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是玉霄的親傳弟子!”秦武敵看著夏逸清飄然消失的身影,腦海中冒出了一個清朗俊逸的身影。
“不對,玉霄的弟子應(yīng)該是有自己的道號,更不會和這兩個廢物同流合污。那剛才恐怖的眼神又如何解釋!”
秦武敵臉se變了數(shù)變,不再理會在場的眾人,憤然離開。而李徐二人也隨著夏逸清進了盟主包廂。
整個過道上,只剩下了蘇通集團的幾人在那里大眼瞪小眼。吳秀麗更是早就停止了呻吟,心中對于得罪夏逸清的悔意,一時間達到了頂點。
至于李艷,原本聽到夏逸清關(guān)心的聲音,還以為小弟原諒了她,可誰料夏逸清竟然沒有任何其他的話語,轉(zhuǎn)身離開。
一時間悲從中來,原本沒有停止的眼淚,無聲地加速下滑。
且不論兩人不同原因的后悔,劉威和銷售部的幾人卻是愣在當(dāng)場了,誰都沒想到,一個出門要坐公交的小專員,竟然出現(xiàn)在雄霸天下的盟主包廂內(nèi)。
更讓他們想不到的是,一個海城的房地產(chǎn)大亨,居然被他一掌掀翻在地,而且顯然比這個房地產(chǎn)大亨更有來頭的男子,居然沒有繼續(xù)追究,而是被夏逸清一個眼神逼退了。
那這個連輛車都買不起的人,到底是什么來頭!
銷售部的兩女更是大呼看走了眼,至于劉洋根本沒有相信眼前發(fā)生的事情,甚至以為碰到一個長相頗似夏逸清的人而已。
在劉洋想來,夏逸清連進他們安全環(huán)保部都是考了瞎貓碰到死耗子,那不靠譜的關(guān)系根本沒有多大的影響。
這樣一個沒什么背景的小子,怎么會做出這么拉風(fēng)的事情!這主角應(yīng)該是我才對??!
沒人聽到劉洋內(nèi)心的大吼,一個個紛紛離開。這次的聚餐顯然不可能繼續(xù)下去了。
吳秀麗看了看情緒低落的李艷,想開口道歉,卻被李艷阻止了。李艷平復(fù)了一下心情,起身扶著吳秀麗道:“吳姐,我?guī)闳メt(yī)院看看吧?!?br/>
“好?!眳切沱愒具€yu說些什么,可是似乎怕再影響李艷的情緒,想了想,還是作罷。
一時間,人去道空,只留下一個原本牛逼哄哄的房地產(chǎn)大亨倒在地上不知死活。
這一餐,李仁建是再次見識到了夏逸清的恐怖實力,竟然連同是隱世家族直系子弟的秦武敵都不敢與他為敵。
而徐雄則是一副理所當(dāng)然的模樣,只不過是更加坐實了夏逸清隱世家族核心弟子的身份而已。
賓主盡歡,飯后,原本李仁建想表現(xiàn)一下,送夏逸清回家,卻被徐雄搶了先,理由是他沒怎么喝酒。
李仁建卻是一個鄙視的眼神奉上。在海城,難不成他還怕一個酒駕不成!
