輩必然不會袖手旁觀。”
定逸師太見狀,忙閃身躲開朱翊鈞的大禮,雙手合十道:“阿彌陀佛,小施主客氣了,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那都是貧尼應(yīng)該做的,況且也沒幫上什么大忙?!?br/>
朱翊鈞微微一笑,沒有反駁,話題一轉(zhuǎn),對定逸師太問道:“師太三年前在永林鎮(zhèn)一案中是否救了一名曾躲在一個木桶之內(nèi)的少女?若有的話,請師太務(wù)必照顧好她,這小女孩兒是太子殿下一個很重要的人,但也不能將此事告訴她,將來會有人與她相認(rèn)的?!?br/>
定逸師太聞言一愣,便知道朱翊鈞說的是她剛收三年的最小的弟子儀琳,便說道:“請施主放心,貧尼自會照顧好我的弟子。”
朱翊鈞點點頭,轉(zhuǎn)頭看著岳不群和寧中則,說道:“既然如此,那我能不能一起去看看五岳劍派圍攻黑木崖的場面?”
岳不群聞言,微笑著點了點頭,隨后朱翊鈞一行人和華山派以及恒山派眾人一同前往黑木崖方向。
……
黑木崖上,rì月神教總壇宮殿后花園內(nèi)。
一名十六七歲年紀(jì),身穿一身白sè錦衣的清秀俊美的男子負(fù)手緩緩從桃花林中走過。
那片桃花林是按五行遁甲之術(shù)栽種的,男子走過的地方,桃樹仿佛一個個侍衛(wèi)一般,紛紛閃到兩旁。
穿過桃花林,男子走到一處石洞的石門前,冷冷一笑,拱手說道:“屬下東方不敗啟稟教主,前方哨探飛鴿傳書,五岳劍派來襲黑木崖,正在崖下叫囂,而五派的掌門人也悉數(shù)到達(dá),屬下等如何應(yīng)對,還請教主示下?!?br/>
這男子赫然便是三年前上黑木崖女扮男裝的東方柏,現(xiàn)在的東方不敗。
這時石門內(nèi)一道爽朗粗狂的男子聲音傳了出來:“上黑木崖難如登天,莫說這些宵小之輩,尋不著門路,就算僥幸上得崖來,也是死路一條,東方兄弟不必?fù)?dān)心,教中事物,本座即以交托與你,你只吩咐天地風(fēng)雷四門教眾,嚴(yán)守上崖的管卡就好。”
東方不敗又道:“可是這些所謂的正派人士,舉重來犯,若不將其剿滅,豈非墮了我神教和教主的威名?!?br/>
里面的男子冷哼一聲說道:“本座已經(jīng)做了決定,東方兄弟不必婆婆媽媽,滾!”
說完,伸手一揮,一陣雄渾的內(nèi)力透門而出,擊在毫無準(zhǔn)備的東方不敗身上,將其擊倒在地。
東方不敗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塵,心中暗道:“任我行這老狐貍,三個月前突然閉關(guān),將教務(wù)分給我和向問天,曲陽打理,說是修煉什么神功,但內(nèi)力絲毫不見增長,反而像是受了重傷。”
“東方兄弟”正在東方不敗胡思亂想之際,一道柔和的女子聲音傳了過來,東方不敗聞言轉(zhuǎn)過頭,看著說話的那名美貌少婦,微微一笑,看了眼少婦身后侍女提的食盒,微微一笑,問道:“又是給教主送飯?”
少婦輕嘆口氣,關(guān)心的說道:“是啊,他都三個月沒見我了,我都不知道他到底在修煉什么神功,竟能讓他如此忘我,我給他送的飯都是吃的極少有時更是一動不動?!?br/>
東方不敗聞言,心里想道:“開弓沒有回頭箭,我既已叫人散布消息引五岳劍派前來,又豈容你任我行鎖頭不出,只好利用你的女人和女兒來下另一步棋了?!?br/>
原來山洞里的人正是rì月神教現(xiàn)任教主任我行,而這名美貌少婦則是任我行的妻子雪心。
想罷,東方不敗向前走了幾步,走到雪心身后,道:“教主神功深不可測,身體更是健壯如龍,說是要擔(dān)心,屬下倒是擔(dān)心這菜,夫人的手藝,就算是皇宮御廚也難望其一二,要是天天不吃,那可真叫可惜了?!?br/>
雪心聽到東方不敗的夸獎,也是面露喜sè,笑道:“怪不得他們都說你會哄女孩子歡心,原來不信,現(xiàn)在倒是信了。”
東方不敗說道:“夫人倒是謙虛了,之前屬下帶盈盈出去玩,盈盈還吵著嚷著要吃夫人做的桂花糕呢?!?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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