當(dāng)夏逸清回到兇宅的時候,天se早已經(jīng)黑了下來,徐雄看了一眼夏逸清的兇宅,打消了進去一坐的想法,開著x6離開了鳴雷山。
這宅子實在是太yin森恐怖了,也只有夏逸清這樣的人,才有膽量在這里常住,換了其他人,即使沒有被地底的邪氣侵蝕,肯定也會沒兩天就嚇出個好歹了。
“最近這奇怪的東西好像越來越活躍了!”夏逸清再一次輕松驚退了露頭的邪氣,喃喃道。
自從租了兇宅這半個多月來,地底的這股邪氣沒有一天不露頭來sao擾一下夏逸清,而且?guī)缀醵际窃谙囊萸迦胨蟆?br/>
就好像一個專業(yè)的殺手一般,總是在你最放松jing惕的時候,冷不丁地出手,發(fā)動必殺一擊。
好在夏逸清的雷靈之力遍布全身,隨時都可以將其擊退,不過卻無法將其擊潰,即使將今天來襲擊的邪氣用雷電焚盡,第二天又會出現(xiàn)一波新的邪氣。好似綿綿不絕,無窮無盡。
雖然這不勝其煩的邪氣讓夏逸清很是頭痛,不過經(jīng)過這幾天的打地鼠,也讓夏逸清的神識得到了很大的提升,已經(jīng)突破了原本的一百米,朝著兩百米進發(fā)了。
只是這幾天這股yin邪之氣攻擊的頻率似乎越來越高了,雖然夏逸清很欣賞它這種助人為樂的行為,可是對于這股yin邪之氣的來源他卻無從得知。
只可惜自己的實力尚未突破筑基后期,一旦實力突破,那神識可以包裹的范圍就會廣闊許多,到時候,這yin邪之氣將無所遁形。
……
黃血衣自從在師尊夏逸清的幫助下,突破到無數(shù)人夢寐以求的后天九層后,對于即將到來的邪云堂是從原本的緊張和一絲恐懼,變成了如今的興奮和一試身手的沖動。
俞鐵這幾天幾乎都是避著黃血衣走的,為什么?想想修煉了雙臂肌肉之后的夏逸清就知道了。
昨天被黃血衣搭了一下肩膀,肩膀就痛了一下午,而且還有苦不能說,要讓幫里的兄弟知道自己被黃血衣輕輕搭了一下,就弄成這幅模樣,那執(zhí)法堂主的顏面何存,更不要說十幾年樹立起來的威信了。
“鐵哥好,血衣哥是在這個辦公室吧?!?br/>
不遠處,兄弟會的一個小頭目搬著一箱重物準備抬進黃血衣的辦公室,看到俞鐵這個熱情直爽的三把手,馬上叫了起來。
‘這應(yīng)該是最后一個了吧。’看著一臉興奮,以為黃血衣看中了他什么,讓他將私人物品抬來的小頭目。俞鐵一臉的同情,心里更是替他默哀。
‘不是你走大運了,兄弟,而是幫里就剩你一個沒接觸過變態(tài)版的血衣哥了。你說其他人?有兩個住院了,大多數(shù)都找兩個理由外出了……’
“對,進去吧,注意安全?!庇徼F好心地提醒道。
“好嘞?!蹦贻p人根本沒有意識到,俞鐵是讓他小心黃血衣,而不是小心他搬的東西。
過不了一會,一聲慘叫從辦公室里傳來,接著是黃血衣的道歉聲。俞鐵捂著額頭,心里從來沒有那么迫切地想要邪云堂的人快點出現(xiàn)。你們再不出現(xiàn),我們兄弟會就提前解散了。
……
“廖頭,你說邊海省分部的那個胖子沒騙我們吧,怎么在海城轉(zhuǎn)了幾天,連玉霄老大的影子都沒撞見?!北捡Y車里,賈賀對著一邊裝酷的廖仲抱怨道。
“玉霄老大可是神龍見首不見尾的人物,能見到是你的福氣,見不到是天經(jīng)地義!”廖仲雖然同賈賀僅僅合作了一次,卻結(jié)下了生死情誼,而相互擠兌打擊,也成了兩人路上的唯一樂趣。
“是~不過這小小的海城,怎么事情就那么多呢?!辟Z賀突然抱怨了一句。
“唔,要出動那個瘋丫頭的任務(wù),我也好奇啊,這剛?cè)ヒ粋€吳邪老怪,莫非又出了什么了不得的老妖怪!”廖仲也是一臉的有趣。
“前兩天好像聽那丫頭說洪菲菲在和韓國的什么交流大賽上突破到了后天后期,真的假的!”對于韓國的幾個不入流的人物,賈賀根本沒有看在眼里。就算是進了國家隊的那幾人一起上,賈賀都可以不動用禁忌秘術(shù),輕松取勝。
“哦,是嘛,洪菲菲那個小丫頭都晉入后天后期了啊,賈賀你要是再不努力點,可是要悲劇了!”廖仲似乎是想起了什么好玩的事情,如同撲克一般的臉,竟然對著賈賀擠眉弄眼起來,令的后者一陣惡寒。
“我這不是在努力么,可是玉霄老大究竟在哪里呢,法克尤?。 ?br/>
“阿嚏!”海城著名的玉池地下賭場里,一個大喝著‘開大開大’的普通年輕人,突然打了一個噴嚏:“又是哪個美女惦記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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